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祖父的事情一解决!就解开两人的误会,这本书就是种田小甜饼,没什么勾心斗角,虐恋情深!
最后:今天调整作息,就只有一更,明天我会继续双更的,争取早点更新。亲亲各位小天使们!感谢在2021-03-21 23:06:30~2021-03-22 21:59: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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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别让他伤心
他目光灼灼的, 单手撑住了身子,另一只手抚在她的面颊。
乔宜贞的心急速跳动,血液在体内湍涌,她知道自己倘若是要说, 是, 你就是要出家。池蕴之非得直接剥了她才穿好的衣裳, 逼着她承认他就是要犯淫戒的和尚。
“别闹了。”乔宜贞的身子蜷缩起来, 想要躲开灼人的模样。
她心生退意, 觉得自己不应当提这个话头, 扭头不去看池蕴之,悄悄把身下的被子揪起来,整个人快速缩入到了被子里, 嗡声嗡气地说:“已经起得很迟了,咱们该起了。”
池蕴之本有些生气,看着她这般逃避的模样, 倒是又觉得她有些可爱, 可爱得想让他下意识不想逼她。
只是其他时候也就算了,今天她又是红眼又是流泪, 还口口声声放任自己要出家, 现在就转移话题。池蕴之就是要把这个问题说清楚,掰正她的脸, 让两人双目相对, 不许她躲开。
池蕴之说道:“我没在闹, 宜贞,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池蕴之有一种近乎敏锐的直觉,这种直觉帮着他避开了一些劫难,帮着他遇到了印尘大师化解了乔宜贞的劫难, 他现在也执拗地不去管身处何地,也要解开她的心结。
“你是因为你病中我还去福云寺,那我道歉,是我的错,可你不应当说我定要出家,我难道会抛下你,抛下孩子?我没有任何的理由去出家。”
乔宜贞想要开口,而池蕴之直接说道,“你如果要说我有佛缘,就不用开口。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
乔宜贞鼓着脸,果然她先前就是想要说这个,被池蕴之抢白,就不好继续说了。
“有佛缘只是万千轮回的一种可能,我不光是有佛缘,小时候还遇到了道士说我适合修道,据说我这样的容貌是修佛修道的好苗子。我是没遇到湘西的赶尸人,若是还说我适合赶尸,我就要去做吗?没道理的,宜贞,你这样总是把我推开,恨不得我离开侯府,离开你和孩子,这对我不公平。”
乔宜贞被他的话一烫,本来有一丁点的心虚,听到了后面,又觉得自己应该理直气壮。
她对他怎么不公平了?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这可是满京都里勋贵人家都找不到的自由。
池蕴之看到了乔宜贞的模样,大约是成亲久了,她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冷笑一声,想也不想就撩起了锦被,池蕴之也钻入了进去。
乔宜贞有些慌乱,手抵着他不让他进入锦被:“你、你在干什么?不是说要好好说话吗?”
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系带,身子下俯。
“身体力行告诉夫人,夫人活着一天,我就做不得和尚。看夫人还许不许我出家。”
想要让她身上满是他的味道,池蕴之想着乔宜贞这辈子休想推开他。
……
等到乔宜贞出了闺房的时候,只要看到了粗使丫鬟脸上带笑,就觉得她们在笑自己,恨不得想要锤死池蕴之。
乔宜贞的脚下生风一样,头一遭失去了所有的风度,直接提着裙摆小跑了起来。
池蕴之刚开始还试图拦下乔宜贞,结果他一动作,乔宜贞就跑得更快,还险些腿脚发软跌倒,他就只好急急跟着对方的身后,还不忘提醒:“慢点,小心些。”
乔宜贞的祖父和父亲已经齐齐去上朝,而乔宜贞就一头闯入到了祖母的房中,仗着池蕴之进不来,心跳平缓了下来,捡了一方绣凳,坐在祖母身后。
冯老夫人平时起的很早,昨晚上乔聿回来,她一时激动睡得晚,加上也叮嘱了孙女儿他们晚些起来,就难得多躺了一会儿。
“是不是已经饿了,等不及要吃饭了?”冯老夫人转过身子,看着乔宜贞的模样,惊讶地眨了眨眼。
乔宜贞衣衫有些皱,头发也只梳了单螺,无论是钗环、脂粉一概没有用,面上却晕染出了淡淡的蔷薇红色,她的唇瓣也有些肿,带着水润的光泽,一看就知道做过什么。
乔宜贞因为祖母的打量,低头伏在祖母的膝上,她就知道池蕴之做的好事,肯定会被人一眼就瞧出来!
