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过来暂住几日,你当成普通客人招待一下。”敛水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诡秘得情绪,“如果她敢欺负你,为妻会帮你,好好教训她的。”敛水后边的话说的格外的慢。
“是。”尚唯应下,心里说不出是不是在欣喜,现在,他还是个当家得吗?尚唯咬了咬唇。
重色轻友!十足十的重色轻友!宁若玉咬牙切齿的看着敛水,眼神里都带着些火药味了,好想把敛水拖出去单挑啊简直。
敛水凉凉的看了宁若玉一眼,她算计自己的时候怎么就不这么觉得?
宁若玉一下子泄了气,的确是她不厚道在先得,她的确没立场指责敛水。
好吧,她认栽,宁若玉幽怨的看了敛水一眼,不知道怎么的那眼神被尚唯看见了,抖了抖,然后宁若玉便迎来敛水更加“热切”的目光。
宁若玉欲哭无泪。
“我也……帮哥哥招待客人吧。”胡乐打破了敛水和宁若玉之间的眼神交流,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看着尚唯。
尚唯僵住在哪里,儿时受到的教育告诉他,在妻主面前,要显得很大方,才不会被讨厌。
可是他真的不想分享,这是他第一次可以说是当家性质的去招待客人。
敛水脸色不变,宁若玉识趣的婉拒,“无妨,一人就够了。”
胡乐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宁若玉看着,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冻住,他无论如何都挣不出力气去说话,这个女人身边的人怎么也这么厉害!胡乐咬牙。
“嗯,那就这么定了。”敛水无视胡乐的不满。
宁若玉就此住下,还好宅子的房间够多,就算是简陋一点,宁若玉也能找到一间还算大的客房,睡得舒服。
由于跟徐家闹得有些僵,所以敛水也没有把宁若玉往隔壁介绍。
友人到访的消息在临江县这个小县城溅不起什么波浪,四个人的生活也还算是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o′ω`o)ノ?总感觉很玄幻啊作者君居然写了这么多!
☆、不可能
如果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下去,或许敛水和尚唯就会一直好好的,哪怕是胡乐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只是可惜,意外总是在人们尚未察觉的时候来临,给人致命一击。
故事的起因是徐沪和莫画上街,然后在街上围观了一场争执,就是那娶了三夫四侍的人家,夫郎残害正君,因为正君怀了孕,那夫郎便去买了药,想要弄死那个孩子。
也真是罪过了,可怜那个孩子已经成了型,三四个月的模样,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血肉模糊的落了,给正君看到,硬生生的逼疯了那个正君,在街上便与那夫郎撕扯起来。
大夫说,那夫郎给正君买了堕胎药,正君吃下去以后……
那个大夫只是摇头,药也是她开的,本来她以为只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不想要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唉,前段时间还有一个女子来这儿拿药来着。
那个大夫自顾自的念叨着,看着周围散落了一地的包装好的药。 徐沪有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今天的事情会给她带来不好的影响,徐沪并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不安。
她本来只是说带着自家夫君过来看看大夫,看着莫画这么稀罕尚唯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整天整天的往敛水家跑,徐沪才不会说她是吃醋了,也想让她家夫君生个。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小孩子嘛!徐沪在心里撇嘴吐槽。
只是现在跟敛水闹翻了,自家夫君也不过去了,整天都没什么精神,徐沪看着也是心疼,所以便带莫画上街了,哪知道竟然看了这么场闹剧。
不过看着那些散落一地的包装好的药,徐沪觉得有些眼熟,心下有了些计量,她走过去捡起其中的一包药,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熟悉的味道。
莫画看见徐沪的脸色有些不太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凑了过去闻了闻那个药,嗯,味道是有些熟悉,好像最近闻到过,在哪里呢?莫画想着。
徐沪想起了敛水家的那个狐狸精,也不知道那个叫做胡乐的男人,有没有这么多心机,看起来尚唯似乎不是他的对手啊!徐沪和尚唯都有些担心。
敛水也正好寻摸着时间出来拿药,看见那番闹剧,也只是皱了皱眉,并不靠近,只是她看着那个所谓的正君癫狂的模样,敛水却突兀的想起尚唯。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敛水安慰着自己,近几个月来愈发白皙的皮肤让敛水笑起来的时候也显得很不真实,就好像是一下子就能碰碎的假象罢了。
想到这次的药喂完尚唯肚子里的孩子也就六个月了而且宁若玉也过来了,敛水有些……怎么说呢,敛水小心翼翼的分析自己的情绪,那种情绪,似乎是不舍吧。
如果尚唯真的按照她想的变成那样,到时候她还会继续喜欢他吗?
