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宴行只是掀起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收回,“我做什么?这么多次了,你还不知道么。”
她哪里会不知道,尤其是江宴行那手已经不安分到撩起了她的裙子,她不过是震惊,震惊于江宴行竟会在这个地方。
眉头又蹙了些,沈归荑有些抗拒,她抓住了江宴行的手腕,“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江宴行被沈归荑抓住手腕,倒也不再乱动了,抬眸看着少女微微拧起的柳眉,便淡淡笑道:“怎么不太好?”
这话问的沈归荑有些失语,可她又不好意思直说,便将那唇抿了又抿,到最后也没说一句话。
见她说不出话来,江宴行便也不再管她,推开了手腕上的禁锢。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也绕过沈归荑的腰,放在了他的后颈处,对着那颈后的璎珞挂饰轻轻一拧,便松开了。
那舞裙因着领口开的过大,本就是要以璎珞做装饰的,可如今这璎珞被江宴行去掉,少了遮挡,便露出了那大片的白皙。
尤其是那一对清瘦的锁骨,微微凹陷的线条极为流畅,宛如精雕出来的工艺一般。
再往下,那白皙的玉脂并不贫瘠,却又不会过分肥沃。
江宴行垂首,牙齿咬过沈归荑的衣领慢慢下拉,直至那臂弯上一字型的肩袖退到了臂弯上后,这才松口。
他手也不停,拂在沈归荑的后背摸索了半天,这才找到一根细窄的带子,而后轻轻一扯。
因着身前的肩袖松了些许,而那身后的系带也已被江宴行解开,身后便露出了大片的雪色玉肌。
这绯色实在是太过艳红,竟是将沈归荑的肌肤衬得如雪一般。
江宴行的视线顺着沈归荑的锁骨向下一路看去,落在了那流畅的圆弧上。
他薄唇贴过锁骨,而后逐渐下滑,还没滑下去,就被晋江审核二次拦住了。
沈归荑身子一僵,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险些轻呼出声来。
晋江审核愤怒的拿了一管胶带,把他的嘴巴粘住,说,吃吃吃,就知道吃!脖子以下的部位不能吃!把嘴给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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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现了幻觉,还是在梦里,她好似在同江宴行抢凳子,亦或者说是,江宴行单方面的不愿给她凳子坐。
她站了许久的大腿已经开始酸了,她又累又难受,只想找个凳子坐下休息一会儿。
可偏偏这凳子好似张腿儿了一般,她怎么也坐不上去,好几番试下来,她几乎都要没了耐心。
起初江宴行只是让她自己坐,可偏偏那凳子就在那里丝毫没动过,却像存心不让她坐似得,为难了她好半晌,连额头都浮上了一层薄汗。
江宴行瞧着她为难的脸都红了,便有些不忍,拉过她的手,亲自教她。
可沈归荑越坐越生气,这凳子一点也不听话,虽说坐上去算不得太舒服,可却总是来回轻微的乱动,惹得她越发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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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背靠在桌案上,江宴行手心护着她的后背,手背便抵在那桌案上,
少女双手抵在江宴行的肩头,脚尖轻点着地面,那舞裙的裙摆压在江宴行的衣摆,裙子摆动时有点在打晋江擦边球。
墨色与绯色之间的玉腿极为漂亮纤细,救命这要我怎么改,我还不能改字数,我还要补全字数,我的天呐,救救孩子。
沈归荑额头已经浮上了一层薄汗,她柳眉微拧,似乎难受到了极点,薄唇也被她轻咬出了一排浅淡的牙印。
腿软的厉害,几乎要站不起来。
她抬眸,看到江宴行掀着眸子看她,一副极为惬意的模样。
沈归荑忽然有些羞恼,她抿住薄唇,撑在他肩头的手便顺势垂了下来,同时搂住了江宴行的脖颈。
而后直接坐回了他的腿上,猛然坐下的不适感让沈归荑情不自禁的“唔”出了声,她脸一红,干脆便环住了江宴行的脖颈,将脑袋埋在了他的颈窝处。
她闷声开口,“我有些累了.....”
