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这是多拉A梦的次元口袋啊,有了这东西,想要什么什么不能顺了放在了里面,还愁有什么东西是带不走的吗?
只不过这个应该叫做次元腰包罢了,于是江寒就堂而皇之地给它取名叫腰包,非常简单易懂,朗朗上口。
只不过有个遗憾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这腰包到底有多大,能够装到多少东西,你好尝试之后发现自己也没有办法查看,只能是估摸着来了。
江寒决定出之后一定要找机会试试,这里面能够装多少东西,只有知道能装多少东西,用起来才能有底啊。
不过有一点能够确认的就是想把七彩景天装入这腰包,那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江寒抱起地上连根的七彩景天,手上施加灵力,顺利地把它装进了腰包之中。
搞完这个最主要的东西之后,江寒都已经准备离开了,不过抬腿的时候发现地上还有不少好东西,说什么也不能浪费了才是。
他低下身去看,有很多药材,都是些成色和年份都上佳的东西,其中有一样东西,让他开心到差点没直接跳下去。
江寒发现了几朵千年火灵芝,这种级别的东西,只能沦为七彩景天的伴生之物,那从这一点都足够看出,七彩景天有多珍贵。
江寒从巫医道传承中了解到的那个药方,能够帮助他在黄金筑基时期完美筑基,其中三味主要分别是千年雪山参,千年火灵芝,还有七彩景天。
当时他并不知道七彩景天有多珍贵,只是觉得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而已,现在看到了千年火灵芝,千年香兰这些东西都只能给它当伴生的东西,他就有点明白了。
加上在石碑上看到的那些内容,说的是这七彩景天原本是有机会修成人形,成为万古天地之间最大的造化植物。
是后来被人为的破坏了,但它已经修成了六条根须,只差了一步,就这么推论的话,这东西简直就是神药了。
如果这种东西用来筑基所用,江寒不知道那效果会有多逆天,他现在更怀疑的是,写着方子的人,他知道七彩景天是什么吗?
想这些的话永远也没有结果,江寒还是个很现实的人,这七彩景天已经被人破坏了造化,就算他不取,也会有别人来取,或者说也会自行枯败。
还不如自己取走,成就自身,多少也算是“废物”利用一下了吧。
这其中,还有江寒不知道的东西,这七彩景天已经修出了魂,它的魂在正镜像空间已经被江寒吸收,那江寒等同于接受了它的所有天先道果,所有的因果,所有的气运。
这些东西当江寒能够了解的时候,必然会更加吃惊。
江寒把这片地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收进了腰包,看着坑坑洼洼的土地,终于满意的离开。
江寒原路返回,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地宫,出现在了大坑旁边。
三方势力走了之后,连一个留下来看守这里的人都拿不出来,他们带来的人九成九都死在了下面。
江寒并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他没有在路上看到一具尸体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江寒站在大坑边上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掏出手机一看,终于有信号了,时间是凌晨亮点多。
有了信号之后手机突然多了好多提示,其中很多信息和来电显示都是胖子的。
江寒一边往回走,一边翻开着手机信息,胖子给他的留言是说他必须要先回去了,因为他不小心把家里一台机器拉了出来。
他老爸发了大脾气,让他马上滚回去,还说这次回去短时间内多半是很难再出来了,所以如果有什么活动也不用叫他,省得他心痒痒。
兄弟之间没有多少客套话要说,胖子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就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还有其它一些就是中十六万,什么什么证券之类的垃圾短信。
江寒收起手机加快了脚步往回走,他没看到,在大坑边上,静静躺着一个袋子,而这个袋子正是他之前觉得不够用就随手扔了的那个。
当江寒来到大吴宴的时候,不用说自然是一片漆黑,这个点该睡的早就睡了,不该睡的还不能回来睡,自然没人会开着灯。
他轻手轻脚来到私人小院,轻轻一跳就直接上了二楼来到自己房间门口。
有了这个能力之后,江寒发现自己很少上楼梯了,只要能这么跳的地方,他都懒得去爬楼梯,到了现在江寒终于也能够稍微体会到一点身为一个超级英雄,是多方便的事情了。
能够透视什么的。
江寒轻轻推开门,他也没有开灯,这个房间他已经熟悉到了一种地步,闭着眼睛都不会踢到床脚,他摸黑走到了洗手间。
简单洗了把脸之后他准备好好睡一觉,今天就不修炼了,这一趟跑的,真是累惨了。
随后他就走到了床边,一拉被子却发现有人躺在上面。
“嗯?”江寒疑惑,这个点了,有谁会躺在自己床上,不过一愣之后他马山就知道了,肯定就是祝焱。
因为江寒在那地下并没有看到古剑渊的人,而祝焱应该是和他们在一起,那肯定就是已经出来了,祝焱会睡在自己房间,这也到不是什么稀奇事。
江寒也没有管太多,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他拉上被子就躺在了旁边。
香软在旁,不占点便宜江寒自己都不可能会原谅自己,于是乎,咸猪手四下游走。
“哎唷,小丫头,竟然是光着的。”
祝焱睡的很熟,江寒的动作并没有吵醒她,只不过到底人还是会有点生理反应,祝焱不时发出一声很轻的呻吟。
江寒也停下了动作,他还真怕再来一回就忍不住了,现在还是不合时宜,只能打住打住。
接下来的时间,江寒美美一觉睡到了天亮。
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的时候,床上两个人都睁开了眼睛。
一个头向左偏,一个头向右偏,两人目光很快交接在了一起,之后两人都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不过在十分之一秒内,两人又同时转头看向了对方。
这个时候两人眼睛都瞪得跟驴似的。
“啊!”一声惨叫在大吴宴私人小院中某个房间响了起来。
发出这声音的人,是吴语真的妹妹,吴字心。
而这个时候,她一丝不挂地跟同样一丝不挂的江寒裹在同一床被子中。
“江寒,你……你个混蛋,我一直拿你当朋友,你却趁我睡觉的时候上我,你也太过分了。”吴字心脸都红到了脖子,却没注意到她那话说的一点不觉得脸红。
