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称: 被捡来的忠犬背叛后
作者: 蔽月流风
文案:
疯批冷情妖冶美人(女主)×隐忍克制深情天骄(男主)
【女主大男主6岁】
【男主对外冷漠矜傲,对女主卑微驯服】
陆溪月生的极美极艳,女扮男装化名陆逍。
她曾被人辜负,再不相信任何人。
她将八岁的苏白带回逍遥山庄,看着他武功渐深,看着他声名鹊起。
直到她二十三岁那年,她内力尽失成为废人。
罪魁祸首,正是那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少年!
可明明背叛了她,却执意要留在她身边。
纵使被她打的遍体鳞伤,罚的筋疲力竭,骂的面无血色,也不肯离开。
呵,究竟有何图谋。
后来误会解除,那少年竟贴在她耳畔呢喃,热息滚烫:“这满身伤痕皆是你所留,你要对我负责……”
——
苏白蓝衫玉簪,潇洒矜傲,更胜京城中风姿如玉的探花郎。
江湖中人人都仰望他,敬畏他,却无人知道他心中一直有一个人。
那人一身红衣冷若冰霜,一举一动皆是潋滟风华。
可那人是他最尊敬的师兄,他唯有将爱意克制于心。
他甚至会想,他能得到关于她的东西大概也只有这一身伤痕。
直到他发现,那人竟是女子,甚至那人对他并非无情!
他知道她多疑冷漠,
为此,他不惜步步为营,以身为饵,把自己放低到尘埃中,捂热那颗铁石心。
【小剧场】
夜色已深,
令江湖闻之生畏的人,却仅穿着月白中衣跪在陆溪月床前,一贯清冷的眼眸泛着薄红,低哑着嗓音说道:“师兄你看我可入眼……”
————
就是一个美强男主心甘情愿被女主虐,步步为营把自己送给女主的故事,男主看似被动实则主动,不喜误入。
【阅读指南】
1,男主没有背叛女主,男主另有身份,涉及朝堂。
2,女主武功会恢复,后期也会很厉害。
3,有亲情线
4,男二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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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强强天作之合天之骄子女扮男装忠犬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溪月(陆逍),傅殊白(苏白)┃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高傲者臣服
立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束光
第1章 挑战
腊月十五,已近年关。
锦州潮湿多雨,哪怕正值隆冬也是连日阴雨。
浩荡的锦江之上此刻乌云欲坠,青衣渡旁两层的客栈小楼被凄风冷雨笼罩着,在暗沉夜色映衬下越发凄凉肃杀。
“公子,公子您又发作了么!”
二楼的天字客房中,端午焦急万分地扑到苏白身边,仓皇地伸出手想要安慰,却终究停在半空,不敢碰哪怕一下。
倒在地上的男子痛苦地蜷缩着身体,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面色惨白。
“陆逍到底对您做了什么,每到十五月圆的时候您都要这般痛上一回,”端午急的哭了出来,“他凭什么这么对您?”
“不……呼庄主名字!……妨……”苏白强撑着说道。
哪怕只是几个字,已经用尽了他浑身力气,他浑身血液似乎都在沸腾、燃烧,他如同一只被熊熊烈火无情吞没的弱小虫子,想要躲避被炙烤的痛苦却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得不到半刻喘息。
端午对苏白的话丝毫不信,这种非人的折磨怎么能叫无妨!
可他再怎么着急也无法减轻苏白丝毫痛苦,只能一遍遍地用毛巾擦拭苏白额头和脖颈的冷汗,可不管他再怎么擦,那豆大的汗珠又很快沁出来,没多久整个人已被涔涔的汗水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端午想到往常发作的情形,泣声道:“还有三个时辰,这,这要如何熬过去。”
冷汗一茬接一茬地涌出,苏白死死攥住倒地的椅脚,用力到指节发白,骨骼毕现,嘴唇早已被自己咬的残破不堪,幽冷的夜光照进来,更衬得面色苍白。
“呃……啊!”