第61章 追妻(九) 别动我难受
少女声音软糯, 又带着娇,尾音还参杂着些有气无力的旖旎。
她跨坐在江宴行的腿上,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双手松垮垮的环着男人的后颈。
沈归荑从未像今日这般,以这种方式做在江宴行的腿上。
是紧紧的贴合。
她不敢动,也累的不想动。
怀中的少女,紧致、温热又柔软, 明明是窝在他的怀里, 却又好似将他紧紧包裹在内。
江宴行抬手掐着她的腰, 将她扶起, 让她坐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身子的脱离让沈归荑略微蹙起了眉头, 轻咬起了下唇。
那檀木桌案泛着凉意,上面摆着砚台、烛台、笔挂、卷轴、奏折, 还有少女笔直白皙的双腿, 那腿顺着桌沿微微垂下, 被裙子掩在里头。
江宴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挽起少女的腿弯, 将她横放在桌案上。【真的没有乱摸!没有乱摸!只是抱着她放在了桌子上】
双腿紧并在一起,而后微微弯曲着。【审核大大你仔细看,她只是蜷着腿在桌上坐, 只是坐着!!】
沈归荑双手撑着身下的桌案,支起身子,那腿边岔开的裙摆【裙子分叉,真的只是分叉, 它分叉啊!!】便搭在桌沿上静垂而下。【裙子从桌子边滑下来了,滑下来了,是裙子滑!】
少女靠在桌沿的那双腿被江宴行挽起, 提至在waist侧,另一条腿则半搭在那桌案上。
身子微微侧对着江宴行时,垂眸望去,还能瞧见那方才坐过的地方,在檀木桌案上留下的一道Water stain。
墨色的衣袍作衬,沈归荑的腿便如白玉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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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摆放着批改好的奏折,从整齐的叠落在一起的模样已经散成了一团,地上还零星落躺着几本。【无关描写】
少女的一条腿便压在那散乱的奏折之上,脚跟抵在上头,脚心轻轻往下压着,莹白饱满的脚趾微微弓起,似乎是在微微用力。【描写脚】
狼毫挂在笔挂上,微微左右摆动,连带着旁侧架起的烛台,琉璃罩内昏黄色的灯芯也在不停地闪烁,一室的昏黄的和重影,明明灭灭。【无关描写】
沈归荑微微仰着头,眸子半掩着,眼尾泛着些许湿润,她身子微微后倾,一手抵在身后的桌案上,勉强将身子撑起。【真的是扶了个桌子】
江宴行垂额,吻着沈归荑的唇,少女回应他的力道极轻,好似蒲公英一般,让江宴行丝毫不敢用力。【脖子以上】
沈归荑另一手环着江宴行的脖颈,指尖搭在颈侧,纤细如玉脂,指尖还微微泛着粉色。【脖子以上】
她觉得那凳子欺负她,死活不让她坐也就罢了,怎的这身下坐着的檀木桌子也这般过分,硌的让她有些受不住。【无关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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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累到浑身发软,再也支不起身子,她用双手环着江宴行的脖颈,恨不得整个人挂在江宴行的身上。【脖子以上】
这般靠的近了,两人的距离也便更近了一些。
她乏得掩起眸子,无力的将脑袋埋在江宴行的颈窝前。【脖子的颈窝】
少女的衣物这个形容词不能写,有些潦草却又轻浮的美感。
江宴行抬手挽少女的腿弯【公主抱的那种挽呜呜】,轻微挪动让沈归荑拧起秀眉,有些不舒服的哼咛出声,那声音端的是柔媚婉转,挠人心肺。
她声音有些委屈,带着微微娇气,“你别动......我难受。”
相比与沈归荑这个形容词不能写的衣裙,江宴行那墨色长袍便极为整齐,除了身前衣摆上层叠的褶皱,便再无丝毫不雅之处。
他垂眸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的伏在自己身前的少女,轻声问了一句,“可要洗澡?”