敛水不知道,思绪愈发繁杂的让她觉得脑海里似乎都要被各种各样的情绪塞的满满当当的了。
真是麻烦的不能够再麻烦了,敛水定了定神,从围成一圈看热闹的人群中穿过,和徐沪和莫画二人擦肩而过,只是由于敛水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倒是也没有发现徐沪和莫画二人与自己不过是擦身而过的距离而已。
但莫画眼尖,看见了,拉着尚且不自知的徐沪,莫画兴奋的指着敛水,跟自家妻主咬了咬耳朵,两人便携手跟在敛水的后面,看着敛水进了医馆。
敛水一如往常的拿了药,连话都没开口说,那医馆就伙计就已经妥妥贴贴的替敛水把药包好然后笑盈盈的递了出去了。
敛水不爱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多热情,基本上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话也说的简短,外人看上去基本上心里想着的就是这个女娃子真冷淡不近人情之类的话。
可惜敛水不在意,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不感兴趣的人对于敛水来说看多一眼都是浪费表情。
待到敛水走了以后那医馆的伙计才敢大喘气,心里想着这女的那副没表情的模样甚是吓人。
其实医馆的伙计很好奇敛水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拿那种药,普通人家不是一包就成了的么?徐沪凑近过去,把正在压惊的伙计又吓了一跳。
那伙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沪,问道,“要什么?”虽然再不爽伙计也是得卖药。“刚刚那个女子买的什么药?”徐沪问。
医馆伙计有些警惕上下打量了一下徐沪,“你问这个干嘛?”这些可是个人隐私,如果泄露的是哪个大家的人,她们这些伙计可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对于这种事,这医馆的伙计都格外的上心。
“那人是我妹妹,我担心她对她家夫郎……”徐沪是个很会玩心理的主儿,她故意只说了一半然后装出迟疑的模样,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一样。“我担心她弄出人命。”徐沪接着说。一旁的莫画也跟着点头。
医馆伙计怀疑的看了一眼徐沪,又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莫画,其实莫画的脸看上去就是很单纯的样子,所以看起来不像是会撒谎的模样。
“真的?”医馆伙计狐疑的问,人命这种事,她也担待不起。
“真的真的,我家妻主说的是真的。”人命关天这种事就需要表现的急切一些,而莫画是真的很担心尚唯,所以他一脸期望的看着医馆伙计。
“虽然这种事情本是不方便说的,但是看在是你家妹妹,我就只好破个戒了。”即使是要说,场面话这种东西医馆伙计也是要说的。
“我知道。”徐沪点头表示了解。“靠耳朵过来。”医馆伙计神秘兮兮的说。
徐沪依言靠过去,医馆伙计小声的说了几句,徐沪瞪大了眼睛,惊呆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
徐沪呆立在那里,连那医馆伙计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徐沪无法想象,敛水居然对尚唯这么……
莫画不知道自家妻主听了什么,扯了扯她的袖子。
徐沪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匆匆的拉着莫画离开了,有些事情,还是回去再做述说。
作者有话要说: ヽ(ー_ー )ノ希望我不要写超吧第三卷的内容蛮挤的哭……
还想说什么来着,忘了……
不要吐艳女主啊喂QAW
φ(..;)编辑酱说女尊是冷门嘤嘤嘤√不想扑街就换背景QAW
