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到底是自小扮男装长大的,性格也豁达了许多,听到余嫣要将她嫁出去丝毫没有害羞,反倒颇为认真地思考了起来:“那姐姐你可得好好挑,最好也挑个像严大哥那样的。一身肌肉孔武有力,人也开朗潇洒,说话没那么多弯弯绕。可千万别挑那种酸书生,整日里说话就掉书袋子,可叫人难受死了。”
余嫣就笑话她:“怎么,怕书生整□□你读书认字?”
“那是自然。你也知道我不过就识得一些普通的字,看看药材发门别类一番也就是了,那种什么诗啊词啊的我从来不懂,也懒得去学。若是嫁了个酸书生整天之乎者也,那可太叫人77ZL头疼了。你还记得从前住咱们对门的那个王书生吗?我一想起他便头皮发麻。”
余嫣自然记得,那个王书生确实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学究,那会儿春喜还是个小厮打扮,无人知她是姑娘,那王书生便整日里在他面前趾高气昂,拿读书人的那一套挤兑春喜。搞得春喜十分不悦,后来有一回王书生得了腹泄疼痛难忍,来医馆寻韩星云问诊时春喜便特意找他的麻烦,害他等了许久还吃了不少苦头,还大声奚落了他一番好好地出了口恶气。
一想到这个余嫣便抬手点她脑袋:“你啊,往后不可这般胡闹。读书人也不都像王书生那般,也有些是知书识礼颇有规矩的,你可别欺负人家。”
“哪里会欺负他们。我只盼这辈子都不要碰上读书人才好,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