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个。
奥蒂莉亚很是疑惑：“行走的色欲很尊重你，按你的说法，好感度已经拉满，可以推入新剧情了，为什么你要拒绝她？”
“奥蒂莉亚，我不是色鬼。”
“嘻嘻。”x2
“……”
韦恩翻翻白眼，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究，如实道：“以前没得选，现在我想当个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的好男人，如果赫雅跟我一起回伦丹，你会很伤心的。”
说着，将奥蒂莉亚揽在怀中，贴着耳朵小声道：“她不重要，我的秘书开心才重要。”
奥蒂莉亚芳心大悦，第一次凭借个人魅力击败了豪车，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见她这么高兴，韦恩没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他有三个秘书，抛开凑人头的雷吉娜不谈，还有一位资历最老的秘书莫娜。
莫娜是大天使长赫休诺的转世，赫休诺在七美德中代表纯洁，如果让赫雅看到憧憬的大天使长……
为了照顾赫休诺的面子，韦恩拒绝了这位新秘书。
当然了，这不影响他回去继续惹赫休诺生气，大天使长，你也不想让天堂的下属芙蕾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吧？
想想还有些小冲动。
“老板，我们直接回维恩吗？”雷吉娜瞄了眼后视镜，一眼狗粮很是膈应。
“不，去你家吃饭。”
“啊，真去啊？”
雷吉娜打了个哆嗦，怕韦恩到时候乱说，她很懂老板的，满嘴跑火车，天知道这趟是吃饭还是见家长。
“自然教会和普鲁士全面切割，你父亲是分区祭司，很难说是否会受到牵连，我过去是为了救你一家老小，你还得谢谢我呢！”
“老板，冒昧问一句，看到了我父亲，你会说什么？”
“是顺产，孩子在伦丹，很健康。”
“……”
我就知道。
————
新帝国总理府，餐厅。
元首希德尔邀请几位帝国高层用餐，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用餐结束，几人来到书房。
希德尔看着眼前的世界地图，拿起铅笔勾勾画画。
办公桌上摆放了几份文件，经副元首鲁道夫传阅，在场的高层全部看了一遍。
“我的元首，机械武装的信息如您所愿被地狱的魔王拿走，另有三位天使也得到了宝贵的信息，要不了多久，地狱和教皇国就会出现机械的进化，战争也将从人间扩展至地狱。”鲁道夫笑着说道。
虽然结果和预期存在些许出入，中间还产生了几个变故，但计划总体来说是成功的。
希德尔心情大好，轻轻放下铅笔，赞同道：“战争已经开启，骑士势不可挡，待战火蔓延人间和地狱，骑士的力量将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地高度，整个世界也将迎来一次新生。”
众人大悦。
希德尔压了压手，指着地图道：“未来一段时间，机械武装不能投入战场，这条防线束缚了帝国的战车，绕后的清理工作怎么样了？”
“佯攻已经备好，吸引了法兰克和温莎的联军，我们只需按计划在五月发动总攻，便可将法兰克腰斩，要不了多久，您便能欣赏到帕里斯铁塔的美景。”
“没有机械武装，帝国的战车依旧不可阻挡！”
众人笑着看向固若金汤的防线，均对大战略持肯定态度。
希德尔拿铅笔在帕里斯上打了个叉，视线放在海对面的伦丹，皱眉道：“太顺利了，我担心温莎会投降，那样不利于扩大战争，如有必要，我们得犯几个低级错误。”
说着，他将视线看向了神选大陆北方的罗施联邦：“等温莎的战场陷入僵局，开始执行双线作战战略，不能让战争的火焰停止燃烧，要让整个世界都动起来，明白了吗？”
众人点头称是。
希德尔看着整张地图，余光扫到教皇国，或者说全面包围教皇国的艾诺利亚：“我们的盟友现在怎么样了，摆脱教皇国的控制了吗？”
“没有，政府依旧孱弱，根本扶不起来，直到现在也没有对法兰克宣战。”
“元首，无须艾诺利亚，我们普鲁士自己就能征服世界。”
“不，我要的不是征服……”
“而是战争！”
————
奥斯特利亚，首都维恩，自然教会总部。
出使自然教会的黑暗教会使团还没离去，韦恩养精蓄锐多日，背道而驰，交出了两份满意答卷。
和之前一样，门口是忠心耿耿的黑暗骑士薇姿。
