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有。”她看出了他内心所想,径直回答,还给他细说了一下哪四次。
乔骁听罢,的确就是四次。
“不说算了。”好烦。
他推开余白芷的手, 免得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简直惹人心烦。
乔骁刚要起来, 可是余白芷被迫架在他肩膀之上的长腿微微一动, 直接扣住了他的脖颈。
乔骁眸子一沉, “…做什么?”
“夫君不想我吗?”她还在问。
“身子养好了?”乔骁居高临下看着她蕴含笑意的眉眼,皮笑肉不笑, “姐姐皮又痒是不是?”
余白芷, “……”现在他叫姐姐是越来越顺口了。
“夫君这么喜欢叫姐姐?”余白芷挑眉。
“松开。”乔骁不跟她闹,直接起身, 但是余白芷扣着他的后颈,他起不来。
“如果不松,夫君是不是就要欺负我了?”
余白芷说话还真是不讲良心,他何时欺负过她了?
若是用力亲她,用力行鱼水之欢就叫欺负,那她舒服的吟哦又是怎么回事?
“若是再闹,一会别哭。”乔骁眯眼警告。
“夫君都这样了,还要走?”小狗口是心非的样子真是好看。
浑身上下,除此之外,就属他的嘴最硬了。
“你要是不想受伤就松开我。”
“夫君说话如此嚣张,然则你根本打不过我。”
余白芷的招式的确厉害,他只是不想对她使用杀招,否则真的打起来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嗯,我打不过你。”
男人回了那么一句,话茬听着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他的嗓音却不可避免沉了下来。
“快松开。”他不停催促。
余白芷用行动告诉他,她不松。
乔骁嘶了一声,又不想跟她过招,方才闹的动静,都不知道会不会传入余正的耳朵里,要是让余正知道他和余白芷过招,指不定会对他产生不满。
“看来我今日若是不告诉夫君后续,夫君定然在心中记上我的仇了。”
乔骁,“…不要胡说八道。”什么记仇。
“好吧,那我告诉夫君就是了。”
愿意说了?乔骁刚凝神要听,她张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软枕垫着,好不舒服。”
嫌弃这个动作不舒服还不松开。
“你松开腿就舒服了。”他眼神示意。
“夫君的手和我的脚踝绑在了一处,要我怎么松开?”
“你不要再闹,我就可以解开。”他跟他讲条件。
“那还是这样挂着吧。”她撇了撇嘴。
乔骁真是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要如何?”
男人妥协了。
“夫君低头。”
一开始乔骁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疑问嗯?
“低头啊。”余白芷催促。
乔骁不解低下头去,因为动作,所以扯着她的脚踝扣在他的身后,挣脱不开的桎梏,乔骁都有些不解,当初他是要拴余白芷,怎么反而变成拴他自己了。
但眼下的当务之急,不是两人捆绑在一起的手腕,而是余白芷让他低头之后要做的事情,一开始乔骁还不明白,知道低头,看到了,这才想到了。
这就是她的目的,她想要他求她做的事情?
余白芷静静等着。
乔骁一开始还以为他会错了意思了,可余白芷再一声催促问他为何不动,他方才知道,原来自己没有会错意思,就是他想的那样。
顿了一下,在余白芷开口之前,乔骁咬起她的亵衣,露出她嫩白的腰身。
方才不过就是攥了一下余白芷的腰身,上面居然就留下了印子,她还真是水做的,整个人好生娇气,稍微碰碰而已,竟然就留下了印子。
这已经不是乔骁第一次发现身下姑娘的细皮嫩肉了。
他恍惚之间想起来一事,那会他和余白芷还没有圆房,依稀记得是去上寨用膳还是吃敬茶回来,他因为不小心把余白芷压在了身下,然后……
她身上也起了印子,让他给她上药。
乔骁心里想着这件事情,无意之间竟然不小心说了出来。
身下的姑娘挑眉,“夫君怎么忽然提起这事来了?”
既然她也还记得,乔骁问,“你是故意的吧?”
“对啊。”她弯着眼睛笑眯眯,“我就是故意的。”
乔骁,“……”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理直气壮说出这句很欠揍的话来。
“余白芷,你怎么一天到晚算计我?”
“这不叫算计吧。”她思忖一瞬反驳他的话。
“这还不叫算计?”那时候他内心有多煎熬,面红耳赤,整个人都无地自容了,他和姑娘都没有多说过几句话,却要给她擦…擦…好吧,擦伤口。
“我喜欢夫君,想要和夫君亲近,这如何能够叫算计,说是算计好难听。”
还知道难听。
“那你说,不是算计是什么?”他倒是要看看,余白芷的嘴里能翻出什么花来。
“是追爱。”
乔骁,“?”
“我喜欢夫君,可夫君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正道行不通,便只能走一些歪门邪道的路子了。”
听到喜欢二字。
乔骁嘴角无意识勾起,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连忙压下,旋即冷声道,“你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我的皮囊和身体吧。”
“为何只喜欢皮囊和身体就不能称之为喜欢了?”
他就知道,他在期待什么?
乔骁被她绕晕。
“夫君难道不喜欢我的皮囊和身体吗?”
她真的一定要这么直接吗,“……”
“夫君喜欢我的心,不喜欢我的皮囊和身——”
话没有说完直接被乔骁封住嘴巴,她剩下的话全都被乔骁堵了回去,转化成为语不成调的嘤咛声。
男人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他究竟喜不喜欢她的皮囊和身体。
他怎么不喜欢,他都要沉溺死在里面了。
男人吻了许久,吻得她都说不出话来,一直在喘息,然后他吻着她的下巴一直往下,亲得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趁着余白芷喘息,乔骁往下亲去。
他的吻漫过蝴蝶展翅般的骨,辗转于雪凝聚而成的峰,而后是平坦的原,随后又到馥郁芬芳之地。
余白芷的足趾蜷缩,手指穿过乔骁的发。
她已经带着哭腔了。
果然,书上说男人是无师自通,她觉得这句话不错。
亦或者,一回生二回熟,总之乔骁比之前要厉害许多了。
“……”
结束的时候,余白芷浑身燥热,不仅被褥被他捏得皱巴巴,眼泪和汗珠混在一起,把她的小脸打得湿漉漉,就好像是水里捞出来。
乔骁起身,抬手刚要擦拭一下唇边,可一动,扯到她的脚踝。
索性也不打开了,直接压下来。
余白芷倒吸一口凉气。
“很难受?”听到她溢出的哼咛,乔骁伸手帮她拂开沾染了泪珠黏在脸上的发丝。
“不……”
“既然不难受,那为什么?”
他也开始明知故问起来了?余白芷听得很烦,伸手打他的臂膀。
回答她的是更深层次的欺负,“呜……”她像是在哭,又不像是在哭。
乔骁等她缓和了许久,便开始变得凶猛。
余白芷感觉自己变成了一艘小船,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面被海浪冲得四处飘荡,每次都感觉要被浪潮打翻了,最终沉入海底。
但是没有,因为她每次感觉要被打翻,但是又没有被打翻,被转了回来,也就是乔骁离开的时候,随着他的贴近,便是新的浪潮了。
“哭是愉悦,还是难受?”男人分明已经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了,却还是故意问。
余白芷挠了他一下,乔骁看着臂膀之上的抓痕。
“姐姐好凶。”
“…闭嘴。”余白芷现在不想要听到姐姐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