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梅滔接手之后,立马出手整顿军风,将军中的兵痞直接从玄煞军中剔除。
至于玄煞军中那些灰色收入,自然也严令禁止的。
其中还包括,士兵外出绝不可吃拿卡要。
一时间,让玄煞军军中士卒,也是感到极度的不满。
但是,梅滔对此绝不姑息。
其中有些士卒不当回事,梅滔直接当着所有士卒的面,直接杖毙了几人。
并当着众人的面,重新制定了军规。
第684章 矛盾
在梅滔雷厉手段的整治之下,玄煞军从末尾的之师,变成了备受百姓夸赞的正义之师。
因此,塞北郡的就喜欢拿黄煞军与玄煞军相比。
一比之下,高下立判。
相对应的,提起两支军队,自然也会说到两军的主帅,那黎胜自然是被嫌弃的人。
因此,时间久了黎胜心中自然觉得不痛快。
最让黎胜破防的是,每次黄煞军士兵在城中惹出祸端,他们都会去玄煞军中诉苦。
坊间更有人议论,不如将两支军队合并到一起,都由梅滔老管理,好好整顿一下黄煞军中军痞。
当听到这消息的黎胜自然是破大防了,心中自然就开始记恨起梅滔。
因此,两军在塞北郡的时候,便时常出现摩擦。
大多数时间,都是玄煞军处在优势一方。
长久之下,他便对梅滔积怨已久。
而他在这么多年下来,也是吴星海的利益共同体中的一员。
当知道要对梅滔的玄煞军出手,黎胜立马带着人赶往北漠郡来围剿玄煞军。
以至于,直接弃守边关而不顾。
黎胜走在最前方,驱马前行。一名统领一夹马腹来到黎胜旁侧。
手下凑到黎胜身旁,压低声音:“主帅,那梅滔真的胆敢行谋逆之事?”
听到手下的旨意,黎胜顿时皱了皱眉头。
“你在怀疑我?”
看着黎胜不善的目光,那名统领立马抱拳行礼道。
“属下不敢。”
看到属下这副样子,黎胜一脸严肃说道。
“梅滔与他的玄煞军驻守边关这么多年,眼看着大齐局势如此紧张,吴都为何会突然下令让他前往北漠郡?”
黎胜一夹马腹,朝着前方多走出一段距离,这才继续说道。
“今年大寒,北齐遭受大灾,说不得会南下入侵我大吴。”
“玄煞军一离开,塞北郡便只剩下我黄煞军,一旦大齐大举来犯,这塞北郡怕是受不住了。”
黎胜言之凿凿的说着。
而那名统领经过黎胜的一番恐吓之后,顿时脸色一变。
“您的意思是?吴都传来的圣旨是假的?”
黎胜一副确有此事的表情点了点头。
“到时候大齐大举来犯,等我们与地煞军损失惨重之际,他再从后方来个釜底抽薪,那大吴真就要亡了。”
听着黎胜的危言耸听,那名统领的脸色微微一变。
那统领倒吸了一口凉气:“主帅,此人还真是其心可诛啊。”
看着被自己忽悠瘸的下属,黎胜立马点了点头。
“你现在可还有什么疑问?”
闻言,那统领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如果庆言在场的话,肯定会称呼这统领一声大聪明。
毕竟,这么扯淡的理由。
一个人敢说,一个人还真敢信。
只能说,黎胜手下这些人对黎胜太过信任了,对于他的命令几乎言听计从,也不从来不会质疑和反驳。
这种情况,在前世便被称之为盲从现象。
对于某些人太过于信赖,以至于失去了对于事情的正确判断。
这种情况,一直都存在,也会始终无法避免。
毕竟聪明人,只在少数。
就在黄煞军浩浩荡荡急行军之时,天空之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凌空而立。
“黎胜,你私自调动军队,擅自领兵离开边关,你可知罪?!!!”
声音宏大,震耳欲聋。
这个声音,传遍方圆十里。
听到声音之后,黄煞军顿时停了下来,四处张望起来寻找声音的来源。
有眼尖的人已经发现了半空中的人,也发现了他的身份。
“是古元帅!”
“古元帅来了!”
“古元帅来主持大局了!”
“古元帅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黎主帅擅自调动军队,难道不是吴都下了密旨吗?”
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来。
看清来人,心中有鬼的黎胜脸上立马露出惊慌神色。
毕竟他现在做的是叛国之事,心中自然惊慌。
而古千杭直接把这句话公之于众,自然是知晓了一切,前来兴师问罪。
眼下,他再如何狡辩也于事无补。
心中知晓一切的黎胜,心中自知大难临头,面对古千杭的质问,直接不予以理会,身形爆冲就朝着远方飞去。
眼下,黎胜的希望就是从古千杭的手中逃脱,即便是希望渺茫,他也想一试。
看着逃窜的黎胜,古千杭冷哼一声,朝着黎胜逃窜的方向追去。
看着一追一逃的两人,下方的黄煞军士卒,直接愣在当场,有些不知所措。
二十息之后。
古千杭带着吐血昏迷的重新飞了回来。
古千杭扫视在场的黄煞军一眼,目光扫向在场众人。
“向玉何在?出来见我。”
听到古千杭的话,一名身穿统领服饰的中年人站了出来。
“你暂代黄煞军主帅一职,现在带领黄煞军返回塞北郡,不要有任何耽误。”
说着,一股劲风裹挟着一物落到了那名叫向玉的中年人跟前。
向玉伸手接过,赫然就是黄煞军的兵符。
接过兵符的向玉,双手有些颤抖。
向玉伸手高举兵符,声音颤抖说道。
“属下领命!”
等向玉抬起头来,发现古千杭已经带着昏死过去的黎胜已经飞远了。
旋即,手拿兵符的向玉,对着黄煞军士卒喊道。
“拔营,返回塞北郡。”
庆言陷入昏迷之后,庆言还没搞清楚自己就昏了过去。
而在他昏迷的过程中,他只感觉自己身处太空之中,他的四周尽是满天星斗。
但庆言看着漫天星斗从他身边飞过、穿梭。
他却如同两百个月大的婴儿一般,近在咫尺的东西,他却始终无法抓握住。
他就如同在母胎中的婴儿一般,无法自由活动,只能微微挣扎一番。
而他也不知道,这个梦他做了多久。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竹屋之中,四周有着鸟叫之声。
而他的身上只是盖着一层薄毯却丝毫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
庆言挣扎着坐起。
竹屋外漏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庆言伸手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
庆言只觉浑身一阵无力,就仿佛散架了一般。
喘息片刻之后,庆言起身朝着走向竹屋外。
等他走出竹屋后,屋外偶尔有行人路过,都会看庆言几眼,眼神之中尽是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