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狠狠地瞪向白夜,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给本天魔等着!”
“我等着!”白夜笑呵呵道,全然没将湮灭天魔的威胁放在心上。
湮灭天魔前脚刚走,魔尊便对永夜天魔道:“那虚空兽为异界生物,再我界中拥有不死之身,本尊担心湮灭天魔力有未逮,所以你也一同前去帮忙吧!”
永夜天魔惊疑地看向白夜,显然他也不知魔尊将他们两人支开是因为什么,难道她想一个人对付白夜?还是说,她想要借机独吞白夜体内的帝剑?
永夜天魔担忧不已,可魔尊的命令他也不得不执行,继而他只能用传音告诫白夜小心,随后,他便跟随者湮灭天魔的脚步离开了寝殿。
然而,两位天魔的离开却远远未让魔尊称心,她以命令的口吻对剩余的人说道:“诸位都出去吧,白夜由本尊亲自审判!”
“这……”众人相互对望,显然也是一头雾水,却也不得不服从。
当一大群人相继离开后,整个寝殿中就只剩下白夜、魔尊、逍遥魔帝和千引。
逍遥魔帝留下,白夜倒也不奇怪,毕竟明面上,逍遥魔帝是白夜的帮凶,虽然他为参与过击杀赤角等人的行动,但也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可是,这一想法刚刚冒出,魔尊便对逍遥魔帝说道:“你也出去吧!”
“啊?”逍遥魔帝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
见他没动,魔尊不满道:“怎么,你是想让本尊惩罚你吗?”
“不,不!”逍遥魔帝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拔腿就走。
路过白夜身边时,他还不忘解释道:“兄弟,这次不是我不帮你啊,实在是帮不上!”
白夜轻笑一声,说道:“你不用愧疚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此话一出,到让逍遥魔帝更加羞愧了。
然而,当他想要回来跟白夜一起承担时,却被魔尊先一步察觉。
“你还不走?难道不怕本尊杀了你?”魔尊冷声道。
逍遥魔帝咽了口唾沫道:“魔尊大人,此时是臣与白夜一同做的,若是惩罚的话,就连臣一起惩罚了吧!”
“你认为本尊不敢?”魔尊大为光火。
白夜立刻劝说道:“既然魔尊都放过你了,你还回来做什么?快走吧,别惹恼了魔尊,否则连我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这番话,他是故意说给魔尊听的,同时他还给逍遥魔帝传音道:“你放心,魔尊不会为难我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她之所以支走所有的人,是不愿让他们看到让他们顺心的事情,虽然我还不知道魔尊究竟要做什么,但我想她应该不会杀我的!”
“你确定?”逍遥魔帝是关心则乱,尤其在面对魔尊时,更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白夜点点头,笑道:“你走吧,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由我自己担着,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司空见惯,即便是魔尊也别想奈何我!”
“哼!”
魔尊嗤之以鼻,却难得的没有生气,这种表现对魔族人来说,可是难得一见的。
逍遥魔帝虽然还是有些担忧,却也放心不少,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好了,所有人都走了,你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说了!”白夜笑呵呵道。
魔尊无视了他的笑脸,说道:“你应该知道,你所犯的事情是无论哪个种族都不可能允许的,在这种情况下,独自面对本尊,你就不怕本尊真的杀了你?”
白夜有恃无恐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若真想杀我,何必费这么大的功夫将所有人支开?刚刚便可以让湮灭天魔杀了我!”
“哼,小聪明罢了!”魔尊不屑道:“即便本尊有意放过你,也是希望能从你身上得到本尊想要的,只要你应允,本尊不但会既往不咎,还会降你奉为魔族的上宾!”
“哦,不错的交易!”白夜感兴趣道。
魔尊和千引都不说话,她们在等待着白夜确切地答复。
突然,白夜抬起头来,严肃道:“若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想要的是帝剑吧!”
对于这回答,魔尊并不感到意外,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你虽身怀帝剑,但实力微弱,而帝剑这等上古至宝在你身上,不禁起不到丝毫的效果,而且还容易被人觊觎,本尊也是为你着想,不如将帝剑给本尊吧!”
“你说的很对!”白夜一脸严肃地道:“帝剑在我身上确实很危险,其实,我早就想将帝剑丢掉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他表现的极为真诚,让人没办法怀疑。
可聪明与魔尊,她怎么会看不出来白夜是在敷衍她?
“白夜,本尊警告你,你那点花花肠子在本尊面前没有丝毫作用,识相的老实一点,你应该知道,以你的实力根本不是本尊的对手!”魔尊气汹汹道。
然而,白夜依旧笑盈盈道:“我怎么会骗你呢?我是真的想丢掉帝剑啊,奈何这把破剑死缠着我不放,我有什么办法?”
“你说谁是破剑?”
帝剑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时候出现,白夜刚才与魔尊的对话全被他听了去。
白夜急忙安抚道:“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在骗魔尊嘛,难道你想被她夺去?”
帝剑轻哼一声,说道:“想要夺走本帝,那也要看本帝愿不愿意,而且这什么魔尊,只不过是一个经脉逆流,寿命极短的小丫头罢了!”
“什么?”白夜大为震惊,堂堂魔界之主在帝剑口中竟然是一个残疾人,这怎能不让白夜震惊?
况且,经脉逆流是极为明显的,只要运功,便会全身散发寒气,那寒气轻则减少寿命,重则暴毙而亡,而魔尊却好好的站在这里,并且气息极为强横,哪里是一个残疾人能表现出来的?
第1797章魔尊的病
魔尊身上有伤,这等大事普通魔族人不知道,难道永夜天魔和湮灭天魔也不知道吗?
白夜从最开始的震惊,逐渐的平静下来。
他仔细一想,便觉得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