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就好,记起来就好,赶紧跟妈回家吧!”
等到此时术法彻底解开了,那个躲在暗处的猥琐男人见情况不对,顿时从屋内冲了出来。
“你…你干啥?这个是我的媳妇儿,不准带走!”
眼见着这个狗东西准备去拖拽女人,我抬起一脚就给狠狠踹在了地上!
“我日你妈,害了别人十多年不够,还想继续害别人?”
我看向母女二人:“你们赶紧走,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
妇人连连朝着我点头:“谢谢谢谢!”
说完,二人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之后,我冷冷注视着地上这个男人,抓着他的衣领就给拖回了屋内。
“你!是你害的我媳妇儿跑了!他本来好好的,你到底给他施了啥妖术?!”
眼见着这个男人还准备过来扑我,我照着她的脸,反手就是一巴掌。
“自己干过什么事情,自己不清楚吗?”
“说!十多年前,你到底在哪里搞的迷蛊,把别人这个富家小姐给搞到手的?”
我这话一说完,男人神情顿时混乱,但很快他平复了下来,狡辩道:“我们是自由恋爱的,十多年前,她爱上了我…”
“啪!”
都不等这小子把话说完,我照着他脸,“咣”的就是一巴掌!
随即抓着他的头发,就给扯到镜子跟前。
“你看看你这丑的鬼都哭的脸,还他妈别人爱上你,别人眼睛被鸡儿日瞎了,能看上你!?”
“别人图你啥?图你长得丑,图你家里穷?”
“别…别人图我内在!”
眼见着这个小子还在狡辩,我直接给气笑了。
“我日你的妈,丑成这个样子,别人光是看着你都想吐,哪里有心情了解你的内在?况且你他妈的连个大字都不识一个,有内在吗?”
眼见这小子打死不愿说,我想了想,也明白了过来。
背地里这个术士应该是有一定水平的,这个小子估计是怕泄密了,被报复。
破别人法,本身就很忌讳,眼下这个术士必然也是被法术反噬感受到了。
我也懒得再在这个人身上浪费时间,不过我也不愿意就这么饶了这个狗东西。
因为自己的色欲,害的别人姑娘十多年光阴就此蹉跎,父亲因此气死,这种人就该死!
不过现在毕竟是有编制的人了,我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了。
想了想,我心头一狠,将外边的几条虫子又给捡了回来。
“你…你想干啥?”
我走上前一脸狞笑道:“自己种的因,自己给老子吃下去!”
“你…呜呜呜…”
我一手捏开他的嘴,随后把蛊虫揉成黏糊糊的一坨,直接给塞了进去!
第555章 二十三卷:禁婆
在解决完这个小子之后,天色已将傍晚了。
蛊虫被喂进这姓杨的肚子里,等明天一早必然会成为一个疯子。
之后我便再次回到那个婆婆的家里。
婆婆见我回来了,也是杵着拐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院坝之中朝着我笑着。
“小伙子可以啊,还会画符水,厉害咯,太厉害咯,没想到杨家那个女人被迷了,我就说嘛,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咋就看上杨家那个娃儿了。”
夕阳下,我站在院坝下,看着这个老太太,想了想,便要准备掏出符纸,给她也喝上一杯。
“九心,你干什么?”
“这个老太太约莫也是中招了。”
“不要给她喂了,就这样吧,她这个情况,还不如不要唤醒她。”
听到李烟姐姐这话,我一时间也是愣神许久。
注视着这个一脸笑吟吟的老太太,最终还是将符纸给收了回去。
是啊,把他唤醒干什么呢?
她这个年纪,父母估计早就死了。
按照这个老太太当年的学识身份地位,只怕心中不免的怀揣着宏图大志。
等醒来,看到早已风烛残年的老迈躯体,想到自己原本该身处社会最顶层,举止儒雅,却被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户糟蹋了一辈子。
以及看到如今这破败狼藉的生活,只怕是生不如死。
“婆婆,今天怕还得在你这里叨扰一夜了。”
老太太拖着老迈的躯体,端出两碗杂粮糊糊:“喝吧,家里也没啥吃的。”
我端着碗,蹲在火堆之前,一边喝的呼呼作响,一边看向老婆婆。
“婆婆,我问你一个事儿,在平时,你们这边得了虚病,比如谁谁闹鬼了,你们找的谁?”