地上男子低低地喘息着,嗓音因疼痛而沙哑颤抖,听的端午恨不得以身相替,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您今日才和严松恶斗一场,内力消耗还没恢复,今夜又这般折腾,明日公子您还要去万合门,那上官泰可是锦州数一数二的高手——”
端午越说越急,越说越气,“庄主明知您每月十五都会发作,还故意命您此时下山,还让您七日内复命,庄主他,就是想要您的命!”
苏白早已疼的恍惚。
好热,好痛……
师兄,他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窗外寒雨凄清,房内静地能听到苏白痛苦压抑的喘息,一楼却是一派嘈杂热闹,这江风楼是青衣渡旁最大的客栈,南来北往的行人相互吹嘘着见闻,跑堂掌柜津津有味地听着,像是锦都城里熙熙攘攘的集市。
“真是稀奇,俺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寒冬腊月的河水也不结冰,树叶甚至还是绿的。”一个胡髯大汉坐在火盆旁感叹道。
坐他旁边的人好奇道:“看来兄台是北方来的了?你大老远的跑到锦州做什么?”
大汉腼腆一笑:“俺这不是慕名前来,想来投奔严家。”
“啧啧,这严家叱咤锦州百余年,可没这么容易——”
旁边桌上一个精瘦老者突然拍桌:“锦州已经没有严家了!”
“没有严家了是什么意思?”
老者捋了捋胡须,一脸得意:“就在今晨,那逍遥山庄的苏白,单枪匹马闯入严家,杀了严松,将其余人全部制服。”
屋内瞬间鸦雀无声,过了良久才爆发出阵阵嗤笑。
“哈哈哈哈。”
“你这老头一把年纪,怎么还哗众取宠!”
“那严松一双铁掌纵横西南鲜有敌手,严家更是高手无数,怎么可能被一人给破了。”
老者朝火盆靠近了些,“千真万确!是老朽朋友亲眼所见,那苏白离开严家时步伐稳健,一袭蓝衫清峻潇洒,浑身连血迹都没有沾染分毫!”
其他人齐声惊呼:“当真?”
老者夹起一块红烧肉,叹道:“自然千真万确,若有机会,一定要亲仰此人风采。”
众人纷纷议论开来。
“也算我一个!”
“我见过!”
“苏庄主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说不定他能赢严松只是侥幸。”
阿喜在这里当小二已经五年了,南来北往的客人见得多了,再听到什么也不如最初那般稀奇,只不过人总是会忍不住好奇。
他今日见到那楼上天字客房的年轻客人,一身蓝色的宽袍广袖气度不凡,倒是有几分像这些人议论的苏白。
不过……阿喜想到什么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早些时候去送菜时,那人一袭蓝衫倚窗而坐,右手高提酒壶,上好的梨花月倾泻入喉,在窗外浩荡江水的映衬下好似一幅水墨画。
可也正是因此,宽大的袖袍略微滑落,他分明看到那露出来的冷白腕骨上清晰可辨的交错红痕。
他最初来客栈做错事时常被掌柜的拿马鞭狠抽,淡下来后的鞭痕便同那红痕一模一样,若当真是武功高强,又怎么会被伤成这样。
阿喜边端盘子边叹了口气,想来那公子虽然看似矜贵,却也是同他一样卑微的可怜人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下了整日的雨终于停了。
凛冽的江风将乌云吹散,寒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楼上,镀上层淡淡银辉。
万籁俱静,只有二楼时不时能听到隐忍到极致的闷哼。
*
“苏白,你闯我山门,意欲何为!”上官泰长剑出鞘,寒芒闪烁,剑尖直指门匾下挺立之人。
苏白一袭蓝衣锦裘迎风而立,腰间斜挂着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笛,脑后仅用一根玉簪束发,眉目如画衣衫飞扬,明明是剑拔弩张的局势,却更显矜傲不羁,丝毫看不出昨夜的疲态。
“上官伯伯别来无恙。”少年清淡的嗓音在寒冷北风中透着不易察觉的傲气。
明知对方来者不善,众弟子也忍不住在心底惊呼一声,好一个风姿如玉的神仙人物。
上官泰不悦地看向苏白身旁倒地哀嚎的弟子,冷眉倒竖,显得一张虬髯圆脸越发圆润:“你既唤我一身伯伯,为何如此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