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事情已经明了了,原来吃人的并不是那几个和尚,而是他们极为信任的村长,因为不仅仅是那还没遭毒手的孩童在这儿,还有好些孩子的尸骨也堆在了角落,甚至丢失了孩子十几年的好几位妇人也在其中发现了自己孩子曾经所佩戴的饰物。
此时,躲在在人群中的孙言暗笑一声,立马也是解开了二人身上的定身术。
定身术一解,孩童立即也是大哭了起来,而老村长刚想要解释些什么,却是被一行人给擒住捆绑了起来。
“你们竟敢这么对我!我现在可还是村长,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放开我,放开我....”此时,只剩下老村长不甘心的嚎叫声。
没多久后,被诬陷的唐僧八戒几人也被放出,而唐僧在得知这一切后,跟着村民们来到祠堂中超度一番后,师徒几人也离开了。
就在离开之际,孙言突然想到了那老村长所说的财产,他来到那颗树下,一摸,这颗树竟然是空心的。
果然里面塞满了黄金白银,还有万亩田地的地契。
孙言将一部分地契全部分给了村民们,至于那些黄金白银,他便轻轻一吹,瞬间化作无数的蔬菜种子散播在每一份土地上。
长呼一口气,孙言暗自感叹这人族就是麻烦,要是这老村上是一只妖怪,他直接一棒子打死就算,但好在这件事已经告上一段了。
而对于通天河里的锦鲤鱼精,孙言则是没有去过问什么了,因为他知晓,在自己等人前脚刚走,后边一定会有人来将她带走的,这人可能是曾经的观音妙善,也很有可能是设计西行之劫难背后的神秘人。
然而正如他所料,还真的有人找上了小锦鲤鱼精。
几人前脚刚走一个光着脚丫的女子便来到通天河前,虔诚的不知道在求着些什么。
通天河底下。
“报!”
“说!”小锦鲤鱼精甩甩手,示意那名小虾兵快说。
“那名女子又来了。”
小锦鲤鱼精微微皱了一下眉,她不知这女子为何一直来请求于她。
“快将她赶走,不要让她扫了本王的兴致。”
“是,大王!”
“等等,回来,本王倒是要亲自去看一看,这女子究竟在搞什么鬼。”说罢,小锦鲤鱼精便出了通天河。
“你还来找本王做什么?”小锦鲤鱼精看着眼前的这女子没好气的说道。
“灵感大王,我求求你,求求你帮我救救少俊吧!”眼前说话的此人正是李少俊的妻子陈秀芝。
“你自己的丈夫,为何要来求助于我?”
“灵感大王,现在只有你可以救少俊了,少俊被那黑心的村长打得就只剩下一口气了,要是再没有人救他,我怕...恐怕是少俊就活不了了啊。”陈秀芝焦急的言语中带着哭腔。
恢复记忆后的小锦鲤鱼精早就对李少俊不感兴趣了,她现在觉得这李少俊还没有唐僧长得俊俏,想到这,她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那猴子的脸,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道:“那猴子呢,你为何不去求于他,反倒要来求助于我?”