沈归荑累的已经迷糊了,思绪混沌时,江宴行说什么她都没听进去,只是闷着声音乖乖的嗯了一声,便再也没了声音。
江宴行知道她累,便也不再折腾她,便一手揽着少女的腰身,一手托着她的腿侧,将她直接抱起。【只是搂着腰抱起来了】
檀木桌上遮挡没了后,在那昏黄晕晕的烛光下,这地方东西不能写,这个地方被标了好几次了,抱歉给铁汁们带来这么差的阅读体验,呜呜呜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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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觉得被江宴行抱起,用披风裹起出了书房,走动时的难受仍旧让她啊救命啊,为何改文如此难啊,可却难掩那眼皮耸耷的困意。
后来她被温水包裹着后,身子的不适这才散去,只是不过瞬间,便又觉得有些不舒服。
是这样的看文的父老乡亲,这一章当天发出去锁了五次,今天又被锁了五次,恳求你们自力更生幻想一下,好似是在帮她仔细的清洗着身子,她蹙了蹙眉,却始终不曾睁开眼。【审核爸爸没有描写啊555】
直到她终于躺在了榻上,神智越发浑浊,而后沉沉睡去。
沈归荑一般不贪睡,即便是累的厉害,也不会真的睡到第二日晌午,当然,中绮罗香那次是例外。
她醒来后,江宴行已经不在枕边了。
原本想着若是江宴行同她一样还未曾起床,她便不再过多赖床,直接起来,只是这江宴行不在,她便突然有了赖床的想法。
于是沈归荑翻了个身,背对着床沿,靠近床榻里侧,又窝了一会儿,直到江宴行进了屋,她才不得已起床。
瞧江宴行的模样,好似是刚忙完回来用膳,这才进屋要叫她起床。
沈归荑昨儿累了一晚上,也是一早便饿了,便也不拖拉,直接穿好裙子,叫人伺候着盥漱后,才同江宴行坐下用膳。
只是这早膳她不过是刚开始喝了两碗口,便见外头刘平乐匆匆跑过来,脚步落在石砖上叫他踩的啪啪响,拿手里的拂尘都被他跑的要扬飞起。
刚一进屋,他连口气都没敢喘,片刻也不停,只是卷着袖子去沾额头上浮起的薄汗,嘴上也丝毫不敢耽搁。
“殿下,婵贵妃那边方才托人过来,说是萧姑娘今儿一早醒来,却突然不会说话了,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点声来。”
闻言,江宴行立刻便拧起了眉。
他知道萧青音这病不好治,亦或者说是,根本就治不好。
那萧夫人同她是一样的病,先前便是从不会走动,一直演变到浑身都动不了,直至最后连话也说不出来。
江宴行自然是知道萧青音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却不想,竟是来的这般快。
他连忙将筷子搁下,面色极为郑重,“先去请太医,然后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去江南,将御史中丞召回,此事决计不能耽误,越快越好。”
沈归荑虽不知道萧青音这是什么病,可单单瞧着江宴行和玥嫔纷纷都要为她求平安符,以及御史中丞这当成手心里的宝贝疙瘩一般的态度,自然是觉得这病绝不会简单。
她原本还觉得饿,可一听刘平乐这般禀告,她便突然没了食欲,连带着也将那玉筷搁下,只想着要去繁灵宫去瞧瞧萧青音。
虽说她现在搬到了百花殿,可之前她与萧青音一同住在繁灵宫时,两人经常聊天与互动,早已拉近了不少的关系。
萧青音爱说话,又是字字珠玑,有时同沈归荑讲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两人都能笑上好一会儿。可突然就这般说萧青音病情恶化,莫说是江宴行了,连她也难以接受。
闻言,沈归荑连忙站起身,垂着眸子,“我去繁灵宫看看音姐姐!”
说完,她压根不等江宴行开口,便已经提着裙子跑出了房间。
江宴行连话也没说出来一个字,便见沈归荑人已经消失在了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