每个村几乎都有一两个看邪事儿的先生,干下迷蛊这事儿的人,应该是村里人,并且还有一些知名度,不然的话,这些村民不可能找他。
老太太一边用火钳拨弄着火堆,一边思索道:“我们这边出事儿了,都是找村里的端公先生处理呀。”
端公,也就是民间的火居道士,这个显然不是的,因为这次是蛊,那么对方应该是蛊女降头师之类的。
“就没有其他的人吗?”
老婆婆再一次沉思半天,突然一脸凝重道:“还有一个地方,叫禁沟。”
我眉头一皱:“这个地方是哪里?”
“小伙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我要警告你一句,一定不要惹禁沟里边的人,里边是一群傣族人。”
“这个寨子里有一个禁婆,似乎真的会一些常理解释不了的东西,这个禁沟在东边深山头,有时候,我们这边要是有生死仇家想要报仇,给他们牵头牛,里边的禁婆就能下咒,弄死仇家。”
禁婆,我自然是了解的,同属于下降头下蛊一类的术士。
虽说名称不一样,但其实跟苗寨的蛊女差不多,当然,在手段上,更加倾向于降头。
这个样子的话,一切事情的始末,只怕是跟这个禁婆脱不开关系了。
“这个寨子应该不大吧?”
“这个就不清楚了,很少见到里边的人出山。”
“好,明白了。”
了解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就眼下而言,唯独这个寨子嫌疑最大。
在明天,必然要把这个禁婆给摆平了。
因为破别人法是玄门大忌,特别像这种下蛊下降,一旦给别人破了法,会牵连到施术者本身。
情况不错的话,此刻这个禁婆早已在调理内伤,准备事后找我的麻烦了。
并且,这个禁婆算是当地真正的玄门中人,她应该很清楚这边的情况,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在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边。
这家老婆婆也起床了。
我来到土阶台之下,朝着她言谢道:“婆婆,我走了哈,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
纵使过了这么多年,这个老奶奶身上也透着一股文雅书卷气。
她朝着我微微一笑,随后缓缓摆了摆手:“是婆婆谢谢你,谢谢你陪婆婆聊天。”
我笑着朝她点点头,才转身准备走,但想了想,还是再次回到她跟前,随后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塞到她手上。
“奶奶…有时候,如果对生活生出质疑,困惑不解的时候,把这个烧了,喝下去,就一切通透了。”
听到我这话,老婆婆看着这张黄色符箓,就此沉默良久。
最终,她那满是沧桑的脸,迎着远方初生的朝阳,颇为洒脱一笑。
“昨晚上我也想了一夜,其实我觉得也怪,你说我年轻之时,风华正茂,去海外留过学,家里有钱有权,却为何愿意待在这个贫困山村,跟着一个农户过着这穷困的一生呢?”
“你…你明白了?”
老奶奶转头又看向那一副黑白相框,叹了一口气。
“套用鲁迅先生的一句话,我呀,大抵也是病了吧,我想我跟杨家那个媳妇儿一样,应该也是中蛊了。”
听到这里,我本以为老婆婆会毅然决然选择服用符水,但谁料下一刻,她便将符箓还给了我。
我疑惑道:“你不服用吗?”
老婆婆微微一笑:“只不过蝴蝶是我,或者我是蝴蝶,这个问题并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眼下你给我的这一张用作清醒的符箓,在我看来,倒更像是蛊,哈哈哈,小伙子,你走吧,婆婆腿脚不便,就不送了。”
在我的注目之下,老太太拖着残破的身体,悠悠又回到这个简陋的农屋之中。
我看着手上这一张符箓良久,也是摇头苦笑。
“说的还真对,放在老婆婆眼里,我也是迷失心智的人啊。”
就此,我不再停留,趁着山林之中的浓雾便匆匆下了山。
等下了山,李烟姐姐一脸凝重道:“这种寨子都有术法传承,这个禁婆应该是很厉害的,九心,我觉得准备一下,再进去跟她斗,我怕准备不足,出什么意外。”
听到李烟姐姐这些话,我顿时噗呲一笑:“我他妈的现在怎么说也是社科院院长,直接喊两百个荷枪实弹的士兵进寨子扫荡了,敢动手杀人的,直接一枪打死,还斗个锤子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