怎么样,那猴子的实力肯定在自己之上。
“几位圣僧在前两日就启程了,一来是他们有事在身不好打扰,二来是已经帮了我们陈府太多了,实在不好开口。”
小锦鲤鱼精思索了一番,想来也是,这猴子本就是没什么心善,这次竟然会费如此大折去帮这陈家庄惩治这个万恶的村长。
一想到这村长吃的童男童女竟然比自己还多,还让自己背了这么久的黑锅,小锦鲤鱼精就恨得牙痒痒的。
明明自己一年才能吃上一两个童男童女,到头来,这万恶的村长几乎顿顿都有童男童女吃,这种憋屈,还不如去死了来得痛快,她唐唐灵感大王,竟比不过一个人类。
见小锦鲤鱼精迟迟不搭理自己的话,李秀芝的下一句差点把小锦鲤鱼精送走:'只要大王肯救治少俊,我愿意接受大王您做大的,小妇人愿意做妾,与大王同伺一夫。'
小锦鲤鱼精被陈秀芝的说得更来气了,现在她不仅仅是比不过人间的村长,还沦落到了让人族让夫的局势,小锦鲤鱼精简直哭笑不得。
“我早就不喜欢你吗家李少俊了,你自己好好留着吧,本王少一个李少俊?”小锦鲤鱼精淡淡的道。
陈秀芝也没有想到这小锦鲤鱼精突然这样,喜欢了这么久突然就不稀罕了,就在她觉得小锦鲤鱼精也不会再管李少俊时,准备起身离开,可此刻却听到小锦鲤鱼精缓缓的道:“走吧。”
说罢,小锦鲤鱼精已经走在了前面,陈秀芝虽不理解小锦鲤鱼精的行为,但其目的已经达到了。
第438章 金兜洞
陈府上上下下都在焦急的等待着陈秀芝能到回好消息。
当见到小锦鲤鱼精时,虽说还是对小锦鲤鱼精很畏惧,但李少俊至少得救了。
看着床榻上的李少俊被揍得鼻青脸肿,身上也没有一块是好的。
只见小锦鲤鱼精从身上拿出了一瓶什么东西,直径洒在李少俊的身上,逐后手对着伤口的位置一挥,伤口便消失愈合了。
这些皮外伤,对于她来说,这点伤痛随随便便就能治好的。
从那次之后,陈家庄的村民再也没有将小锦鲤鱼精当成妖怪来看待,而都是将她视为了本地的活菩萨。
...........
此时此刻,在一处金兜山金兜洞的山穴里,一名老者将手腕上的一镯子取下交由了这山洞独角兕,在嘱咐了几句后,又很快消失在了原地。
“悟空,你前去看看,这附近是否有人家。”唐僧骑在白龙马上,捂住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那师傅,你们且留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便回。”说罢,孙言脚踩着筋斗云便消失在了唐僧等人的眼里。
孙言从上往下看,确实不见人家,也不能怪那唐僧,毕竟也只是一具凡人是身体,从陈家庄触发到现在,他们已经连续走了一个早上了。
随后,孙言寻见一户人家,便去为唐僧讨要斋饭。
“叩叩叩!”
“有人在家吗?我是东土大唐来的和尚,经过此地,想来为师傅讨一口斋饭吃。”
本以为没问,孙言准备往回走时,一对老人家将门打开了。
“施主,我来讨个斋饭吃....”孙言淡淡的道。
而这个老头子和老太误以为孙言是妖怪,吓得老人家逃了出去。
“妖怪,妖怪,老头子快爬!”老奶奶拉着老爷子的走就往外跑去,那飞快的脚步,都让孙言产生了一种错误,或许这两人还是年轻健壮的年轻人?
无奈,孙言见屋内还有一桌没动的饭菜,不敢独自动手,哪知道把这两个老人家吓得不敢再露面,孙言只得厚着脸皮将这些饭菜盛了。
毕竟要是自己化不了缘回去,难免要受到那和尚的唠叨,光是想到这,孙言就已经够无奈了。
而此时,已经是风雪天了。
风雪中,唐僧八戒沙僧在悟空临走时用金箍棒画的圈圈冻得死去活来,久久不见孙言归来。八戒吃不得苦,嚷着赶快找处避风之所。
“师傅,这天太冷了,这猴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寒,如何?”
“可是...可是悟空说了,不让我们出这个圈。”唐僧还是有些犹豫。
“怕什么啊,这被妖怪抓走,好歹比留在这里冻死强吧?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我和沙师弟吗,有什么可担心的,那猴子会找到我们的,走吧走吧。”说着八戒便开始上身退推唐僧和沙和尚出圈
唐僧被八戒拉着往前寻找避风港,不多久,他们就找到一处无人居住的房宅,寻找御寒之物,突然,面前的楼宇消失不见了,竟然变成在一处洞府门口,洞前站着那身穿盔甲的白骨架子,身子一晃,变成了个妖精,一身青皮,头上长着独角,口中长长的舌头还往鼻上一体舔,露出大黄板牙,看起来十分凶恶可怕,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妖。
.........
