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酌俯身下去,细致地亲吻着她的身体。
她的身子又白又软,整个人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沈如酌吻到动情。
他一边耐心地亲吻着她,一边伸手轻轻地爱抚着她。
白窈窈被他弄得有点找不着北,整个人晕头转向。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早已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
白窈窈抱着他,怯生生地说道,“我有点紧张。”
沈如酌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乖,不疼的。”
说完,他张开嘴,温柔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真是太要命了。
白窈窈伸出手抱紧了他,任由自已在他的身下沉沦。
结束后,白窈窈一脸餍足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他嘴上说着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但动作却格外轻柔。
她简直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沈如酌低头看着她,眼里含着无尽的柔情。
生完孩子的她,反而比没生孩子之前更加漂亮。
现在的她少了几分稚气,多添了几分温柔妩媚。
身子也比之前丰盈了一些,摸起来的手感特别好。
因为太久没做,她的身体异常敏感,稍微一撩拨就软成了一潭春水。
面对这样娇媚的她,他根本就没有自制力可言。
沈如酌伸手绕着她的发丝,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场景。
她的喘息和轻嘤萦绕在他的耳边,久久散不去。
一想到这里,沈如酌低下头,对她说道,“乖乖,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窈窈:“……”
不等她拒绝,沈如酌就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
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白窈窈无语凝噎,果然,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太早。
第二年的春天如期而至。
小翊也长大了不少,现在的他见人就笑,讨喜的很。
沈如酌和白窈窈围在小翊的摇篮旁边,一脸柔情地看着他们的孩子。
这时,陈尔突然对沈如酌说道,“有人来了。”
“谁?”
陈尔神秘一笑,“他在门口,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如酌转头对白窈窈说道,“我出去一下。”
“好。”
大门打开,沈如酌看到了这位阔别已久的老友。
那人看着他,温和地笑笑,“别来无恙,一切都还好吗?”
沈如酌带着笑意说道,“净空大师,好久不见。进来说。”
“好。”
凉亭内,婢女给净空大师斟了茶。
沈如酌开口道,“明前龙井,尝尝?”
听到是明前龙井,净空大师瞬间来了兴趣,“这个必须得尝尝。”
净空大师端起茶杯,他闭上眼睛闻了闻,细细地感受着这细腻的香气。闻完香,他低头抿了一口,对这龙井,他毫不吝啬夸奖,“不错,好茶!真不愧是明前龙井,这味道确实不是普通的茶叶能够比拟的。”
见状,沈如酌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看着他,沈如酌问道,“大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不前些日子云游至此,听闻这里一年前搬来一户人家,说那男主人玉树临风,有天人之姿。女主人样貌倾城,是个绝世美人。算算日子,倒正好对上了殿下您当年消失的日子,就想着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见着了。”
沈如酌轻笑道,“不必喊我殿下,早就已经卸任了。”
“是是是,一时间改不了口,是贫僧的错。”看着不远处的白窈窈和摇篮,净空大师问道,“这一年多王爷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夫妻和睦,还添了一个儿子。家庭幸福美满,日子悠闲惬意。也就是卸任了,才终于领悟到了什么叫做‘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净空大师哈哈大笑,“王爷如今这闲云野鹤般的日子,可真叫人羡慕。”
听见这话,沈如酌不禁好奇道,“大师不在古禅寺里好好待着,怎么有空来这里?”
毕竟古禅寺位于皇城之外,离西子湖有着十万八千里。
“说起这个,倒是跟王爷您颇有渊源呐。”
“嗯?”
跟他有什么关系?沈如酌很不理解。
“自从王爷您用假死蒙骗了世人之后,现在整个西洲国多的是人要来找我算命,把我的古禅寺围的水泄不通。他们都说,我连王爷您的命数都能算到,自然也能算到他们的。这么多人,我哪里应付得过来。所以只能被迫出逃,到外面来避避风头。”
沈如酌想起来了,是净空大师断言他活不过25岁的。
不过他还真的算准了,毕竟他确实是死过一次的人,是窈窈给了他第二条生命。
说完,净空大师开口道,“这段时间,我云游各地时,却发现了一件奇事。”
“什么?”
