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照庵玄静,拜见老施主。”
陆州停下手中动作,目光落在了那名尼姑的身上。
一身素雅的僧衣僧帽佛珠,年纪偏大,双鬓略微斑白。
“起来说话。”陆州淡淡道。
玄静师太缓缓起身,从袖中取出一赤红色锦盒道:“物归原主。”
陆州随手一挥。
那锦盒便飞向他的手心。
玄静师太缓声说道:“此物乃当年净言师叔留下……贫尼得知老施主急寻此物,便一早动身,将此物送回。”
“净言留下?”
“当年云照峰论道,老施主将此物留在了云照峰,可惜多年过去,未见老施主来取。”玄静师太说道。
陆州看着手中的锦盒,罡气调动,砰,盒盖打开——
【叮,完成任务,寻找遗失的钥匙1/1,奖励1000功德。】
盒子里装着的,的确是一把古香古色的钥匙。
或许是时间太久,记忆显得很模糊,
陆州将钥匙收好,问道:“云照庵现况如何?”
“说来,贫尼要感谢老施主出手惩治无念……无念无视云照庵律条,到处为非作歹,罪有应得。如今她修为尽失,已经不再是云照庵的方丈。”玄静说道。
落得这个下场,也在预料之中。
陆州点点头说道:“你是从何处得知,本座急需此物?”
玄静师太疑惑道:“难道不是魔天阁司施主传的消息?”
昭月附和道:“果然是这叛徒。”
“叛徒?”玄静师太疑惑不解。
昭月说道:“此事与师太无关,师太常年深居云照庵,自然不知外界之事。若没有其他的事,师太请回吧。”
第257章 开箱
昭月并不知道师父和云照庵有什么关系。
莲花台的事情结束之后,她便对云照庵的印象很差。即便玄静师太的态度还算不错,甚至指责了无念法师的不是。
但魔天阁也不是她该留的地方。
玄静师太竖掌道:“贫尼还有句话要说。”
“什么话?”
“玉拂尘乃是云照庵立足之本,若是可以,还望老施主……”
这话还没说完,陆州便淡淡道:“玉拂尘乃本座赐予净言,难道……她没有告诉你们?”
“这……”
“本座能赐她玉拂尘,便能收回。”陆州说道。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玄静师太哪里还敢多做要求。
深深叹了一口气,露出无奈的表情。说到底这件事怨不得魔天阁,无念若是不乱来,又岂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老施主,保重,贫尼告退。”
玄静师太朝着陆州竖掌作揖,转身离开。
“徒儿告退。”
昭月一同离开后,
东阁陷入一片安静。
陆州来到阁内,看到墙角的箱子,随手一挥,那箱子被罡气包裹,飞到了面前。
他将钥匙,从赤红色锦盒中取出。
手指触摸钥匙之时,淡淡的凉意沁入皮肤……
似乎不是普通材质铸造的钥匙。
也难怪能够在世俗中保留多年,而不被侵蚀,腐烂。
箱子的钥匙孔,不是很大。
陆州捏着细长的钥匙,对准钥匙孔,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然后……扭动。
咔嚓。
钥匙孔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扭断脖子的声音。
紧接着,箱子外表面上的纹路,闪过光芒,幽蓝色的像是电流似的光芒,从钥匙孔中流出,顺着纹路,传遍整个箱子的表面。
“巧夺天工的设计。”陆州赞叹。
待电流似的光芒结束。
又是一声咔擦。
箱子从上方的纹路,裂开,化为两半。
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里面透出一股陈腐的味道。
陆州挥挥手,驱赶走那些难闻的味道,目光落在了箱中。
【叮,获得天书开卷残篇一份。】
【叮,获得羊皮古图。】
“嗯?”
陆州刚触摸到天书开卷残篇……那残篇便化作荧光消失不见。
他看了看系统的界面上,道具一栏的确出现了“天书开卷残篇(上)”。
想起之前的碧落残片,亦是获取了一份天书开卷。
换言之……这是开启下一个神通的残篇。
陆州有了些许动力。
“羊皮古图。”
他看到箱底的羊皮古图,捡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外表一层的包装,早已腐朽。
陆州将外层包装剔除,慢慢打开……叠放在一起的羊皮古图,显得模糊不清。
古图很大,足足有一张桌子那么大。
他猜想,难道是什么藏宝图不成?
他将古图摊开,拨开古图上的残渣……一副极其模糊的图案出现在眼前。
“地图?”
总得来看。
地图非常模糊,但能够依稀看出,这是一副地图……一副以大炎为中心的地图。整体的轮廓,像极了大炎。
至于其他的,基本看不清楚。
陆州负手踱步,一边观察,一边思考。
天书开卷的作用他知道……但是这幅地图到底有什么用,便不得而知。
看都看不清楚,甚至连标记都没有……山脉河流什么的,全都没有……
看了片刻,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羊皮古图,放在桌上。
陆州不再观察,而是返回盘腿坐下,将系统界面打开。
功德点:20230点。
多出230点。
陆州先抽了四次奖……和之前预想的一样,又是四次谢谢惠顾。不过好在已经攒够了两万,花起来倒也不心疼。幸运值达到了10点,多少还有点心理安慰。
剩下的……继续抽,还是买八法运通呢?
赌徒心理要不得。
陆州略微思考了下。
当下他还在魔天阁中,非常安全……况且身上还有足够的道具卡,就算名门正道此时围攻金庭山,他也能轻松退敌。
法身随时可以购买。
反正他没有修为上的瓶颈,突破的话,会非常迅速,不急于一时。
还是先看一下道具价格吧。
……
与此同时,清幽小筑中。
司无涯睁开了眼睛,喃喃自语:
“好在孔雀翎安全。”
他低下头,撩开衣着,看了看胸口上的“缚”字篆书。血红的大字,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眉头紧皱:“这神咒……如此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