以及旺盛到不可匹敌的优越基因魅力。
这也是没有任何人类医师在这的原因。
他怔了下,想要起身走到窗边,但最终没起身,只是把书又放回去,看向别处,问隋炘对这里可否满意。
隋炘:“挺好的,修老师怎么样了?”
将戈:“这么着急关心她吗?”
隋炘:“额?殿下你怎么了……”
将戈:“没,就是好奇你只担心这个修老师,没担心过孟老师吗?”
隋炘:“哦,孟老师怎么样了?”
将戈:“没事。”
隋炘:“那殿下你也没事吗?我看你有点不对劲。”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我的太子陛下。
你这散发出来的酸气都比您优越的威帝王族基因强烈了你知道吗?
隋炘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品不出这位太子殿下的眼神跟肢体有点不对劲。
她攻略了,确实攻略了,但一开始就没放过大招,计划里就在第一阶段来着,毕竟人家是男太子,这不得到第二阶段才入佳境吗?
他怎么回事?
这个阶段他应该很纠结,厌恶,自我反省,自我抗争,最终隐忍控制对她的态度,甚至故意恶语相待,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好感,最后等发现她是女的,那压抑憋闷的喜欢才最终雪崩……
那她还要进入第二阶段吗?那不是自己崩了吗?
完全就是对不上型号的匹配啊。
隋炘为难了,相当为难,甚至有种脱离控制的感觉……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啊!
这帝林幽光有毒。
隋炘打算给太子殿下调整一下,于是在听到外面脚步声的时候垂下眼,故意拉了下衣襟。
将戈皱眉,走过去拉开门,见到走来的孟经纶。
“孟导师有事?”
“看望。”
将戈有风度,没拦着,让人进来了。
孟经纶这人跟修之屿一样都自带风度,当然,将戈也一样。
三个禁欲风度范儿幸好没凑齐,看着都笔直笔直如柱子,幸好没三个都在。
但,气氛还是有点过分正经了。
他们没病吧,在我这里谈五王体制跟学院的制度改革?
怎么不提促进计划生育呢。
隋炘一边暗暗吐槽一边想着:哦豁,机会来了!看我如何让太子殿下冷静下来!
于是,在两位正经人越说越正经的时候。
隋炘默默问了一句。
“修老师,您是来还腰带的吗?”
一句话,太子跟孟导师都转头看来。
表情那个……
隋炘似回神,神情苦闷又尴尬,抚着额头叹息,“抱歉,我……我记错了。”
“怎么就记成修老师了呢。”
呵。
呵呵!
呵呵呵!
塔楼这边,孟轻书还想着姑姑去探望人,怎么那边房间里花瓶就自动裂开了。
难道敌袭!
第163章 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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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窗口开着,看到的一幕把小姑娘吓到了,恨不得现在就去联系上面的院长前去一勘。
好在……屋内只是碎了花瓶,别的也没什么。
花瓶碎片落地,液体流淌,娇嫩的郁金香憔悴散落地面。
隋炘故作惊讶,“这是……我说错话了吗?”
说没说错,你不知道吗?
“心里的想法坦诚出来,也不是坏事,怎么能是错的。”孟经纶平静自然,走过去将花枝一根根拿起,插进另一个花瓶中。
这么一个好地方,太子看顾,原本负责安排的王庭仆人哪里会有空置的花瓶。
里面都有花的。
这个瓶子里就有玫瑰。
娇艳的玫瑰,高贵的郁金香、
将戈眉心淡淡,言语纤薄如纸:“一个瓶子小了些,两种花一起插,有点拥挤了,孟导师不必麻烦,我再让人送来瓶子给你就是了,这些郁金香,你带走。”
孟导师漫不经心插着郁金香,一根一根挤进去。
“倒也不必,我看着花瓶容量大得很,怕也喜欢这充实的感觉。”
将戈:“到底是不同的花种,瞧着繁杂了些。”
孟导师:“无妨,花期不一样,享受美色的时间亦能拉长,前仆后继,不绝空闲。”
将戈:“倒也对,就是不知道绝色你喜欢哪个。”
孟导师:“也许都不喜欢也不一定,外面还有别的花可供选择。”
不是,他们这些话是啥子意思?
纯洁如我听不懂啊,我能回应吗?
但凡听懂,好刺激啊……啊!
尤其是这孟导师,怎么一下子跟以前不一样了,一副话里有话揣测撩拨的样子。
隋炘悔恨自己这个人设不能当一个懂的人,但凡是本体来,嘿嘿嘿……
但都已经开头了,好强如她怎么可能被人设局限住!
小仙女永不服输!
于是隋炘故作没听懂,坦诚装直男回复:“我都可以,好看就行。”
选什么选?
都要。
将戈:“倒是忘记了,你一次采花一次买花,都选得繁杂,什么都要一点。”
孟经纶:“殿下记得这么清?”
将戈:“你没反驳我记错,还不是一样记得清,毕竟当时那花既非送你,也没送我。”
隋炘故作思索,“那我下次送你们?可是……两位身份高贵,我都不知以何种理由送,毕竟我名声不好,有那样的历史在,若是连累两位的清白名声,岂不是不好?”
她不提还好,一提就有一种生物名词跃然心头——鸭子。
不等两人说什么,这小王子带着三分羞涩七分诚恳补了一句。
“我想到了,那就以我跟修老师一起被救为理由,联名给你们送吧,你们喜欢什么花啊?”
呵,呵呵。
回旋镖啊。
反复使用。
将戈默了下,道:“你这么一提,我倒是忘记去看望之屿殿下了。”
孟经纶:“带上花吧殿下,免得失礼,万一修殿下也想插花,绝先生的这个小花瓶还可以挤一挤。”
她随手把充实了花瓶的两种花递过去。
将戈拎着花瓶走了,孟经纶留下。
隋炘还沉浸于孟经纶最后一句话的毒辣。
妈诶,果然是权贵阶级,再禁欲清雅的,也没有绝对干净的。
隋炘故作虚弱,“孟导师,您这是要代替殿下照顾我吗?其实不用的,我这样的人,不配。”
孟经纶:“不是来还你腰带吗?”
隋炘:“?”
然后这人坐下后,拿出了一条腰带,扯了她的手臂,慢吞吞把腰带缠绕上去了。
一边缠,一边淡淡道:“只是担心将戈殿下在这里,有些危险。”
隋炘故作不解,“啊?危险?不能吧……殿下不是这样的人。”
孟经纶:“我是担心殿下有危险。”
隋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