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无尽的黑暗··········张小强在黑暗中漫着步子慢慢行走··············张小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这儿,他也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到这儿,除了自己的名字,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到这儿,在这寂静的空间,没有寒冷,没有温暖,没有欢喜与恐惧,是的,什么都没有······
张小强无忧无喜的漫步在这黑暗中,一切都看不见,看不见脚下的路,看不见身边的环境,甚至看不见自己的身子,张小强什么都不想,他就在这黑暗中漫步,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似乎自己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漫步才是最真实,最实在的。
脑中也不时闪过一些战斗的,生活的,男人的,女人的画面,一幅幅画面亮起,一幅幅画面熄灭。
张小强对这些画面毫不在意,他甚至认为那些画面都是虚幻的,是他无聊的的脑子杜撰的,他认为只有这无尽的黑暗才是自己的家,是自己出生、成长、甚至死亡的家,在这里他觉得安逸,是啊,这就是家的的感觉啊·········家?
他突然想到自己到了家,就该把钥匙拿出来开门啊,他伸手向自己的脖子摸去,没有?真的没有?钥匙呢?
一种焦虑的心绪打破张小强古井无波的心境,他在身上摸索着,他要找回自己的钥匙,没有钥匙就回不了家啊·············随着他不断地的翻找,那家门钥匙始终没有出现。
第一次,他停下了脚步开始思索,他要想起自己吧钥匙放在哪儿?
“碰··········”铁质防盗门紧紧地扣住,他看了一眼家门,将防盗门的钥匙挂在了脖子上,背着背包提着狙击弩向外面走去,低沉灰暗的天空盘旋在他头顶···········
“碰······”他背着背包关上车门,骑上了自己行车,看着那个傻坐在车里的脏女孩大声吼道···········
门开了,端着热水的袁意进来了,她小心的将毛巾烫热,拧干毛巾要给他···········
远处的大门是那么遥远又是那么近,他爬在布满莹莹大米的地板上慢慢地向大门爬去,D2的怒吼···············
他拼命的奔跑着,身后是铺天盖地的红潮,在他前方,一扇黑色的铁门是他生的希望··········
他站在宁静的小湖边上的草地,转身看向别墅的大门,看向袁意房间的窗·············
“我是谁?我是张小强········我不该在这儿,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哪?············”
张小强恐慌起来,他环身四望,他要找到自己的家,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突然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他在不断的向上飞去,身边的黑暗变得淡薄,一缕微弱的亮光从头上,照射下来,随着他的身子不断升起,光线越来越强,直到变得刺眼,刺得他不得不闭上双眼。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让张小强醒了过来,他趴在地上拼命的咳嗽着,好容易在把嗓子眼里的刺痒止住,胃里又开始不断的翻腾着,呕吐感接踵而至,他跪在地上不断的呕吐,随着时间消逝,他将积在嘴里苦涩的胆水吐掉,拉着身边的竹杆摇晃着站了起来。
站了好一会才算把脑中的晕厥赶走,疲倦感又一波接一波的向他重新袭来,一只侧翻在地上的饭盒看的张小强火大,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鬼迷心窍非要吃掉那个玩意儿,“乓·····”张小强一脚将侧翻在地上的饭盒踢飞,看着不断往山下滚动的搪瓷饭盒,张小强心里似乎舒服了一点。
从地上捡起了装着爪刃的挎包,张小强也没管上面沾上的灰尘随手往肩上一甩,步履蹒跚的往山下走去,原本的计划是到了修理厂再到何文斌那里去看看,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张小强只想睡觉,他向自己的窝走去。
225 眼睛怎么了? (第一更)
(有很多新书友收了我的书,在此我表示感谢,同时,我也感谢天天追看的老队友,今天依旧五章·········)
