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生怕以后再也吻不到她一般。
带着拆吃入腹的狠,也带着不知餍足的沉沦。
也第一次吻那么久,久到弦音觉得自己的舌根整个麻了,麻得发痛,然后自己几乎都不能呼吸了,胸腔痛,肺也痛,男人才停下来。
两额相抵,两人都喘着粗气,两人的胸腔都起伏如风箱。
“聂弦音,告诉我,以后不会再私自离开我......”
因为喘得厉害,让他原本就沙哑的声音越发的苍黯,逸在她的鼻尖之处,就像不是他的声音。
弦音眼睫颤了颤,还未做出回应,又听到他接着道:“以后不管对我有什么误会,不论发生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找我算账,可以生我气,可以打我骂我,找我把话说清楚,也不许这样躲着不见我。”
2 第620章 你要做什么(3末)【求月票】
“我没有躲着不见你,那夜我来过三王府找你,你正在大婚,我被府卫当成了鬼驱赶......”
说到这里弦音依旧觉得有些委屈和难过。
男人怜惜地亲了亲了她的鼻尖:“嗯,我知道,听府卫说过,我也因此知道你还活着。”
弦音一怔。
他早就知道她还活着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江语倩是我?”
男人讳莫如深地弯了弯唇:“你猜。”
“我猜不出啊,我觉得自己够谨慎够滴水不漏了。”
“第一眼看到霞妃身上的衣袍,我就怀疑是你的杰作,后又看到那个叫什么韦蓉的掉的这套衣袍的设计图样,就很确定出自你的手。”
弦音很意外,没想到是从这里暴露的。
“为什么?我又没有署名。”
“因为那衣袍的样式是你的风格,最重要的,那张图样,右下角有一点黑墨,应该是你每次画完很习惯拿笔在那个地方点一下,反正我看你画的所有图样那处都有一点黑墨,我也由此肯定是你。”
弦音震惊。
有吗?
她有这个习惯吗?
想了想,似是还真有。
一时间心念晃动得厉害,没想到自己都不知道的习惯,这个男人却那般清楚。
果然心细如尘啊!
“现在换我问你了,你怎么会变成江良的女儿,还进了宫?”
弦音便将那夜在桥洞下遇到江语倩的事粗略跟这个男人说了下。
当然,她没说自己是为了找梦里的一个红衣女人。
只说,自己当时急于找个落脚地,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她就进了宫,反正就两月,两月后她负责落选,江语倩回来。
男人低叹。
本想告诉她最危险的地方,还是最危险的地方,俗话只是误导而已,可又见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而且,一想到那夜她的无助和绝望,一句责备她的话,他都说不出来。
忽的想起什么,“对了。”
抱着她就走向内室,将她放在内室的矮榻上坐着,他转身走向壁橱,自里面取出一个小瓷瓶。
拧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走过来递给她:“赶快吃了。”
弦音怔了怔,伸手疑惑接过:“什么?”
“三月离的永久解药,食了就再也不用每三月食一次解药了。”
男人边说,边转身走去桌边提壶倒了一杯水回来。
弦音震惊。
完全难以置信:“哪里来的?”
“神医给的,我确认过,没问题,放心服下吧。”
“哦。”弦音点点头。
一直困扰、一直苦恼的解药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她还真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将药丸送入口中,接过男人手中的杯盏,喝了一口水,将药丸咽下。
只觉得压在心里头的一个大石也随之落了地。
“神医呢?”
“不知道,在你出事第二天就走了。”男人将她手里的杯盏接过去放在床头柜上。
弦音皱眉,很是担心。
“你怎么没让她呆在三王府啊?她知不知道午国皇帝要杀她呀?那老皇帝既然要置她于死地,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来第二次,她又不会武功,如何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