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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你,朕只剩天下江山了_分节阅读_第17节
小说作者:映在月光里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241 KB   上传时间:2024-09-24 19:33:33

  虞昉看着闻十三的放浪收起,越来越警惕,笑了笑,道:“你找我何事,我就找你何事。”

  闻十三立刻道:“将军可是答应了我侍奉左右?”

  虞昉点头说是,神色沉静下来,“你我关系非同一般,有些话,我不得不与你说。”

  闻十三盯着虞昉,半晌后垂下眼帘,伸手去拿茶盏,道:“将军果真是得道成仙之人,与之前大为不同了。”

  “此事并不重要。重要的便是,我允了你的侍奉。不过,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个清楚。”

  闻十三抬眼看了过来,虞昉身子往前微倾,问道:“你读过书,为何不考科举出仕入朝为官,反而要去做游侠?”

  “官场污浊不堪,我不屑与之为伍。做游侠自在,能顺手替天行道。”闻十三道。

  虞昉哦了声,“你可知我们的区别在何处?”

  闻十三愣了下,摇头道:“你我都是为了大义,盼着天下太平清明,有何区别之处?”

  虞昉神色淡然,道:“区别在于,你只救一人两人,我能救一城,救天下苍生。

  闻十三端着茶盏的手顿在那里,怔怔望着虞昉。半晌后,他将茶盏放在案几上,放下腿规矩盘坐,道:“将军说得是,我远不如将军,故而愿意侍奉左右。此次赶来,还有另一个缘由,想知晓将军会如何做。”

  虞昉唔了声,问道:“那你现在可知晓了?”

  闻十三轻轻点头,道:“将军尚在雍州府,且派人前来寻我,再亲自见到将军,听将军说了这些话,应当知晓了七七八八。”

  他神色一转,肃然道:“十三一如既往,愿如以前那般,替将军孝犬马之劳,肝脑涂地!”

  虞昉道:“你且先别急。你对雍州府与朝廷,西梁之间的事可清楚?”

  闻十三沉吟了下,道:“我听说了一些,但不清楚究竟。”

  虞冯曾说过,闻十三在与西梁之战中尽心尽力,曾亲自冲在前面杀敌,差点将命都丢在疆场上。

  他既然胸怀沟壑,赤诚热血,虞昉便将西梁岁赐被劫,陈弩高樟被劫之事,简要说了。

  闻十三听得抚掌大笑,“将军真是厉害,这一手,行得好,妙!”

  既然要用他,他又是聪明人,虞昉不承认,也不否认。

  “朝廷那边的消息我一无所知,很是被动。我想劳烦你前去建安城,替我看着朝廷的动向,朝廷那边有些事,我也能及时知晓,免得受了冤枉,还一无所知。”

  闻十三倒是痛快答应了,他觑着虞昉,欲言又止,“我去了京城,将军可莫要忘了我。”

  虞昉含笑道:“我说过,你我关系非同一般。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闻十三呆愣愣望着她,看上去一幅难以置信的样子,脸上却止不住浮起了笑意。

  他的笑容越来越浓,干脆仰天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喜欢这般的将军,痛快!”

  虞昉只看着他笑,笑得似乎不痛快,他干脆大喇喇仰躺在地上,月白的衣袍皱成了咸菜,又一个挺身坐起。

  “今夜,请将军取好酒好菜招待我,我明朝便启程去京城!”

  虞昉答好,唤来铃兰去厨房准备,看着窗棂处透进来的昏黄光线。

  张达善他们还没动静,陈弩高樟他们不知可有到京城。西梁不会善罢甘休,朝廷那边又会如何应对。

  *

  御书房里。

  “她要反了!”

  姚太后脸色铁青,将折子摔在景元帝面前,厉声道:“她虞氏终于要反了!”

  景元帝拾起折子看完,微微愣住,道:“阿娘,高樟陈弩的折子,明明写着劫匪不明,为何变成了虞氏要反?”

  姚太后恨铁不成钢道:“能从西梁人之手夺走岁赐,除了雍州兵,还有谁有那般大的胆与本事。你要用心,用脑子看事,别听他们如何说。我平时如何教导你,你竟然一句都听不进去!”