既然你们都不帮我选择那我就自己选择下一篇咯。
【(女尊)捉妖娘子强制爱】
隶属玄幻分类,披着奇怪外皮的不一定只有言情的女尊哟~
如果今天收藏没过两百就一更,过了晚上还有一更也算是加更。
本周可能日更√
好了没事了
☆、预兆
敛水并不知道徐沪跟在她身后问了药的事情,所以倒是没什么负担的拿着药往宅子里赶去。
如今宅子里明面上有四个人在住,她,宁若玉,尚唯,胡乐,敛水总是有些担心尚唯吃亏,毕竟胡乐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匆匆回了宅子,抓药煮药加药引,敛水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宁若玉自从敛水回来了以后就知道了,跟着到了厨房然后靠在门槛上看着敛水的动作。
“你是不是放的有些多了?”宁若玉看着敛水的动作,皱了皱眉。
“是有点,不过对他也为什么害处不是。”敛水漫不经心的回答,闭了闭眼。
“难怪你的气色看起来这么差,你就不怕到时候撑不过去?”宁若玉皱眉,她是第一次知道敛水这厮有这么拼命的一面。
“比起我撑不过去,我更怕他撑不过去。”敛水笑笑,“我也不知道我抽中的签这么困难,他还……太弱。”
“你不觉得你现在像是在胡闹吗?”宁若玉看着那锅咕咚咕咚冒着泡的药汁,有些责备的说。
“或许吧。”敛水挑了挑眉,没有附和也没有否定。
“好了,药好了,我先给他喂药,剩下的,我们再说。”敛水小心翼翼的把药汁倒出来,装进瓷碗里。
当敛水经过宁若玉身边的时候,宁若玉带着叹息的意味说:“我倒是第一次看你这么认真,能够这么长情。”
敛水顿了顿,没回头,直直走了过去,“我也很意外,我居然能够维持这么久,在没有新鲜感的情况下。”
路过偏院的时候门紧紧关着,胡乐不知道在偏院捣鼓些什么,敛水也没有太过于在意,毕竟宁若玉也在这里不是,再大的风浪也没事。
尚唯在房间里靠在床上一针一线的缝衣服,大家的少爷本就是要学习这些针线刺绣,琴棋舞画一类的,虽说书也曾学,但是也因人而异。
尚唯的针线活是不错的,他缝了件小衣服,上边绣了一尾活灵活现的小银鱼。
蓝鸢见着敛水进来,叽叽喳喳的叫着,尚唯抬起头来看着敛水,温温婉婉的笑着,像是江南婉约的雾气一般,格外的撩人。
似乎每次这男人都能够让她有些惊喜的意味,即使他的本质未曾变过,但是也能够让敛水保持最基本的耐心。
蓝鸢飞下来想凑过来偷偷的偷些药尝尝,被敛水推开,蓝鸢委委屈屈的又飞开了。
“小鸢如果喜欢也可以试试哟~”尚唯笑着说,放下手中的针线并细心的收好尖锐的针,自从怀孕以来不出去的时候尚唯总是呆在家里绣花,给未出世的孩子做些衣服,一针一线都是满满的心意。
这男人认真起来的样子也是不错的,唇微微抿着,低着头手指灵巧的飞舞在一块小小的布料上。敛水回忆着刚刚的场景。
看得出来,尚唯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抱有很大的期望,有时候尚唯自己摸摸小腹,脸上那种慈爱的光芒让敛水有过某些冲动。
敛水暗了暗眸子,拒绝了尚唯的提议,专门给他做的药剂又怎么能够分给蓝鸢呢?
尚唯也没有过多的再去要求,只是接过手中的药喝了下去,一如既往的草药味,一如既往的腥香。
“累了就休息休息,不要太为难自己。”敛水揉了揉尚唯的头,接回药碗,在尚唯乖巧的点头以后这才出去了。
洗了碗,敛水抖去手上的水珠,跟宁若玉找了个地方坐着,然后准备讨论些事。
“尚家,怕是最大的阻碍了吧。”敛水拿过宁若玉准备好的酒杯,往两人的杯子里斟满酒液。
宁若玉打开折扇,满满的摇着,也不说话,好一会儿才继续。
“你真的舍得?你家那位可是尚家的独子哟,你就不怕他跟你闹起来?”宁若玉眯了眯眼睛,她做事喜欢稳打稳扎,并不喜欢有风险的像是在赌一般的风格。
“去了翅膀的鹰都很少能够折腾,更别说他本来就不是天上的鹰,我把他的倚仗毁了的话,他还能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