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楚兄料事如神,只好甘拜下风了,赌注我会照付的……呃,忘了,不好意思,请殿下接收。”
场间许多人都对楚天箫拱手行礼,真正的‘功臣’——秦云却鲜有人问津。当这一幕出现时,其他人不说,小公主陆媚儿已是笑得前仆后仰,小手捶打着陆仙渊:“皇兄皇兄!你看那败家子太坏了啦!明明是秦云技惊四座,可大家现在居然都跑去恭维那败家子了,正主都没人管了呢……”
陆仙渊见状也是莞尔:“有趣……这败家子行事真真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本来秦云一招破敌,谁也不能阻他出风头,可这败家子居然连都可以用无赖手段扭转。那句‘打得好,看赏’更是神来之笔,只一下,就把秦云从‘主’打落成‘仆’,档次瞬降。虽然瞒不过明事理的人,可秦云三年废人,哪有那么多人还持续关注过他?不知道的,怕还真会有所误会……呵,这等机变,我是只好自叹弗如了。”
“此刻,秦云怕是已经气歪鼻子了吧。”
陆仙渊猜得没错,秦云此时确实已经快要气炸了!
死死握紧拳头,嘴唇轻微颤抖,就在他快要爆发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子,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第三十九章老爷爷苏醒
就在秦云快要爆发之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子,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白老!?”秦云闻声,面上顿时大喜,“您终于苏醒了?”
“呵呵……自从那日被你这混小子气了一阵之后,老夫原就残破的神魂更是不堪承受,修养至今方才恢复一些能力,嗯……这些日子你所经历之事我已知晓,你也是受委屈了。不过不要紧,老夫既然苏醒,风雨便已经过去,接下来……便是王霸之路!”
秦云闻言,虽觉得这位‘白老’的说辞有些牵强,更好像隐瞒了什么……但一听到‘王霸之路’四字,就顿时把这些狐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的他,真的已经对此向往太久太久了!
心念至此,他赶忙说道:“白老,当日是我错了,可我是被那个败家子蒙蔽才会对您不敬啊!”
“呵呵……老夫既然一苏醒就找你言谈,自是没有再怪你的意思。放心吧,老夫细细想过了,这定是那败家子的险恶阴谋,想离间我们!呵呵,老夫岂能让他真的得逞?”
“白老明鉴!”秦云心底长长舒了一口气,他与白老的对话全非普通对话,自不怕别人听到,声调便不可自抑地高了起来,“那白老,您刚才说的王霸之路……”
“呵呵……只要你正式拜老夫为师,此事,易如反掌!”
“好!”秦云当即大声道,“我秦云愿奉白老为师,求恩师授我绝学,让我不再受他人之辱,让我杀光阻我之人,登临大陆之巅!”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啊!”
听到秦云这声‘拜师宣言’,白老如得偿大愿,竟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让秦云微微一愣:“老师……您这是……”
“……呵呵,为师只是太高兴了,时隔多年,终于得偿所愿,收到了你这样精彩绝艳的弟子,为师老怀大慰,失态了,失态啦!”
“原来如此。”秦云闻言也无怀疑,而是赶忙道,“老师,现在……”
“呵呵,不打紧。”白老似乎心情大好,哈哈一笑之后便是说道,“这一场不过牛刀小试,继续打下去就是。”
“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之前,都如无物!那败家子不是诡计多端么?那好,咱们就以力破之!”白老说道,“有为师在此,今次秋夜宴,你为王!”
秦云闻言,激动得脸都红了:“多谢恩师!”
“嗯,继续吧,让那个败家子知道你我师徒的厉害!”
“是!”
……
接下来的武斗出乎众人意料。
就见秦云一招破敌之后,居然没有立即下台,而是选择了正式下场,挑战来犯之敌。
不多时,一道矮小的人影闪上擂台,顿时有人微微诧异。
“裘里,倒山宗亲传弟子,土系武修,成名绝技是一招土遁术,偷袭之法防不胜防,现今修为是炼真七重巅峰。”
楚天箫耳畔响起这道声音,然后他就看也不看,低头喃喃道:“杂鱼。”
“就你们这样的,没到炼真十重以上乃至大圆满,就别上来丢脸了,真以为真命天子是你们能越境战斗得了的么?”
楚天箫摇摇头,自没把这番话说出来,只是又高声言道:“继续开局了!还是一招为限,这次我押十颗风华果。”
此话落下,场间应者依旧不少,从他们的反应可以看出,这个裘里所在的倒山宗,应该比刚才的神力宗要高级一些……但在楚天箫眼中,全都不过炮灰,五十步笑笑百步而已……
赌约很快说定,场间秦云却是冷冷一笑,他轻蔑地看了楚天箫一眼,颇有一种‘我已看穿且让你先得意片刻’的高傲意味,惹得楚天箫眼神眯起,微微一笑,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与此同时,战斗也将开始,裘里嘿嘿笑道:“秦兄刚才一手不错啊,可惜我裘某人不是那姓凌的废物可比的,小心了,待会儿,我会攻你后背。”
此话落下,一些极富战斗经验的天才就都点了点头。
“到底不是神力宗那没品的宗门,这裘里不错。”
“这一手也是他的惯用手法吧。”
“嗯,扰敌心神……只可惜对我是没用的。”
议论声传来,秦云却是冷然:“这种话,等你能碰到我衣角再说吧!”
此话落下,一声锣鼓敲响,宣告比武正式开始,裘里眼神微眯,立时就要一个土遁,然而……
刷地一声!
一道枪芒从秦云的手中迸射出来,只一息,枪芒横扫,裘里连土遁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这道枪芒直刺入体,带飞出去,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显然已受重创!
场间一片呆滞,一次还可以说是巧合,可两次……这意味就不同了。
“承让。”楚天箫悠悠的声音在此时响起,一干人等不由得纳闷:“怎么又被他言中了?”
“凌森然也就算了,裘里只能撑一招这败家子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