  景元帝将折子叠好,慢条斯理道:“反正有阿娘在,我不学也罢。”

  “你!”姚太后气得咬牙,不过,她到底将到嘴边的斥责收了回去。

  景元帝虽喜好风雅,无心朝政,不过因为他并不笨,心性纯良,生得又好,能得朝臣读书人的喜欢。

  “阿娘,阿昉也是你自小看着长大,三岁看到老,她的品性如何,阿娘应当最清楚不过。”

  景元帝拿起手上的木棍轻轻抚摸,道:“这是阿昉送给我的,雍州城的一草一木,她皆赠予我,她记得幼时我们的相处,称与我的关系非同一般,心中有我。她父母亲人皆亡,以后能仰仗,倚靠的便只有我,阿娘何须与她处处计较。只要她进京,阿娘给她一条生路吧。”

  一根普通寻常的破木棍,他竟然当做宝贝!

  以前的虞昉便沉稳得不似幼童,就他看不出来,以为她可怜,处处关心她。

  要不是忌惮虞怀昭,她哪会放虞昉回雍州府。

  思及此,姚太后方才压住的怒气,又一下升腾起来,沉下脸道:“她心里是有你,我看在她心里,你就是根棒槌!”

第20章

  景元帝被骂,神色怔忪了片刻,望着姚太后不解地道:“大楚得虞氏镇守边关,防着西梁,护住大楚太平百年。阿娘也说西梁人狼子野心,他们是喂不饱的野狗,不认主。阿娘常念叨为我坐稳天下江山,为何又费尽心思除掉虞氏,不怕大楚江山被西梁人夺了去?”

  “那是因为你看不清,你记得书本教你的仁义,却未曾真正看过你的天下,你的朝堂。”

  姚太后逼近景元帝,眼神凌厉看来,景元帝莫名感到如乌云压顶,气都快透不过来。

  景元帝的僵硬躲避,让姚太后说不出的失望。

  “大楚上百年,虞氏亦同样上百年。”姚太后缓缓解释。

  这些话,她估计景元帝听不大进去,不过,她还是要说。

  这是太师太傅的差使,他们还是臣子。龙椅上坐着的天子,无论是谁,他们都可以跪拜。

  她是他的母亲,他们血脉相连,可能只有等到她长眠不起的那天,她才能真正放下他。

  姚太后转过身,走到椅子身边,撑着椅子扶手坐下。抬手抵住眉心,眉梢的皱纹更深了些,疲态尽显,仿佛瞬间就苍老了。

  “楚氏在百年中,不肖子孙一个接一个,江山风雨飘摇。虞氏扎根雍州府,护卫一方安宁,深得百姓敬仰。楚氏享受着荣华富贵,无上权势,虞氏在流血,拼命。”

  姚太后讥嘲道:“天下人不是傻子,他们心底自有评判。西梁是番邦,士人百姓总尚存着些气节,哪能甘心外夷当政,会拼死抵抗。西梁始终比不过大楚的富裕,几场大战便能拖垮他们。大楚其他几路驻军,任其再昏庸无能,兵丁数巨大,远胜西梁兵,就算西梁举全国之力,以一敌十也无用。拿出几根骨头扔给西梁人,他们便会如饿疯的狗一样,争着去抢骨头了。”

  景元帝低垂着眼眸,一下下把玩着棍子,姚太后那股无力,霎时不受控制冲上了头。

  “阿昉的确是我从小看到大,秉性肖似其父虞怀昭。虞怀昭心胸朗阔,心有大义,她亦如此。以前我不能确定阿昉,笃定她会心生反意。岁赐之事一出,我便能十成十确定了,阿昉不再是以前的阿昉!”

  景元帝看了眼姚太后,明显不同意她的看法。

  虞昉在信中写,她看到了他的画像,可惜,远不及她思念中的他。

  画笔只能污了他的颜色,绘不出他万分之一的好。

  即便如此,她在夜里,亦伴着画像入眠。

  她与他关系非同一般,待她身子稍微好转,便会启程来京,盼着与他早日拜堂成亲,一起看星辰朝阳日落。

  若真正无情,如何能写出这般动情的字字句句?