待孙言化完缘归来,发现唐僧三人已不见了,看了地上的圈,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定是那呆子受不了饥寒怂恿唐僧去避难所了。
孙言将土地公叫了出来。
一问,原来是被被这山上的独角大王给捉了去,说是要吃唐僧以求长生不老。
孙言暗暗呢喃道:“金兜山金兜洞里面的那只青牛精岂不.....”想到这青牛精背后的来人,他不禁皱起了眉。
“你把这老牛是何来历和俺老孙说清楚。”孙言缓缓道。
从土地公的口中,孙言得知:
青牛精在成为太上老君的坐骑前,是一头肤色区别于其他牛的青牛,它在山下吃草时,遇到了一位高人,见它与众不同,悟性不凡,便将它驯服。至此之后青牛便跟着这位高人。
这位高人法力高不可测,这头死心塌地跟着他的青牛,不知怎么的就下到了凡间来到这金兜洞里。
青牛本身生长在太古圣地,是圣人居住的地方,它却能在那里吃草,可见真的是不一般。后跟着那位高人受道教的指点,耳熏目染,吸收精华,本来修为就挺高,这下成了兽中的圣者。很多人才辈出的教,都不是青牛精的对手。它的法力高强,听说通天教主都不敢随随便便的惹它。
那个时候通天教主摆下阵式,青牛在阵中就跟在自己家中似的随便的很,这小阵他都没放在眼里。而截教的弟子也没人能伤得了它。也许是它遇到的这些弟子都是法力很弱的吧,但是青牛的法力是很强的,战斗力也老强了。
土地公怕自己说得太多又怕惹祸上身,欲言又止,毕竟那位高人,他更是不敢轻易得罪。
孙言也识趣,并不打算为难,便放他回去了。
在去金兜洞的路上,正好遇到一个放牛娃,正牵着牛向他走来。
此时放牛娃,正抬着头看他,惊咦了一声,并不畏惧孙言,要是换做普通的小孩,见到孙言都是呼喊妖怪。
“你不怕我?”孙言盯着这个放牛娃好奇的问道,孙言再一转头,发现金兜洞几个大字就出现在眼前,而眼前的这个放牛娃便是从里面出来的。
孙言并不算打草惊蛇,竟然这小孩能平安的从金兜洞里出来,再看他见自己都不畏惧的模样,孙言心想,这小孩定能提供自己点线索。
“你这猴子,干嘛总是跟着我。”放牛娃牵着一头牛转过头问向孙言。
“你这小孩还挺有意思,我也正巧是往这条路走。”孙言所谓的耸耸肩,好笑地说道。
放牛娃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看向孙言,认真的说道:“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我朋友脾气不是很好。”
然而孙言不明白放牛娃的话...
第439章 放牛娃
孙言听到放牛娃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满脸无奈:"你朋友难不成是个牛脾气?"
放牛娃听到孙言的话,略显些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朋友是个牛?”
放牛娃的话,一瞬间让孙言有些哭笑不得,他笑笑道:“放牛娃的朋友不就是牛吗?”
“是有几分道理。”放牛娃点点头。
就这样一人一牛一猴,三人慢慢的走着,当已经走到看不见金兜洞时,孙言开口道:“小牛娃,你刚才为何会从那金兜洞中走出?”
要知道这金兜洞可不是一般的洞穴,一个小孩竟然能从里边安然无恙的走出,难道说那青牛精不在这金兜洞了?
“去见我朋友啊。”放牛娃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朋友?你朋友在金兜洞里?”孙言下意识的惊呼道。眉头也是一紧。
“是啊。”放牛娃牵着牛继续往前走着。
“你朋友也住在金兜洞里吗?”孙言眉头也是一紧。
“对啊,我朋友虽然是一只牛,但他有名字叫小青,他可厉害了。”放牛娃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他口中所谓朋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