又羞又恼地把头埋在祖母的膝处,不想理会池蕴之,一会儿想着要是在竹香院可得死命咬他一口。
正好冯老夫人的丫鬟也进来了,轻声说着世子在外求见。
冯老夫人还没有开口,就看到孙女儿对着自己摇头,还比划嘴型,意思是不要让他进来。
乔宜贞本来就只用了一根玉簪固定头发,在路上跑得飞快,已经有些散了,老夫人伸手抓住了那一根发簪,乔宜贞的头发完全散开。
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继而对着丫鬟说道:“让世子先回侯府,说我有些不舒服,贞姐儿今儿多陪陪我。”
等到听闻丫鬟说世子离开了,乔宜贞这才抬起头,愤愤说道:“他真是可恶得很。”
老夫人觉得好笑,孙女儿孩子都有了三个了,鲜少露出这般的窘态。
不过要说池蕴之可恶……
冯老夫人食指点在了孙女儿头上,“昨个儿那么大的事,你没回侯府,他可是担心着,冒着宵禁被抓的风险也要过来,你居然不领人家的情,小没良心。”
“我让他回侯府等着,哪儿用回乔府等着我。”乔宜贞甚至想着,倘若是他侯府,也不会有昨晚上和今天上午的事情,这些都不应该发生。
这语气让老夫人纳闷了,哪儿有好端端把人往外推的?而且世子也是关心妻子,这般语气岂不是伤人了?
“贞姐儿,我上次就想问了,世子怎么得罪你了,老是不好好说话。”老夫人拧了一把孙女儿的脸,“这里也没外人,咱们也难得松快下来,你就同我说,世子哪儿得罪你了?”
“你看看,昨晚上的事就算了,大清早还胡闹,羞死人了。”
老夫人因为乔宜贞的语气发笑。
把乔宜贞揽入到怀中,像是孙女儿孩提之后那样,一下又一下抚着她的背。
“世子与你亲昵,正是心悦你,或许这样在娘家行事让你有些窘迫了,你也不要太与他生气,咱们家里人你也知道,人少了一些,口风都严的很,难道还会笑话你?要是晓事的婆子们知道了,还得羡慕你。”
乔宜贞羞得耳根通红,红得都要出血,“祖母。”
“羞什么,这些话原本是该你娘说,你娘不在,就有我这个老婆子说,要是没这夫妻这档子事,能有你爹?这本就是人伦常事。”
乔宜贞心想着,她爹又不是和尚,一想着池蕴之是要做和尚的人,就有一种亵渎之感,那档子事更增添了羞耻感。
老夫人继续缓缓安慰,“世子可是难得的痴情人,这么多年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我啊,才从胡大夫那你知道,他还为你做了那般事,就只有你一人,不缠着你,他缠着谁?”
乔宜贞狐疑说道:“他为我做了什么事情,还涉及到了胡大夫,怎么不知道?”
冯老夫人也愣道,“你不知道?”想了想继续说道:“你生过了子晋和长生之后,就不曾有孕,你难道不奇怪?”
“我年龄大了,又亏损了气血,生不出不也是寻常吗?”
冯老夫人失笑着把孙女儿搂到了梳妆台前,“瞧瞧我孙女儿这模样,哪儿像是年龄大了。如说是刚嫁人,别人都信。”
“再加上刚刚跑得飞快,一点事情就羞得要钻入地缝里,这哪儿就大了?”
乔宜贞涨红了脸,“祖母。”
“正经说话呢,你同我说,胡大夫说了什么?”