薇姿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据她观察，现领导韦恩和前领导黑暗女神关系不清不楚，前领导为了扶韦恩上位，抛弃了极有可能成就从神之位的索斯克纳。
结果，韦恩在屋内乱战，让黑暗女神隐隐有了几分自然女神的风采。
转而一想，她被前领导送给现领导，何尝没有这方面的授意……
想不通，如果这就是神明，未免也太荒唐了。
屋内，韦恩神气满满，对赛娜道：“情况就是这样，新到手的信息法则已经交付，就在你体内，研究一下但别太招摇，这玩意拥有自我进化的机制，你最好收敛一点。”
赛娜的字典里，很少有收敛的时候，她翻阅新入手的信息，并不中意，依旧偏爱生命的力量。
她好奇道：“你从那个天使口中问到了他们降临人间的原因？”
“嗯。”
韦恩点点头，三十秒，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转生天使为什么降临人间，消灭魔鬼，防止地狱之门开启？”赛娜好奇极了。
安娜斯塔西娅停下了含糊不清，抬头看向韦恩。
“阻止地狱之门开启只是一方面，天堂也有能预言未来的半神……”
韦恩瞄了眼屋外，以防薇姿设立的隔音结界和梅根一样，防人不防己，思维传音告知两女真相。
“嘶嘶嘶———”
“真的假的，圣子降临，天父在人间留下了继承者？”
“赫雅是这么说的，我觉得不太靠谱，毕竟预言有很多种解释，我个人更倾向于天父还没走，一直在关注着神选大陆……”
韦恩微眯双目，从女神们对神选大陆的戒备来看，天父一直都在的可能性更大。
至于圣子，也不是没可能，回去问问赫休诺，这次一定要把她的嘴巴撬开。
“如果真的有圣子，他要回归天堂，原本那些天使能接受吗？”赛娜捂嘴笑道，七美德什么的骗骗信徒还行，骗她这样的异教徒门都没有。
她敢打赌，天堂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没准现在正站队呢。
“一天天的，唯恐天下不乱。”韦恩拍了拍屁股。
赛娜凑到安娜斯塔西娅身边，不服道：“天父不在天堂的这段时间，四大天使长代行神权，权利让人腐朽，天使也不例外。我很期待某一天，圣子去往天堂，三分之一的天使拒不接受，在某位大天使长的带领下造反，最后被打落地狱。”
好熟悉的剧情，貌似在哪听过。
韦恩低头看着赛娜，无语道：“少说两句吧，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怪我，这都没堵住你的乌鸦嘴。”
韦恩嘴上这么说，琢磨着确实有几分可能，和大天使长赫休诺硬聊的话题+1，回去就找她对线，问问天堂究竟是个什么配置。
比如，现在的天国有没有名义上的副君。
“普鲁士没了魔鬼和机械武装，教会的工作会轻松很多，等我收拾完残局，把不听话的家伙全部干掉……”
赛娜看着身边的安娜斯塔西娅，暗道一声小婊砸，接着说道：“我会以教宗的名义出访温莎，希望王子殿下亲自接待。”
“也好，正好让教宗阁下给我老师捏捏腿，她不爽你很久了。”韦恩乐道。
此行功德圆满，是时候回伦丹蓄锐了！
————
第400章 如同神一般
4月25日。
夜，伦丹港。
韦恩站在港口码头，深深吸了口气，陶醉道：「吸来吸去，还是这里的雾霾最正宗。」
和忠诚的普鲁士、严肃的罗施联邦相比，温莎除了在虫豸、不做人方面遥遥领先，几乎毫无亮点可言。
但韦恩知道，她是一个好国家，拥有全世界最好的法兰克菜，最好的法兰克笑话。
礼貌：你法兰克吗？
此时晚上八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雾气。
王室的底牌被韦恩占为己有之后，封锁伦丹的夜间大雾便淡了许多，东、南两个经济底子相对薄弱的区域夜晚渐渐繁荣起来。
大街上，可以看到成群结队去工厂加班的工人。
资本家是这样的，以前浓雾封锁出行不易，加之禁令，不好调整夜间工时推行两班倒。现在没了大雾，禁令解除，又赶上了战争的东风，肯定要鞭策牛马们动起来。
企业家：你们不是为了资本加班，而是为了国家，为了胜利，为了自己而加班。
熟悉的气味，这里的雾霾太正宗了，回到伦丹，韦恩就跟回到家一样。
韦恩先把两位秘书送回图书馆，而后将圣女安娜斯塔西娅送去庄园。
原则上，圣女出访自然教会结束，理应随队返回黑暗教会总部，向教宗等高层汇报此行结果。
安娜斯塔西娅在黑暗教会的地位太高，拥有极大的自主性，再加上父亲伊凡是教宗，韦恩是黑暗女神在人间的小白脸，她想去哪就去哪，没人能管得了她。
别问，问就是神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