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绵绵跟我说,她是她堂妹。”秦义扬手点了点弦音。
弦音眸光微闪,也不等卞惊寒回应,立马接到:“许是她搞错了,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堂姐。”
秦义闻言坐直了身子,“小丫头,不要怕,爷在,爷给你做主,不要慑于他们的淫.威就不敢讲。”
弦音汗。
“不是,这位公子,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真的没.....”
“不要说了!”秦义扬手,将她的话打断,然后又朝卞惊寒勾勾手:“快将绵绵交出来。”
卞惊寒轻嗤了一声:“所以,公子是打算无理取闹到底了?”
“谁无理取闹了?”秦义当即就不悦了,“无理的是你们,别以为威胁小丫头不让她说实话,爷就信了,小丫头跟爷家绵绵相貌可是摆在那里呢,不多说,两分像绝对是有的,定然是堂姐妹无疑。”
弦音心口一撞,艾玛,竟然忘了这茬儿。
正心跳突突,不知如何回应,卞惊寒的声音先响了起来:“这世间相像之人何其多,公子就凭这个扣我们帽子,也叫有理?另外,公子莫不是以为,拦在门口,就能困得住我们?”
最后一句明显透着寒气和不耐。
秦义闻言,噌地一下,愤然起身:“怎么?想打架是吧?”
正文 第266章 要逼死她(1更)
打架?
几人汗。
而让几人更汗的是,他们英明神武、超凡脱俗,不到万不得已,从不屑与人动手的王爷竟然薄唇轻启,咬出五字:“的确,手正痒!”
话音落下,都没给任何人反应之机,已是一道掌风劈出,击在秦义的那张软椅上,只听“哐当”一声,木屑四散,软椅坐垫上的棉花纷扬如雪。
再看,好好的一张椅子已成一堆烂木。
几人惊错。
特别是秦义,更是汗哒哒,如果这一掌是落在他的身上,落在他的身上......他都不敢想。
然,都是血性男儿,而且,这一掌虽然击在椅子上,无异于打在他脸上,显摆和威胁的意味尽显,他几时受过这等闲气和侮辱?
当即炸毛,也猛地提起一道掌风朝卞惊寒的脸上劈去。
速度之快,根本让人无法反应,几人惊呼,以为卞惊寒一定会挨上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卞惊寒头一偏,那道掌风便擦着他的耳边过去,最后落在他身后的墙上,几人都感觉到屋子一震,墙面也被击掉了一大块,泥土四飞,屋里几人都扬手掩避。
卞惊寒见状,寒眸一敛,脚尖点地,飞身而起的同时,攥起秦义的胳膊,带着他一起飞向外面。
秦义又岂会受他钳制,两人就在半空中打了起来,边打边落于外面的空旷之地。
李襄韵跟管深互相看了看。
“三爷今日怎么了?”李襄韵秀眉微蹙。
她了解他,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沉不住的人,更不是一个会轻易与人交手的人,何况还是这种时候?
既然要乔装,既然要不动声色,既然不能暴露身份,他又怎会在这样的时候,去跟一个泼皮无赖动手?
管深面色凝重地摇摇头,他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这样?
唯一能想到的理由,或许还是他将吕言意看丢的那件事。
于是原本就慌乱的一颗心更加拧成一团。
看来,他真的死定了。
见李襄韵出门,他也连忙紧步跟上,一起密切关注着打斗中的两人。
两人皆武功高强、出神入化,皆不遗余力、招招狠戾。
春兰和八一同样是站在那里,忧急地看着自家主子,目不转睛,不敢有一丝松懈。
疯了!
弦音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要被这两个男人给逼疯了。
虽不懂武功,但是,卞惊寒的武功有多厉害,她早已见识多次,而秦义又有多强,从他给她驱蛊,以及方才的那一道掌风,也能看出。
强强对决,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何况,秦义给她驱蛊,已内力大损,卞惊寒为了救她,已腿部受伤。
这......这、这该怎么办?
这是要逼死她的节奏吗?
外面衣袂翻飞声、掌风交接声、拳打脚踢声,乒乒乓乓、哐哐当当、嘭嘭啪啪,声声入耳,弦音再也无法坐视。
不行,得阻止,得阻止他们两个继续打下去。
脑中快速思忖的同时,环顾屋内,见有个香炉,她赶紧瞅瞅门口,见李襄韵跟管深站在门口,注意力都在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身上,她快步跑向香炉。
正文 第267章 也不敢惹(2更)
香炉里有半截没有燃完的香,倒是能当笔,如果有纸就好了,就可以写个字条想办法塞给秦义,可是根本就没有凑手的纸。
又不能变回本身的样子,且不说这么多人在门口,她不能上演鬼剧,变大她也没有衣服啊,而且,变回本身,小弦音又得失踪,又得引起各种纠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