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则在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细腰。
白窈窈的腰肢又细又软,摸起来的手感格外令人着迷。
亲着亲着,他突然伸手抱起了她。
白窈窈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去。
他把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然后再次低头,吻上了她。
细碎的吻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
当他开始亲吻她的脖子的时候,白窈窈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身子。
为什么一被亲脖子,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呢。
她的体内好像有火在烧一样,酥酥麻麻的,惹得人浑身不痛快,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宣泄口。
沈如酌没有察觉她的不对劲,反而低下头,轻轻地用牙齿咬着她的锁骨。
白窈窈嘶了一声,“有点疼。”
“这就疼了?我都没用力。”
“可就是疼,别咬了。”
“好。”
说完,沈如酌开始亲吻她的锁骨,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
白窈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
她伸手轻轻地推开了他,她皱着眉说道,“沈如酌,我感觉我的身体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说话的时候,沈如酌的眼里含着欲望,那眼神,仿佛能直接把她拆骨入腹。
白窈窈摇了摇头,苦恼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你一亲我的脖子,我就觉得痒。”
“哪里痒?”
白窈窈摇了摇头,不肯说。
见她不说话,沈如酌追问道,“到底是哪里痒?”
说着,沈如酌的手抚上了她的大腿,他一边摸一边问道,“这里吗?还是这里?”
“都不是。”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蓄满了雾气,看着格外惹人怜爱。
可是不管沈如酌怎么追问,她都不肯说到底是哪里痒。
沈如酌低头看着她,试图从她的眼里寻找答案。
突然,他心领神会地懂了。
他大概知道了。
沈如酌默默地抽回了手,对她说道,“睡觉吧窈窈,很晚了。”
“啊?”
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就要睡觉了。
刚刚不还……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白窈窈彻底懵了。
她看着他,疑惑道,“为什么突然要让我睡觉?”
沈如酌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含糊不清地说道,“因为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反正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你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睡着了就不会难受了。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再告诉你。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以后。”
说话的时候,白窈窈注意到他眼神里的情绪很是复杂。
她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他看起来好像很悲伤、很落寞、很无奈。
为什么会这样呢。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他就开始难过了。
不等白窈窈想明白,沈如酌就突然咳嗽了起来。
白窈窈赶紧去拿帕子给他,她关切道,“你还好吗?”
“我没事。”
说着,沈如酌用帕子捂住了嘴。
看着帕子上的血迹,他眼里的情绪就更悲伤了。
可是他隐藏的很好,他赶紧把帕子收起来,不让白窈窈看到。
他端起茶水漱了漱口,然后才返回到床上。
白窈窈握住了他的手,一脸担忧地说道,“我怎么感觉你的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好了。”
“哪有,是你多想了。睡觉吧,乖。”说话的时候,沈如酌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安抚着她的情绪。
“好吧。”白窈窈往里面蹭了蹭,主动把被子拉上来盖好,“那就睡觉吧。”
“过来,我要抱着你睡。”说着,沈如酌朝白窈窈伸出了手。
“好~”
白窈窈主动蹭到了他的怀里,伸手抱紧他的腰。
灭了烛火后,白窈窈轻叹道,“我多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无病无灾。”
“我也希望。”
如果他的身体健康,那么刚才,他就不会停下来。
他会直接撕开她的衣服,伸手摸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任由她的哭泣声在黑夜中支离破碎。
可是现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活多久。
所以他不敢那样对她。
明明就在几个月前,他已经认了命。
可遇到了白窈窈后,他想活下去的念头就变得越来越强烈。
他想生生世世都跟她在一起,长相厮守,白首不相离。
可是他也清楚,除非有奇迹发生,不然,他的想法注定是南柯一梦。
定远侯被发配到西北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朝堂上。
第二天早上上朝的时候,就有不少大臣提及此事。
他们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殿下会突然要让定远侯去西北。
一帮人聚在一起捋了半天,最后,他们得出了结论,殿下发配定远侯并不是为了历练他,而纯粹是在给他府上的白小姐出气。
于是,这帮大臣直接把白窈窈推上了风口浪尖。
第83章 当众护妻,力战群臣
首当其冲的就是江云鹤。
因为江沉月的缘故,江云鹤现在已经恨极了白窈窈。
如果不是因为白窈窈,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刑。
江沉月一直是他的掌上明珠,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是这个白窈窈一来,他的女儿就有吃不完的苦头。
一想到他的女儿如今还躺在床上养伤,整日哭着喊着说自己疼得要命,江云鹤就怒不可遏。
他抬头看着沈如酌,直白地质问道,“敢问殿下为何要将定远侯发配边疆,殿下莫不是在给那位尊贵的白小姐出气。”
江云鹤着重强调了‘尊贵的’这三个字。
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语调,沈如酌却十分淡定,“丞相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本王为了一个女人意气用事吗?”
沈如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说话的时候,沈如酌的眉眼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充满了帝王般的压迫感。
江云鹤低着头,拱了拱手,“老臣并非这个意思,殿下的决策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只是老臣不懂,如果不是因为那位白小姐,定远侯又为何突然会被发配边疆。”
沈如酌淡定地说道,“定远侯整日无所事事,领着俸禄却天天宿在烟花柳巷之地。这样的人,也配留在皇城?再者,他的祖辈那可都是征战沙场的英雄,本王让他去西北历练,也是为了他考虑。”
这话说得毫无瑕疵,江云鹤低着头,一言不发。
可是沈如酌并未打算放过他。
江云鹤这老匹夫当着这么多重臣的面诋毁他家窈窈,他还想好过?
沈如酌看着江云鹤,继续说道,“丞相这么着急为定远侯说话,是因为私下关系好呢,还是因为丞相本人就是定远侯这样的人呢。”
听到这番话,底下的大臣们不由得捂嘴偷笑。
听到同僚们的笑声,江云鹤的脸都黑了。
他本想借此机会,诋毁沈如酌和白窈窈一番,结果却被沈如酌反咬了一口。
跟江云鹤同一个阵营的许均果断站了出来,他拱了拱手,开口道,“殿下,丞相只是希望您别被美色诱惑。毕竟因为这位白小姐,皇城里已经闹出了不少事情。更何况之前殿下还为了她命人当众给江贵妃行刑。”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那沈如酌可就有话说了。
沈如酌瞥了江云鹤一眼,冷笑道,“这件事,本王本不想再提,毕竟出了事之后,本王已经训过话了。但既然许大人提起来了,那么,就好好地说道说道。许大人可知本王为何要惩罚江贵妃?”
许均转头看向了江云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