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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诀(四部全集)_分节阅读_第12节
小说作者:茶弦   小说类别:惊悚悬疑   内容大小:861 KB   上传时间:2019-08-24 13:22:51

  “是是是,”那胡屠户浑身打了个激灵,赶忙指着那妇人道,“她……她姓吴……是邻村的一个寡妇……与小人……并不是夫妇……”

  “怪不得这大白天的掩门闭户,”冯慎冷笑道,“原来,是躲在家中风流快活!”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胡屠户吓得脸都白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留着力气,等到公堂上再说吧!”鲁班头喝道,“抓你不单是这通奸的丑事!”

  “啊?”那妇人一听便急了,“官爷官爷……民妇也是一时糊涂,受这姓胡的蛊惑,被他强霸了身子……其他的事,民妇一概不知啊……官爷要抓,便只抓了他去,还求饶了民妇吧!”

  “贱人!”胡屠户见那妇人为了自保,而不顾“露水夫妻”的情分,气得是咬牙切齿。从炕上跳起来,几下将那妇人压在身下,又踢又打。

  那妇人也不示弱,一边哭号着,一边照着胡屠户面门又咬又抓。一时间,炕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扭打成了一团。

  “真他娘的反了教了!”见二人太过不堪,鲁班头胡子差点气炸了。他挥刀剁在炕琴上,火冒三丈道:“都给老子住手!再敢撒泼,把你们这对狗男女全砍了!”

  见鲁班头动了真怒,炕上二人哪里还敢动手?都吓得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

  “行了,”冯慎哭笑不得,指着二人道,“赶紧穿戴整齐,赤身裸体的成什么样子?”

  那吴寡妇一听,这才记起自己还是不着片缕,慌里慌张地罩上亵衣,披好棉袄。胡屠户也不敢怠慢,匆匆蹬好裤子。

  由于来得急,鲁班头不曾带着枷锁镣铐。见二人穿戴停当,也不跟他们二话,抽下那胡屠户的腰带,便将二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怕二人还要叫嚷,鲁班头又将那被窝一扯,抽出些棉絮团子来,把两人的嘴巴堵严。

  捆绑好二人,冯慎去了后院的猪圈。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半天,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

  回程的路途不近,押着这对男女也着实不便。冯慎与鲁班头商量了一会儿,便打算去村里雇辆大车,将他们装在车里,再拉回府衙。

  二人议毕,鲁班头便留下看守,冯慎则去村中雇车。问了好半天,这才寻到一户有骡车的,商议好价后,那农户便赶着骡车,到了胡屠户门口。

  将胡屠户与那妇人扔上车后,冯慎和鲁班头也赶紧跳上了车驾。那农户得知冯鲁是衙门的公人,自然也不敢多问,甩开响鞭朝着骡腚上一抽,老老实实地赶起车来。

  骡子善步,没多一阵子,便赶到了顺天府。冯慎付了车资,便和鲁班头把男女二犯解到了大堂上。这会儿,有衙役赶去醉仙楼报信,查仵作得信后,便与守在那边的官差匆匆回赶。

  一切都准备妥了,众人便只等着府尹升堂断案。

  听说又出了奇案,府尹急忙理了公服,从后衙赶到大堂。胡屠户和吴寡妇通奸,被抓了个现行,来在大堂上不免心虚害怕,还没等审问几句,俱都供认不讳。府尹让二人画了押,便先判了个笞杖之刑。而冯慎和查仵作趁着这段时间,赶紧去将那怪尸剖验。

  按着大清律第三十三卷 ,凡和奸,杖八十;而有夫者,杖九十。吴氏是个寡妇,府尹便下令衙役将她重打八十大板。胡屠户诱奸吴寡妇,自然也少不了责罚,但他还牵连着下面的案子,所以府尹先将他领的板子记下,待下面案子审后再双罪并罚。

  这府尹的公案上,摆有四个签筒。每个签筒上都刻有一字,连起来正是那“执法严明”。这“执”字签,是那捕捉令。其他三个分别为那白头、黑头、红头令签。三种令签颜色不同,其功用自然也就不同。白头签每签一板,黑头签每签五板,而这红头签,则是每签十板。不仅如此,若是用那白头,那这顿板子打下来,最多也就是个皮肉之痛,不会伤筋动骨。若用了黑头,则会皮开肉绽,抬到家中,没个十天半个月肯定下不了炕。而那红头令签,是专门对付那种十恶不赦的刁钻之徒。倘使衙役们见府尹掷了红签,那施刑之时定要铆足气力,照着死里下板。往往一通红签板子下来,受刑凶徒即便是不死,也得活活掉下一层皮。