张小强刚进门,杨可儿抱着小小女孩正在桌子上摆积木,袁意带着围裙正在厨房里进出,上官巧云在保养她的加兰德和M1911A1。
杨可儿看到张小强进来正准备起身向他扑来,张小强一脸疲倦的神情让她停下来,张小强向屋子里的众人点点头就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当张小强再次醒来时已到了入夜时分,卧室里漆黑一片,他摸出自己许久未用过的手机照亮。
一阵开机的音乐响起,随着中国电信的图标出现,一张可爱的,像天使一样漂亮的小女孩儿出现在屏幕中,看着她古灵精怪的可爱模样,张小强再次发出一声叹息:“这狗日的末世。”
用手机电筒照着摸摸索索的穿上了衣服,张小强关掉手机随手放进了自己的挎包,等到张小强走到门外时,那盏100瓦的白炽灯不知道已经熄灭了多久。
山谷里一片寂静,倒是正在兴建的围墙那边,一座高高的岗楼上,一盏大功率的探射灯在不断的巡视谷外,接着探照灯的余晖,张小强能看到一挺巨大的高射机枪耸立着。
机枪边上的两个守夜的机枪手坐在地上,头一点一点的在打着瞌睡,那探照灯也摇摆的有气无力,看到这里张小强有些火了。
基地最先建好的就是就这座高达十八米的岗楼,原本基地是没有探照灯,晚上守夜都是队员打着手电在外面巡视,从监狱弄来的探照灯安到岗楼之后,晚上守夜的人不用在外面瞎晃,可以呆在岗楼里轮着睡觉,可现在倒好,该睡不该睡的都在睡。
张小强提步就走,他要到上面好好教训这些大意偷懒的家伙,走出了几步,张小强猛地停了下来,他不可置信的再次往岗楼看去。
没错,54式高射机枪边上的两个家伙的确在打瞌睡,高射机枪依旧默然耸立在那儿,长长的枪管,粗大的枪身上挂着排列整齐的12.7毫米子弹弹链,粗大的的弹头在探照灯的余晖下隐隐流着光华。
张小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与先前一摸一样,人还那人,枪还是那枪,就连那隐隐流光的子弹也和刚才看到的一般无二。
张小强转身向山头看去,竹山上的仿古亭台仿佛被望远镜拉在眼前,虽然在夜里,上面的花纹油漆看不清,可张小强能看到屋角雕镂上的辟邪,换做昨天的张小强,别说是在晚上,就算在半天也只能看个模糊。
张小强没心思在管岗楼几个偷懒的的家伙,他不停地往四周张望,没错,他感觉到自己的视力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在这光线暗淡的夜里,不少东西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可他明白,一定与他吃掉的老鼠脑子里那团胶质物有关。
在这黑暗的夜里,他慢慢地向竹山上爬去,水泥台阶在夜里泛着隐隐地白,张小强走在这风动竹涛响的山道,虽然在这末世里,竹叶早已经凋零,可看着眼前的纤毫毕现的竹林,张小强的心里还是愉快的。
自从在山洞里喝掉了雨水,张小强就发现自己的眼睛的视力在慢慢好转,不是一下子就好起来,而是慢慢地,一天比一天好,最后恢复到1.0的视力差不多了,1.0就已经让张小强满足了,现在他的视力一下子有翻了了不知道多少倍,这让张小强欢喜的无法用语言描述。
站在山顶张小强看着远处的小平原,虽然夜色笼罩,黄色的大地依旧在夜里让他看个分明,他贪婪的看着四周,视线慢慢地移动到了对面山头的山顶,山顶上的亭台已经拆除,一个个墓穴整齐的排列在一起,最上面有一个单独的墓穴,所有的墓穴都用水泥抹浆,一块块墓碑竖立着各自的位置等着死者进驻刻上姓名。
看到这里,张小强兴奋地的心情一下子冷却下来,他静静地看着这些沉寂的墓穴,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少,他转过身向山下走去。
张小强走到了岗楼的入口处,入口的地方用沙包码成了一个机枪巢,一挺M1919A6风冷式重机枪冰冷的枪口朝着外面,一个重机枪手在一边睡觉,另一个副机枪手没看到影子。
张小强朝着重机枪手走去,突然身后有种微微的震动,张小强‘刷’地转过身,手中的沙漠之鹰直直的指着一个人影的脑袋。
来人正是那个未见人影的副机枪手,头盔压住了她的刘海,她看着瞄着自己的手枪,睁大的眼睛里露着惊骇,右手握着腰间的七七式手枪正准备从枪套里抽出来,随着被大口径手枪瞄准,动作也僵直了起来。
看清眼前女人的身份后张小强就收回了手枪插入枪套,副机枪手终于看清是张小强后才松了一口气,呐呐地打了一声招呼。
“干什么去了?”张小强在质问着。
“我····我听到··那边有动静···就去看看。”女人被张小强严肃的语气吓住了,她指着张小强刚刚走过的地方说道。
张小强听到她怎么说,很有些惊奇,女人指的地方正是他不小心踩在枯树枝上发出响动的地方,张小强应该和这个女人错开了,他看着睡着正香的重机枪手说道:“你一直没睡?”