  姚太后是他亲生母亲,待他的心,他从不怀疑。

  只她总觉着所有人都觊觎他的皇位,她责备他不上进,无心朝政,她却紧抓住权力不放手。

  他从头到尾,都是她手中的磨喝乐玩偶。

  哪怕虞昉骗他,姚太后又有何区别?

  姚太后见景元帝心不在焉,声音不禁沉了几分。

  “你听好了,西梁不足为惧,可怕的是虞氏,只有虞氏,是楚氏江山的威胁!”

  景元帝终于开口,茫然道:“阿娘,既然如此,你为何又将阿昉选为我的皇后?阿娘明知我未曾忘记阿昉,期盼等候她这些年,如何能忍心从我手上夺走?”

  “因为你是我儿子!”

  姚太后闭了闭眼,呵呵笑了声,“你的那些情爱,与你阿爹一般,一文不值!”

  景元帝怔怔坐在那里,薄唇抿着,神色黯淡,看上去很是哀伤。

  “张达善赵秉持你休要动他们,这明显是雍州府的奸计。他们听话得很,只这一点就足够,你别忘了亲疏,让朝臣百官寒心。”

  姚太后望着景元帝落寞的模样,心到底软了软,未再多言,起身缓步离去。

  西梁的麻烦需要解决,严宗等一众朝臣不好对付,一大堆的事情堆在那里,她实在没功夫宽慰他。

  政事堂。

  严宗坐在圈椅里,面带着随和的笑容,对高樟道:“你的折子已经写清楚,只需再按实向太后娘娘回禀,不得欺君。大过年的,一切以喜庆祥和为重啊。”

  高樟眼神微闪,暗自舒了口气,拱手应是:“下官岂敢欺君,定当照着所见所闻回禀太后娘娘。”

  姚太后并非君,他称西梁的岁赐不知被何人劫走,并非欺君。他与陈弩遇到劫匪,乃是他们的私事,不欲在大过年的时候提及,引起朝野上下恐慌,也是忠君。至于张达善陶知府几人在方家村的所做作为,他们已经离开,并不知情。

  高樟迟疑了下,担忧道:“相爷,不知陈侍郎那边,他可会如实回禀?”

  严相脸上的笑容不变,道:“陈侍郎与你一道前去办差,你若看错了,他也有错。太后娘娘是明理的人,总要给出让朝臣信服的证据,方能服众。去吧,别想东想西了。”

  高樟放心告退,严相端起茶盏啜饮,老仆严七闪身进屋,道:“相爷,陈侍郎递了帖子,求见相爷。”

  严相笑呵呵道:“好好好,我这一天啊,反正尽见人了。见他也无妨。老七,你去,快过年了,高樟喜欢吃酒,你去给他送几坛。顶顶亲的儿女亲家,老二媳妇又有了喜,这是高兴的事,让他多吃些。”

  建安城的冬日最难受,尤其是下雨时,冰冷的寒意浸入四肢百骸,无论官员百姓,都喜欢吃几盏驱寒。

  稍微多吃了几盏,便醉醺醺,反而落了一身寒,醉倒在外冻死,不小心摔伤之事时有发生。

  严老七应是,躬身退了出去。

  雍州府。

  过年时下了两场雪,太阳出来后,有人出门走亲戚,雪被踩得脏污泥泞不堪。

  虞昉低调出门巡视了几圈,她不嫌弃地上的脏污,反而很欣喜。

  有人在,就是人间烟火气。

  老钱不知从何处捡了根棍子,一会别在身后,一会拿在手上旋转。

  “将军,你为何会送陛下棍子?”老钱想起了什么,问道。

  “他就是根棒槌。”虞昉答道。

  老钱喜欢捡棍子,每次看到时,都忍不住捡起来玩,屋中已经放了许多根。

  不仅仅他,黑塔甚至虞冯也喜欢,他以为虞昉送景元帝棍子是投其所好,听她肯定的回答,棍子拿在手上,有些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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