“胡说八道,我也拿你当朋友,怎么可能趁你睡觉的时候上你,绝对没有。”江寒冤枉,这可是乱扣帽子了,他明明什么也没……没多做。
“你看着我的眼睛。”吴字心声音响起来,江寒顺着看了过去,那是一种大白眼。
“你现在光着睡我床上,你还敢说没上我,不负责任,渣男。”
“我的姐,你听我解释,我真没上你,而且,这不是我的床吗?”江寒有苦难言,这结果他又怎么能想到。
这两个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奇葩,发生这种事情,他们第一时间做的事情不是赶紧起来穿衣服闪人,而是淡定得继续钻在被子里讨论到底上没上这个话题。
在吴字心看来,事实已经发生了,睡都睡了一晚上了,也不差这一会,但事情得搞清楚,不然大家都不好。
至于江寒,他倒是没想那么多,纯粹就是配合吴字心罢了。
然而总有人不配合,两人争论热火朝天的时候,江寒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祝焱站在门口,看到了床上的情景,小手捂着嘴哭了起来。
江寒看到祝焱之后比见了鬼惊恐,特别是看到她还哭了,更是方寸大乱,直接拉开被子就要走上去。
只是这被子一拉开,这事就算是彻底爆炸了,江寒和吴字心,两人干干净净出现在了祝焱面前,本来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祝焱,彻底泪奔了。
江寒这才回过神来,要这么光着追出去,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再折回去躺着?那他除非是真的疯了。
江寒叹了口气,抱着衣服走到了卫生间赶紧穿戴整齐。
“喂,你好了没?”江寒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他拉开门走了出来。
他发现外面吴字心坐在床边,已经穿戴整齐。
走出来之后,江寒给她解释了一遍昨晚的事情,这确实也真的就是个误会而已。
听完之后吴字心也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之后也把事情告诉了江寒,关于她为什么会睡在那里。
因为傍晚的时候她看到了胖子开车离开,她以为江寒也一起走了,而那个房间是她小时候最喜欢住的,有时候她就是在那边休息,没想到江寒会回来。
更没想到,还有人回来睡觉不开灯的,误把她当成了祝焱,这个让江寒很惭愧,因为他没敢说摸了她一大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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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救救我
这都已经不是事了还好吴字心并不是矫情的人,既然解释清楚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大家说好以后都不能再提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真正要命的是祝焱那边,因为江寒和祝焱是确定了关系的女朋友,而没有哪个女人会看到这种情况之后还能冷静判断,除非那个那人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江寒又不能穿好衣服之后就马上追出去,祝焱需要解释,还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释清楚的,但吴字心这边同样也需要解释,这边反而还简单一点。
这不能说祝焱在江寒心里不重要,只能说男人和女人思考问题的方式在本质上有着很大的区别。
吴字心这边算是解释清楚了,江寒说了句告辞之后马上向外面追去。
江寒速度全开,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不到三秒钟就来到了之前祝焱的房间。
只是这个时候江寒才发现,一切都晚了,房间摆放整洁,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她的背包也不在这个房间,看来昨晚祝焱并不在这里。
那她会去了哪里?带着疑惑江寒跑出了大吴宴,开始四处寻找祝焱。
只是天地之大,路有这么多,一个人想要跑,很简单,另一个人想要找,却又谈何容易。
江寒跑过了很多地方,几乎找遍了整个东江镇的大小街道,仍旧一无所获。
一个人想要躲起来不让另一个人找到,这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江寒最终垂头丧气回到了大吴宴。
胖子不在了,祝焱也不在了,吴语真同样不在整个院子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唉,又能怎么样?”江寒长叹了一口气,他打算再在东江镇寻找一天,如果还找不到祝焱,那只能说她是绝对不想见到自己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做什么都是徒劳,她也不知道,只能是让她先冷静一下,有机会见到的时候再解释清楚。
江寒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不管不顾上去拉住祝焱,就算赤身裸体,就算一丝不挂,也总好过现在连人都不知道去哪了的好。
只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江寒不知道去哪能够找到祝焱,要是她不想被找到,那真的大概永远他也找不到她了。
这个时候在大吴宴的外,一辆高级商务车上。
“小丫头,你真的愿意跟我回去?”水菩先生摸着祝焱的头,轻声说道。
“是的,三师父,通过这次事件我知道了自己能力还是差了很多,还需要学习。”祝焱样子有点冷漠,她早就忍住了眼泪。
在江寒房间看到了什么,她没有告诉师父,她很清楚三师父的脾气,如果说了的话,江寒现在绝对是一个死人了。
不过他们一直在这里看着,看到了江寒疯狂的奔跑寻找,看到他脸上所有的表情。
祝焱硬是咬牙没有出现,对于徒弟的决定,做师父的自然不会干预,只不过看到江寒和自己徒弟的样子,水菩先生这把年纪也不是白活过来的,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不愿意说,自己也就不问了,小辈的事,由小辈自己来。
他深谙命数,更知道很多东西都强求不来,不管什么,都早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