“我们几个机枪组每天轮着守夜,我白天就睡好了,晚上就睡不着···········”副机枪手看着睡得的昏天地暗的机枪手闷声说道,她现在恨不得一脚揣在这个睡得像猪一样的家伙脸上,白天不睡觉去向那些女人献殷勤,现在倒好,被头逮个活的。
张小强点了点头,没有叫醒那个打着鼾的男人,他看着很不自在的副机枪手说道:
“以后你就是这个夜岗组的组长,明天你向他们宣布,今天值夜的所有人,这个月的配给品取消,你的涨一半,另外把今天我查岗的情况全队通报。”
说完张小强转身就离开,看着张小强的身影慢慢远去,直到再也看不到,女人转过身看着呼噜响的震天的机枪手,她当然不敢告诉张小强,其实自己是因为机枪手的呼噜才吵得睡不着,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现在自己成了这个畜生的头。
“碰·········”睡得正香的机枪手被人一脚给踹到了地上,所有的睡意都不翼而飞,机枪手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扑到机枪上将枪口向四周瞄准,半响之后他脸色不善地看着副机枪手。
女人轻飘飘的一句:“张头来过,又走了,你的呼噜声被他听到了·········”
226 杀··无··赦·(二更)
女人之后说的什么机枪手没心思听,他的整个脑子都是乱哄哄的,一会儿是自己被抽筋扒皮,一会儿是自己喂了丧尸,好容易清醒过来就到听到女人说道:“张头对你们的处罚就这些了。”
机枪手一个机灵,抱着女人的大腿喊道:“啥···啥处罚啊,求您说清楚啊·····”
看着这个粗鲁的机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乞求自己,女人感到一种强烈的满足感,这个粗鲁的家伙与自己一向不对付,什么事儿都想压着自己一头,现在报应了?
“张头说,你们这个月的什么生活品啊,烟啊,酒啊,还有肉票都没啦,貌似就这些,嗯,我的张头说涨一半,呵呵呵····涨一半········”
机枪手虚脱的坐到了地上,抹了额头上的冷汗,他还不敢相信,张小强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自己?似乎以前冒犯过他的家伙都是不得好死啊?