  这通奸犯科,原是轻饶不得。可府尹念那吴寡妇是个女流,心下也犯起了嘀咕。要是打轻了,怕不能以儆效尤;而要是打重了,又担心那妇人熬刑不过,死在公堂之上。想来算去,府尹便打算折中。他一连抽了一十六根黑头令签,掷在堂下,吩咐左右开始执那笞杖之刑。

  众衙役们得令,赶紧上前将那吴寡妇按在地上,几下扒了裤子,动手开打。

  因扔的是黑头签,施刑的衙役也心知肚明。板子落下时,故意避开了大腿上的骨头,而是专挑那臀尖上肉厚的地方下板。可纵是如此,那吴寡妇也是哀号连连、痛不欲生。

  才打了十来板子,吴寡妇腚上的细肉便泛起了一片血红,她一面拼命地挣扎着,一面苦苦求饶。可那些衙役哪里理会这些?只是使劲地按了头脚,将那板子继续抡下。

  打了一半,那吴寡妇便疼得哭不出声来,嘴里淌着涎水,趴在地上直抽。屁股上的皮肉,这会儿也翻了起来,糜乎乎的烂成了泥淖一般。

  待到八十大板打毕,那吴寡妇早已疼昏了过去。下身一个失禁,一泡浓尿顺着裤裆滋了满地。几个衙役也不避讳,给她拽上裤子,便匆匆抬了下去。

  这会那跪在堂下的胡屠户见状,更是吓破了胆。还没等府尹说话,自己便是叩首连连。

  审完了这通奸案,接下来便是那害命的重案。惊堂木一拍,那相干嫌犯,也就一并带到了公堂之上。

  府尹先问了醉仙楼的掌柜和跑堂,可二人只是心慌,一口咬定对此事毫不知情。待审到厨子牛二时,牛二还是之前那通说辞。审过来审过去,这案情的关键,便落在了这胡屠户身上。

  府尹刚要开口,那边冯慎和查仵作验尸回来了。于是,府尹先撂下胡屠户,问二人有何进展。

  “回禀大人,”冯慎冲着堂上一揖,“方才卑职验查半天,已然能够确定,那怪猪皮下,果真是一具人尸!”

  “竟有此事?”府尹一怔,“冯经历,那人尸为何能长在了猪皮里?”

  “大人莫急,”冯慎摆手道,“不若先审了这胡屠户,再做定夺。”

  “也好!”府尹颔首,转向那胡屠户,“胡屠户,还不速将你行凶害命之行如实招来!”

  “冤枉啊大人!”胡屠户哭号道,“小人最多也就干些杀猪宰羊的勾当……哪里会有胆子去杀人害命啊?”

  “那本府问你,”府尹指着那牛二道,“这人你可是认得?”

  “认得认得!”胡屠户点头不迭,“他……他是醉仙楼的厨子!”

  府尹点了点头,又问道:“今天早上,你是否给他送过一头肉猪?”

  “是……是啊……”胡屠户忙道,“这牛二是小人老主顾了……小人每天都要往他那边送口肥猪……今天小人五更就起了,挑了一口便送往醉仙楼……送到那里时,牛二还嫌送去的猪太瘦,将小人好一通数落呢……”

  “旁话休说!”府尹将那惊堂木一拍,喝道,“那猪是从何处得来?还不快讲?”

  “是……”胡屠户吓一缩脖子,赶紧招实讲出:

  前边说了,这胡屠户自己并不养猪,只是通过别的途径从外面贩些来宰杀。若遇到那种老猪病猪,他也不嫌,就以低价买来,待有人要肉时,再杀了割肉。

  最近些日子,见天下雪,官道上滑泞,出远门贩猪自是不便。无奈醉仙楼那边用量大,牛二成日催着要猪。胡屠户无奈之下,便推着独轮木车,在城郊近野四处奔走,看看哪里能寻着便宜的肉猪。

  可这当口,临近年关,农家里养猪的都不愿意卖,皆打算着等到年前宰了,留着自家吃用。因此,胡屠户寻了几天,也没贩着几口。就算是偶尔得手,那价钱自然也不算便宜。再加上给牛二的价低,这一倒手,赚不了几个钱。

  胡屠户自忖:若是给牛二抬高价格,又怕惹得他恼,之后没了这个长线主顾;若是再照着之前的价格给,却又感觉吃亏。正当左右为难的时候,胡屠户遇到了一个叫赖青的生脸汉子。

  那赖青尖嘴猴腮,操着一口外乡口音。他听说胡屠户要贩猪,便忙赶着三口猪过来找他。

  看赖青的猪太瘦,胡屠户原本不想买,可一问那价钱,却惊得双眼发直。

  没别的,赖青要价,确实是低的要命。见有利可图,胡屠户岂不动心?胡屠户盘算一阵,打算将之前高价贩来的肥猪先养着,等到年后价钱上来时再卖钱。而从赖青这头得来的瘦猪,就先拿来宰了,去应付醉仙楼。

