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单清蝉掩住小嘴,惊呼出声。
“应该是鲁班阁出品的法器,佩戴时会让身体燥热尽消,还能自主保护主人,至于其他的功能,我还不知晓。”
听到庆言的话,单清蝉眼里的爱意,眼眶中都浮现泪花。
伸手在单清蝉精致的鼻子上刮了刮。
“工作了一天,又累又渴,也没人关心我一下。”
庆言坐起身,伸了伸懒腰,然后摸着大声抗议的肚子。
闻言,单清蝉破涕而笑,赶忙唤来侍女,去准备上好的酒菜,来款待庆言公子。
几个侍女一边干着活,一边议论道。
“这庆言公子,好生厉害啊,这么快就把娘子哄好了。”
一个有些婴儿肥的侍女,感叹说道。
“你说庆言公子哪方面好生厉害啊?公子那方面厉害,我们早就知晓了,我都怕娘子坚持不住。”
一个侍女开黄腔道。
“我说的是庆言公子巧舌如簧,逗的娘子这般开心。”
婴儿肥侍女翻了翻白眼,再次开口。
“巧舌如簧?你什么时候偷看到的?我们只敢偷听,你居然敢偷看,好大的胆子。”
另外一个侍女挑了挑眉,轻挑说道。
“你们……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婴儿肥侍女有些羞恼,她是新来的,还不懂这些,自然成为众人调笑的对象。
“咳咳咳……”
甲板上,传来庆言刻意的咳嗽声。
告诉众侍女,你们车速慢点,这儿还有大活人呢。
众侍女正在准备酒菜,花魁娘子为了好好款待庆言,打算沐浴更衣。
庆言提出一起沐浴,但是却被单清蝉红着脸拒绝了。
他在屋中待了一会儿,就有了反应。他只好来甲板上吹吹风,他现在火气很大,需要冷静冷静。
第50章 朝会
这一夜,单清蝉格外主动,让庆言体会,什么叫温柔乡。
以前他觉得有些男人,沉迷女色,自己肯定不会这样,看来自己还是草率了。
那是因为你身边女孩子的质量不行,质量到位的话,他也会沉迷其中。
……
在鸡鸣天亮之前,庆言便让船只返航登岸。
他可不想,在他的名声响彻京都之前,他青楼老司机的名字,先一步传遍京都。
庆言上岸之后,五名顶着熊猫眼的侍女,用一种畏惧的眼神,看向庆言的背影。
“这庆言公子真的好厉害啊。”
这次,还是那个婴儿肥的侍女开口,众人有气无力的应是,表示赞同。
她们这一夜,被两人闹得动静,想偷偷打个盹都没办法,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与众人不同,庆言则精神奕奕的,没有丝毫的困意。
身为武者,睡觉的时间比普通人更撒好,也比普通人更能熬。
有时候连续办案三天三夜,也只需要睡几个时辰,便可以恢复精力。
内城。
皇宫,金銮殿。
京城权臣,尽在其列。
根据各自的党派,几人聚集在一起,聊着什么。
唯独两人,站在最前排,丝毫不受众人指指点点的声音影响,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其中一人,身穿绣金线飞鱼服,腰挂一柄红色绣春刀,站在高台之下,正是锦衣卫指挥使,苏檀。
进入皇城,会被搜身,被羽林卫扣下武器,暂为保管。
而苏檀是特殊存在,不但免去搜身,还被特许,可以带刀进入金銮殿。
自然,这一切都是大齐皇帝,怀真帝特许的。
由此可见,怀真帝有多信任苏檀。
即便他建立了东厂,要削锦衣卫的权,他依旧是怀真帝最信任的人。
在大太监的带领之下,怀真帝走上金銮殿,高坐于龙椅之上。
怀真帝,面如冠玉,不怒自威,拥有一副天生的皇族之气。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大太监的一声嘹亮的喊声之下,众官员都安静下来,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东厂厂公奉钰文,率先发难。
奉钰文长相与大齐子民不同,面目显得有些娟秀,圆眼弯眉,嘴唇很薄。
本就是去根之人,更显的阴柔。
可能因为长期不晒太阳的缘故,皮肤有些病态的白皙。
“陛下,贡品丢失案已经案发多日,京都子民议论纷纷,说锦衣卫办案不利,闹得京都人心惶惶,连来京做生意的商贾,都不敢来了。”
奉钰文一开口,就把办案不力的帽子,给苏檀扣上。
再加上他的危言耸听,把事情的严重性,进一步夸大了事实。
高坐龙椅的怀真眉头一皱,却并没有看向苏檀。
在上朝之前,苏檀已经把拟好的奏折,送给怀真帝过目。
怀真帝此时的目光,落在三法司官员的身上:“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与锦衣卫协同办案,你们可有收获?”
三法司官员共同出列,战战兢兢道:案件甚是复杂,我们还再需要些时日。”
“哼!”怀真帝轻哼一声,“朕给你的时日还不够多吗?我看你们就是些酒囊饭袋!”
“请陛下恕罪,陛下保重龙体。”
一边说着,三法司的官员齐刷刷的跪伏在地,就像排练过似的。
奉钰文再次开口,把火朝着苏檀的身上引去。
“陛下,据我所知,此案主办官,乃是锦衣卫的一名断案如神的少年,不知他能否为陛下解忧。”
听到奉钰文的话,三法司官员心中松了口气。
这时苏檀终于开口,笑道。
“是微臣刚招入锦衣卫的人,还多亏刑部尚书割爱,把他让给我们锦衣卫。”
听闻此言,跪伏在地的刑部尚书,嘴角抽了抽。
你确定是我割爱给你,而不是你先一步去挖了墙角?
此话一出,众人眼中有些迷茫,不知苏檀所言为何,就像在众官员面前炫耀庆言一般。
就在众人迷茫之际,怀真帝大袖一挥,打断众人议论声音。
“此案已破,剩余诸多事宜,都交由锦衣卫处理。”
此言一出,整个金銮殿的权臣都不淡定了,开始议论起来。
身穿飞鱼服的苏檀,带着一丝微笑,还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反观奉钰文,白皙的脸颊多处一抹青色,显得有些狰狞。
看众大臣议论的差不多了,大太监一挥长鞭,打断众人的议论。
怀真帝捏了捏眉心,“朕乏了,退朝吧。”
皇帝走后,众人也都离开金銮殿。
而更多的人,则是把目光投向苏檀,想知道一些案情真相。
走出一些距离,终于有人耐不住,走到苏檀跟前,和他并肩同行。
“苏指挥使,这案子就这么破了?那叛军首领是何许人也?”
和苏檀交谈之人,乃是当朝礼部尚书吴先彬。
苏檀没有多说,面带微笑道:“陛下在金銮殿都没有公之于众的事,我怎么敢随便说出口。”
听到此话,礼部尚书还不死心,再次追问。
“那此案,是否和朝中官员有关,是否会牵连到朝中格局?”
苏檀伸手制止,“有些事,不知道为好,有些话,也不听为妙。”
言尽于此,苏檀就没有再开口。
他与位礼部尚书,关系还算不错,能够劝阻的话,他还是愿意劝阻一下。
此时,礼部尚书自是领悟此中深意,反而和他聊起庆言。
说到庆言,苏檀的话匣子顿时打开了,两人交谈甚欢。
镇抚司,堂室内。
庆言、栾玉录、何炎、朱清、以及周柱几人,坐在堂室内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