重机枪手不知道张小强是有自己的底线的,重机枪手虽然在值夜的时候睡觉,可在张小强眼里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这附近十里的丧尸都被清空,也没有什么敌对势力,张小强自然是放心,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些偷懒的的家伙还是要警告一下的。
“对了,张头说,以后啊,我就是你们这组的头了,额····守夜组的头,你,就是你,这儿没别人,你上去,把那些睡觉的都叫起来,就说他们的新组长曹姐说的··········”
副机枪手靠坐在沙包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软糖含在嘴里,看着一脸丧气的机枪手向十八米高的岗楼走去,心里美滋滋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这句话真的没错。
岗楼上54式高射机枪边上两个还在打瞌睡的还不知道,自己这个月的待遇已经到了最低层的地步,他们还在做着美梦············
清晨里,种满桂花树的山头今天格外沉寂,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悲壮的气氛。
张小强默立于九座墓碑之前,在他身后是何文斌,在后就是三子、老实人等人,一百名全副武装的战斗队员整齐的站成一个方阵,他们都穿着黄色军服,系着牛皮腰带,肩上背着八成新的五六式冲锋枪,头上戴着M1头盔。
所有人都是一脸肃穆,他们看着山头的九座墓碑,这是这个小基地正式成立以来第一批牺牲的队员,这是第一批,却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批。
末世里的生存是残酷的,在这残酷的末世,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是微不足道的,躺在坟墓里的战斗小队的成员,在末世前可能有自己多姿多彩的人生,可现在他们只能等着化为黄土。
张小强仔细的看着每一座墓碑上刻画的名字,希望能把他们记在心头,在最上面的墓碑上刻着:“王充,绰号网虫,眼镜,87年生,他活着是一个人见人踩的小人物,他死的却比谁都更像一个男人,一个真男人。”
张小强最后看了一眼王充的墓碑,转过身看着站成方阵的百名战斗小队队员,当张小强转过身时,所有成稍息姿势站立的队员们齐刷刷的立正,每一个人都劲量把自己的胸口挺起,眼睛平视着张小强,表情肃穆的等着张小强讲话。
“你们站立的地方将是你们的墓地,当然,也是我的,为什么这么说?老队员都是知道的,你们跟着我杀了多少丧尸?杀了多少怪物?还有,杀了多少敌人?··············是无数,你们自己都不知道杀了多少。”
说到这里张小强看着站在最前排的二十名老队员,这二十个情绪有些激动的老队员是他最核心的班底,他带着他们打过温泉馆,打过高架桥,收复过小镇,被大老鼠围困过,在半夜被人夜袭过,这些他们都熬了过来,终于成为一个铁骨铮铮的战士。
“可是,你们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丧尸?还有多少怪物?还会有多少敌人?···········不知道········你们不知道········可我知道········是无数········还有无数的战斗等着你们,天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被一颗子弹击中脑袋,被一只变异兽拖进它们巢穴,最大可能是········你会被无数的丧尸撕碎吃掉,连尸体都不能留下。”
说到这里张小强目光灼灼的看着站着整整齐齐的队员们,老队员们都挺起了胸脯,毫不在意的看着张小强,他们都算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物,对他们来说,现在每活着一天就算是多赚一天,只要能吃跑过得比别人好他们就满足了。
那些跟着张小强打过老鼠,半夜打过突击战的队员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们都是见过血,见过大场面,对以他们来说,自己早就在监狱里老鼠挖开地面的时候就死了,现在活着是运气,是王充给他们的运气,要真的到了那一步,死就死吧。
而新加入的60个队员则表情各有不同,有的人一脸兴奋,恨不得大声嚎叫,那是骨子里向往战场的血性汉子,有些人则面无表情不为所动,他们是在加入前就已经考虑到自己会死,他们也有了心理准备,还有一些人则开始犹豫惊慌。
他们都是为了战斗队员的福利,或是为了得到追求女人的权利,真的让他们去死他们又有些犹豫,他们都在心里盘算,要是自己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太亏?
张小强变得锐利的眼睛看出了许多人的犹豫,他慢声说道:“现在你们退出还来得及,老人都知道,我这有一条铁律,凡是在战场上转身逃跑的的人我都是,杀····无····赦·····”
张小强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出杀无赦,让下面不少人心里发冷。
“以后基地会逐渐改制,凡是做出了优秀贡献的人,都有机会与战斗队员得到一样的待遇和福利,就是说,只要好好干,谁都有机会娶老婆生孩子,还可以凭自己的贡献积分换奢侈品,每个人都有机会,我这儿没有靠关系这一说法,只要你有本事,什么都会有。”
随着张小强说出这些话,很多人眼里的犹豫越发浓厚,能不用拼命就得到机会,谁还愿意拼命?