  临当会钞时,胡屠户还是有些不放心。赖青的猪虽然瘦,可是那价却真是便宜得离谱。又问了几句,赖青便不再遮掩,直接告诉胡屠户,说他那些猪都是从附近农户家偷来的,故而也不敢卖高,只求混个嫖赌的花销就够了。

  听得是贼赃,胡屠户有些含糊。可禁不住赖青在一旁劝说,加上这猪的确是便宜,脑子一热,便鬼迷心窍地从赖青手里全买了下来。

  买下那三口瘦猪后,胡屠户将它们暂且圈在后院猪栏中。可谁承想,只过了一夜,那三口瘦猪居然不翼而飞。

  胡屠户大惊失色,忙绕着猪栏验看起来。那猪圈的砌砖并不曾倒,而那些围栏也不曾松,根本没有缺口让那猪钻逃出去。

  可当胡屠户转到院门时,这才发现了端倪。昨个儿睡觉,明明记得是反闩了院门,而现今,那院门却开着一条缝。

  胡屠户一想,定是有贼趁着夜半无人,从院墙上翻进来,赶了那三口猪去。可又一想,自己那圈中除却那三口瘦猪,还有两只之前贩来的肥猪,若要偷,那贼人何不一同赶了去?

  思来想去,胡屠户还是寻不着一个头绪。但好在那三口瘦猪所费无几,就算是丢了,也不至于折本太多。无奈醉仙楼那边还得送猪,胡屠户没法,只得将备存的肥猪宰了一口,用推车装了,给那牛二送去。

  待到回来的路上,胡屠户却不偏不巧,又遇上了那个叫赖青的汉子。二人碰面时,那赖青正疾步走着,手里拿着个棉槐枝子,驱着三口瘦猪。

  胡屠户越看,越觉得那三口瘦猪像是他卖给自己的那些。再加上那赖青本就是个偷鸡摸狗的浑人,说不准,当真是他卖给自己后,又转手偷去。

  越想,胡屠户便越怒,一把撇下推车,抓着那赖青领口便要打。那赖青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胡屠户,心里也慌了。但他听得胡屠户质问时,却咬死了现在这三口猪是他刚从外村牵来的。

  二人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争得是脸红脖子粗。最后,赖青担心动静太大,引来人问他个偷窃之罪,便先服了软,同意让胡屠户将猪牵走。

  胡屠户见失猪复得,也顾不上与那赖青争执,啐了一口,将三口猪赶回家中。

  回到家里,胡屠户把猪重新圈好,又闩紧了大门。胡屠户暗自寻思:当时那赖青给得痛快,自然是有什么猫腻,恐怕是想故技重施,再潜到自己家中盗了猪去。

  虑及此节,胡屠户早早就将屋里油灯吹灭,做出了睡觉的假象。自己却暗中藏在门后,偷眼盯着院里的动静。只待那赖青一来,便立马冲将出去,拿他个人赃俱获。

  胡屠户如此想着,慢慢得过了大半个时辰。正当倦意渐渐上来时,院中却突然传来一丝响动。

  来得好!

  胡屠户精神一振,马上警惕起来。可令他万没想到的是,发出那动静的,并不是什么赖青,而是后院圈中的那三口瘦猪。

  只见那三口瘦猪一个挨着一个,并成了一排,慢慢地朝院门走去。等到来在院门边上,其中一口竟然直立起来,抬起前蹄,将那门闩一下拨开。

  胡屠户背后一寒,呆立在当场。那肉猪乃蠢笨之物,又如何能像活人一般立行拉闩?

  门闩拨掉后,院门大开。那三口瘦猪身子一低,便要挤出门去溜走。胡屠户眼见三猪便要逃得没影,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疑虑?忙从桌上摸了把杀猪刀,慌慌张张从屋中追将出来。

  听得后面有动静,三猪皆扭颈回望,见是胡屠户张牙舞爪地来追,都吓得哼叫狂奔。胡屠户也真急了眼,一边操刀怒骂,一边紧追其后。

  一人三猪,绕着村子疯跑了起来。可那三口瘦猪不识村里道路,逃着逃着,竟一头撞进了条死胡同里。胡屠户一见,大喜过望。也不管脚上鞋子跑丢了一只,挥着杀猪刀便赶紧堵了上去。