“在中原的某些地方,有些人因为还不上官府的贷款,只能被迫变卖宅子、田地来偿还,甚至还有人为此贱卖妻女。还有不少人被活生生地饿死在了路边。”
听见这话,沈如酌拿着茶杯的手一顿,他抬眸意味深长地看向了他。
净空大师继续说道,“想当年王爷您掌权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今百姓都被那新出的政策折磨到痛不欲生,很多人并不想跟官府借贷,可是他们被强权压着,就不得不去偿还那高额的利息。看着这样的情形,贫僧心里甚是不忍,但却又无可奈何。”
听到这里,沈如酌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大师这是点我来了。我说你今日怎么会突然出现。”
第209章 番外:有帝王之相
净空大师嘿嘿一笑,“王爷聪慧过人,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如今的摄政王殿下是您的七弟,当初又是您力排众议扶他上位。除了您,还有谁能改变这样的局面呢。”
“这些事情,我倒是也有所耳闻。既然如此,过段时日我自会回去一趟。”
听到这话,净空大师赶紧起身给沈如酌拱手作揖,“那就多谢王爷出手相救!贫僧替西洲国的百姓谢谢您。”
“大师客气了。”
这时,净空大师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摇篮,他开口道,“要是王爷不介意的话,贫僧倒是想为令郎算上一卦。”
“行啊。我带你去看看他。”
沈如酌带着净空大师来到了小翊的身边。
净空大师低头看着这个小婴儿,掐指算了算,最后断言道,“小世子有帝王之相。”
“帝王之相?”
净空大师笃定道,“没错。小世子他日后定能君临天下。”
沈如酌心想,他的儿子要是真的能够君临天下,那再过个十几二十年的,这西洲国难免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恐怕到时候,真的会出现为了权力而厮杀的场面。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他的儿子还那么小,连话都说不明白。
可是天命不可违,要是他的儿子注定要成为帝王,那他也只能是尽他所能,好好地栽培他。
三日后,沈如酌带着白窈窈和小翊动身前往皇城。
一个月后,摄政王府门口,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门口的侍卫走上前去询问,“来者何人?”
陈尔把手里的腰牌递了过去,他开口道,“把这块腰牌交给你们殿下,你们殿下自然会知道来者是谁。”
果不其然,这块腰牌刚被送进去,大门就打开了。
当沈如衍看到沈如酌的那一刻,他激动地冲上来抱紧了沈如酌,“四哥,我好想你!”
这一幕,猝不及防。
不仅沈如酌愣住了,白窈窈在一旁也看傻了。
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
把白窈窈和小翊暂时安顿在偏殿后,沈如衍跟着沈如酌进了书房。
见到沈如酌,沈如衍更多的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沈如酌开口问道,“看到我还活着,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沈如衍点点头,诚恳地回答道,“当年噩耗传进皇城的时候,我一开始是不信的,所以就派人去现场勘察了一下。四哥你做事向来周全,所以我绝对不相信一把大火就能把你烧死。思来想去,我觉得你大概是有意离开,所以就没让人继续往下查。我当时以为你只是想出去玩一段时间,可是没想到,你居然离开了一年多。”
沈如酌开口道,“说实话,要不是你做的事情太离谱,我是真的懒得来找你。从西子湖到这里,一路舟车劳顿的,累都累死了。”
沈如衍:“……”
看着沈如酌,沈如衍感慨万千,“我以前老是惦记着这个位置,以为只要坐上了这个位置,就能掌握生杀大权,自以为快意无比。可是现在真的坐上来了,才知道这个位置有多难坐。”
沈如酌冷哼一声,“早就提醒过你了,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坐上这个位置,责任是远大于权力的,你身为摄政王,就要对全天下的百姓负责。”
“可不是嘛,做得好,他们就劝我勤勉,让我再接再厉。做的不好,谏官就一个劲地上表,劝我即刻改正。虽然才过去了一年多,可是我已经疲惫不堪。我现在才算是真正懂得你为什么要用假死逃离这里。”
沈如酌解释道,“其实我要用假死出逃,并不单纯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