“好了,我也不卖关子。你生了子晋和长生以后,世子见着你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不愿让你再有孕,主动吃了绝精水的药,这药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断子绝孙药。”
乔宜贞的眼睛瞪大了,断子绝孙四个字分量太大,让她耳朵嗡鸣作响。
冯老太君还在继续:“这事是我问胡大夫才知道的,这药需要整整吃一年的时间,一年之中只要有一日反悔,就不会损害精水,按照胡大夫的说法,因为药也不便宜,这药穷人吃不起,只有富贵人家吃,但是富贵人家讲究多子多福,哪儿有人愿意主动绝断精水的?所以,真正坚持吃上了一年时间,让药效生了的,他这辈子就只见过世子这一个。”
乔宜贞被这个消息惊得头脑发蒙,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下意识地说道:“祖母。我不知道这件事。”
生了双生子之后,因为出血太多,身子骨亏空的厉害,一直不曾与世子同房,等到大半年后身子调养好了,按道理是可以同房了,结果池蕴之还是住在书房。
这件事还让她生了一段时间的闷气,觉得自己是被池蕴之嫌弃了,然后没多久,池蕴之就再度睡到了主院,乔宜贞以为池蕴之是保险起见,想让她多养养身子,她也就忘了这件事。
现在祖母一提,就想起来这段往事,算算日子,差不多正好一年时间。
“这……”乔宜贞心中起伏了许久,下意识地询问:“会不会对身子有碍?”
“算你还有些心。”老夫人戳了戳乔宜贞,“放心吧,我问过胡大夫,这药吃过之后对身子无碍。贞姐儿,世子身边什么人都没有就只有你一个,还心疼你,自己悄悄吃了药,就是为了不让你受生育之苦。你呀,莫要太任性了,伤了世子的心。这夫妻的情分,不光是世子一味付出,你也得疼惜他啊,别的不说,你说他不该回乔府,这句就讨打!”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夫人是很有生活智慧的人,还有一更~感谢在2021-03-22 21:59:26~2021-03-23 17:51: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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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侯爷
乔宜贞到底没有在乔家一直陪着祖母, 等到吃过了饭就坐马车回到了侯府。
刚进了竹香院,就见着池蕴之,他背着池子晋,腿上挂着池长生艰难走了过来。
池长生脆生生喊了一声娘, 要是平时就扑入到乔宜贞怀中, 这会儿觉得挂在爹爹身上很是有趣, 不仅不下来, 双手双腿用力更往上挪了挪。
池长生不下来, 池子晋也把爹爹的脖颈搂得更紧一些。
眼见着池长生就要碰触到尴尬地方, 池蕴之脸红了,往上爬的是儿子,总不能一脚踢开, 只能够说道:“长生,别胡闹,下来和你娘行礼。”
“我不!”池长生得意说道。
乔宜贞上前把小胖子给抱了下来, 又把池子晋从池蕴之的背上抱下, 敲了两个孩子脑袋。
“你们去玩,我和你们爹爹说话。”
两个孩子平时乐意“欺负”池蕴之, 面对乔宜贞却不敢放肆, 拉长声音说“好”,手拉手跑开了。
池蕴之在乔府的时候, 早晨压着乔宜贞胡闹, 一开始还在回味其中的滋味, 等到乔宜贞跑入到老夫人的房中,他就有些忐忑难安。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池蕴之回来了之后,越是陪着孩子玩耍, 就越是觉得心焦,昨晚上情难自已也就算了,今儿早晨不应当行事,让妻子觉得丢脸了。
池蕴之看着乔宜贞,主动认错:“夫人,早晨我错了。”
“好了。”乔宜贞呼吸一滞,深吸一口气才能继续说话:“不许提昨晚上和早晨的事。我有话要问你。”
“你早晨说我死了,你才出家,这话是不是真心的?”
池蕴之不明白为什么乔宜贞就和出家杠上了一样,皱眉不大想回答,尤其是又牵扯到生和死,听着刺耳。
“你回我话。”乔宜贞用手指戳了戳丈夫的胸口,“我很认真问你最后一次,你仔细回了我,以后就不再问了。”
池蕴之听到了乔宜贞的话,这才仔细想了想,最终摇头,“不知道。”
“为什么会不知道?”
“倘若是印尘大师让我出家,我就会出家。”池蕴之说了实话。
“那个时候你病得很重,印尘大师说是看看有没有化解的法子,他说了很多,一会儿变一个说辞,最后告诉我是要等的,倘若是出家可以救你,我会安排好孩子后出家的。”
兜兜转转,他愿意抛下俗世里的一切,还是为了自己。
乔宜贞从他的口中知道了这个答复,竟是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从祖母的口中知道了他吃了那种药,她就应该明白他的心意的,但她还是急匆匆回来,想要从他的口中知道确切答复。
“嗯。”乔宜贞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又觉得他傻气,又难免泛着甜,又想着他们两人这样等于都不管孩子了,才落得那个地步,这样一想,心里头又泛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