  胡屠户步步紧逼,那三口瘦猪吓得哆哆嗦嗦地挤成一团。见实在是无路可逃,那三口瘦猪竟齐刷刷地趴在地上,拱首晃肩,宛如求情讨饶一般。

  胡屠户见状大惑,心道自己杀了半辈子的猪,却还真是头一遭遇上这等奇事。他抹了把汗,打算再走近些,以便瞧个究竟。

  可没承想,刚走了没几步远,有两口瘦猪竟忽然怪叫,后蹄猛地一弹,便分左右朝着胡屠户扑来。

  胡屠户不曾防备,骇得打了个哆嗦,手里那把杀猪刀没拿稳,便“咣当”掉落在地上。

  趁着这工夫,那两口瘦猪已从胡屠户身旁穿过,奔至了胡同口。剩下那口见状,也是跃跃欲试。

  这当口,那胡屠户脑子里回过神来,心知自个儿被那些瘦猪耍了。刚要弯腰拾刀,却瞥见第三口猪也到了跟前。他想都没想,直接抬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跺在了那猪的拱嘴上。

  “哼唧”一声,那猪便哀嚎着,斜喇喇地倒向一边。胡屠户还不解气,一下就跳骑到那猪身上,扯起猪耳,抡起拳头朝着猪脸上乱打乱砸。

  受了胡屠户的重击,那猪自然疼得不行。一边嚎着,一边用四个蹄子在地上扒刨。原本逃到胡同口的那两只瘦猪,非但没有跑远,反而战战兢兢地倒了回来,显得又是害怕又是焦急。

  打了半天,胡屠户累得气喘吁吁。身子刚一抬,压在底下那猪居然使劲一顶,将胡屠户掀翻在地。

  那地上是土路,混着不少小石子。胡屠户的后脑一着地,恰巧硌在了一块碎石头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让胡屠户不由得气红了眼。

  瘦猪没了压制,爬将起来一瘸一拐地想跑,可没想到胡屠户比它更快,抬手一抓,便攥住了它的后蹄子。

  后蹄被固,那猪拼死挣扎、蹬踢不止。胡屠户见它屡屡反抗,杀意顿生,发现那把杀猪刀在不远处扔着,当即一手紧扯着瘦猪,另一手伸出,去抓地上尖刀。

  持刀在手后,胡屠户也没二话,先用牙横咬住刀背,腾出两手来几下将那瘦猪掀翻在地。那猪肚皮一露出来,胡屠户便一脚踏住,抽下嘴里尖刀,对准了猪脖子一刀捅下!

  “噗”的一声闷响,尖刀直接没至刀柄。那猪嘴里涌出阵阵血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胡屠户毫不手软,握着刀柄在腔子里搅动一下,再猛的一拉,将那喉管生生切断。瘦猪四蹄乱蹬了几下,便死得透透的。

  “这畜生,死得倒挺快!”胡屠户暗骂一声,将杀猪刀拔出。

  刀子一拔起,血流如注,喷了那胡屠户满头满脸。剩下那两口瘦猪惨叫一声,便转眼逃去。胡屠户见追不上,索性也不再去赶,抹去脸上血渍后,从地上抓起死猪扛在肩上,大步回到了家中。

  等到第二天,屠胡户又起了个早。烧了锅热水,将死猪秃噜了毛、摘了下水,便装在推车上,送往了醉仙楼……

  “大人,”说完整个经过,那胡屠户朝着堂上不住叩头,“小人所言都是实情,还望大人给小人做主啊……”

  听完胡屠户所述,府尹也是暗皱眉头。那胡屠户虽生就的粗鲁,可他拙嘴笨腮的说出这番话来,也不似是编派。况且,此番话与厨子牛二所言大致能合对得上。府尹思索再三,对着冯慎问道:“冯经历,你对此案有何看法?”

  “回大人,”冯慎赶紧说道,“卑职方才一直在细听,感觉这胡屠户倒不像是谎话欺人。但卑职心中还存一问,打算先问问这胡屠户。”

  府尹冲冯慎一挥手,点头答应:“只管去问。”

  “谢大人。”冯慎一揖,又转身望着胡屠户道:“卖你瘦猪的赖青,是何许模样?他身旁可曾携带着一只猕猴?”

  “猕猴?”胡屠户怔了一下,抓了抓头,“小人见他时,他就赶着三口猪,并没看见有什么猕猴啊……要说模样吧,他生的倒是有几分像猴,干干瘦瘦、细头尖脑的……”

  冯慎与查仵作相视一望,赶紧接问道:“是不是耳垂上还生着颗大黑痦子?”

  “对!是有颗痦子!是有颗痦子!”那胡屠户想了一会儿,急忙说道,“那痦子上还长着一撮黑毛!怎么?这位大人也认得那赖青?”

  “这便是了!”冯慎道,“我们与那赖青,倒是见过那么一面,可一个不留心,让他给逃了……胡屠户,我再问你,你可知那赖青下落?”

  “这……这小子满嘴里跑舌头……小人也不知他何处落脚啊!”胡屠户苦着脸道,“若小人知道他的下落,早就找上门去要回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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