“最后一次,谁要退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以后你们就再也没有退出的机会,要么运气好活下去,要么埋在这里,当然,逃跑的人是没机会埋这儿的,这里只会埋战士。”
227 清退 (三更)
随着张小强第三次通告,一个男人默然的将身上的五六式冲锋枪放到了身前的地上,解开了头盔与皮带堆在步枪边上,转身离开了队伍站在一边。
男人的行动像是一个信号,不断的有人将身上的装备解下放到身前的地面,装备碰撞的零碎声响在方阵的各处响动,老队员还是平静的目视前方,只是嘴角翘起一丝嘲讽。
有的人本已经做好决定,看到那些离队的人又开始犹豫,那些看起来很兴奋的新队员则小声的骂着这些临阵退缩的家伙,他们看不起那些中途而废的人。
张小强看着这些胆小鬼自己离开队伍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的计算着新招募的队员能剩下多少,站在张小强身边的何文斌看着新兵的闹剧,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别人不知道,何文斌是知道的,张小强定下的基调就是以战为先,在这危险的乱世,什么发展,什么修生养息都是鬼扯,没有强大的武力,没有百战余生的钢铁战士,一切发展都是空中楼阁,危机一来就会化成泡影。
战斗队员的福利与待遇是仅次于核心管理层的,核心管理层都是什么人?都是张小强从丧尸嘴里抢出来的,他们也对张小强忠心耿耿,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有三个,他自己算一个,老实人算一个,三子算一个,陆仁义都不算,可想而知,战斗队员的好处有多搞?
张小强说的每个人都有机会也是实话,毕竟战斗小队人数只有基地人数的七分之一,而女人现在就有了三百,张小强灭了刘头就带回了近一百多,这么多的女人战斗小队也用不了。
可他们要想娶到老婆就得当牛做马的拼命干活,到时候基地才会安排几个女人对他挑选,不错,是女人选他,而不是像战斗队员一样选女人追求。
在这里女人是受保护的,是一种重要资源,是人类延续必不可少的资源,张小强为什么要把苏茜带回来?那时的苏茜成了一个只能吃不能做的废物,不就是为了她是女人,她能生孩子?
那些张小强所说的物资也会有,平日里分配着战斗队员的,总有剩下的一些别人瞧不上的垃圾,不是么?
最让何文斌觉得好笑的是,加入战斗小队的机会每个人终生只有一次,以后就算他们拿起枪训练,他们也只能算是协防。
那话是怎么说的?他们不占编制,也就是说,基地受到攻击,他们还是要那枪上阵,打完了,他们缴枪回家,原来是什么样子,之后还是什么样子,就算他们战死了,他们也没资格埋在山头的陵园。
这些放下装备站出队伍外的人都感到自己松了一大口气,他们不知道,自己放弃了他们剩下的半辈子里唯一一个能改变自己身份的机会。
百人的队伍剩下八十八个人,其中还有五个女人,张小强看着剩下的八十八人大声喊道:“全体都有,举枪··········”
随着枪声在谷内不断回响,张小强的祭奠仪式与新队员入队同时完成···········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张小强在半个月前带着八十名训练的差不多的战斗小队,开着架上了54式12.7毫米高射机枪和重机枪的越野车,拖着一门九二式步兵炮,经过半天的战斗将缆机厂里游荡的几千只丧尸解决。
在战斗过程中,张小强对新队员的表现还是满意的,当时尸群里混着一只S2,S2已经冲过了火炮与机枪组成的火力网,连着跳过了几条临时战壕,眼看就要越过沙包组成的工事,那些站在沙包后的新队员看到了S2的速度与灵活,看到S2邻近,他们除了射击,射击,再射击外,没人移动脚步,没人转身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