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间鹤子那根本就是个二逼,跟他讲道理,还不如自己拿石头砸头,所以,三个神仙玩家立即抓起那位阴邪小子,一下子弹跃则开;阴邪小子大喊道:“跑什么,跑什么,我还没有玩够。”
“那你想不想被间鹤子玩?”双手握枪冷冷的说道。
“卧槽,间鹤子来了?快跑,快跑。”阴邪小子自然听说过间鹤子的凶残,也知道自己若是在游戏内被虐的惨无人道,就算他在现实中极有背景,却拿间鹤子也无可奈何,那还不如早早跑掉,省得受折磨。
房仲述体现了他冷漠的一面,真要追的话,他是能够追上三个神仙玩家的,但他虽然对阴邪小子感到厌恶,却是不愿意追上去;一方面,他性格中有冷漠阴暗的存在,仍然要提这一句,就是他受后世打工生涯的影响,另一方面则是,他与三位神仙玩家始终是有交情,也明白他们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完全就是社会人情的原因。
而他自己最明白社会人情是如何冷酷无情,若是三位神仙玩家不做出选择的话,那么,他们团队的后续资金援助将会马上消失;而他们团队至少有数千上万的玩家,依靠他们发放工资求生存,所以说,现实的残酷就是令人不断做出更残酷与无奈的选择。
别被广告上有多少玩家在游戏内卖装备赚到钱所迷惑,如同无数在网络上码字的作者一样,能够年入百万的曲指可数,大部分的写手都依靠全勤奖求个温饱;每天一万字的更新,仅是混个千元全勤,其中的艰苦那是不足为人所言的。(在说我自己?嘿嘿)
能够依靠游戏赚钱,个人的力量是非常弱小的,必须是个大团体的运转,才能够赚到钱,而想建立起大团体,就必须有人投资,否则最初的框架都搭不起来;花尸、约莫内、撩衣客及双手握枪是真正的职业玩家,他们建立团队,招收玩家替其工作,那些玩家或者是学生,或者是无业青年,他们需要生存,玩游戏即是能满足爱好,又能够赚些温饱,他们自然是愿意的。
艺皎皎搂着哭泣的女友低声安慰,房仲术无聊的展目四望,猛得一笑,朝南面的一处树林挥手一抓,一道人影哇哇大叫的被他抓了出来,然后悬浮在空中;房仲述重生回来时23岁,但当年他己经是26岁,如今再玩了三年,他实际己是29岁,即将奔三的怪叔叔,再加上后世艰难的打工苦逼造成的老成心态,使他的心态在此时越发的老。
被抓来的年青人脸上还有青涩之色,房仲述手一摇,年青玩家的身体就一阵晃动,他很是惊慌的喊道:“间鹤前辈,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人啊!”显然,间鹤子的凶残太过吓人,把这样年青玩家吓得都忘了这仅仅是个游戏世界。
正哭泣的女友见到那年青人时,脸上满是泪水,声音抽泣的说:“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想跟我说,早就告诉要防着那家伙,我现在的一切都是自讨苦吃?”
房仲述忍不住“卟”一声笑出来,见艺皎皎的女友似乎脸色不善,他也不跟这小丫头计较,赶紧将那位年青人放下,然后窜到艺皎皎身边,搂着她的小蛮腰,低声说:“皎皎啊!咱们是不是也去找个山洞玩一玩?”
艺皎皎掐了一把放在她腰后乱动的臭手,见臭手丝毫不见动摇的仍然上下移动,很是无奈的放弃挣扎,瞪了房仲述一眼说:“不要调皮。”房仲述顿时无语,为毛他都快奔三的怪叔叔,在这些比较亲密的女生面前,往往都被看成小屁孩呢?
将女友送回到其所在的门派内,艺皎皎松了一口气,随房仲述重返天庭,准备分别时,艺皎皎突然说:“夏雪婉君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哦!”
房仲述没听明白,随口应到,“什么奇怪?”结果没有回答,却是艺皎皎早就飞走消失,房仲述挠了挠头,细细一想,顿时骇然低呼道:“不会吧!!!”会还是不会不是很重要,有些事情它该发生就会发生,不该发生也会自行结束,房仲述甩掉无数的杂念,坐在天牢殿内的“审案台”上,处理完手头上的公务,又将要办理的事情更出清单。
天狱之主始终还是要去抓人的,但受前面被上百名天煞地罡渡劫玩家暗算的影响,房仲述决定在出去抓神仙之前,一定要把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好;如何才能够避开那些天庭大佬们的行踪测算呢?房仲述对此很是纠结,于是,再次动用他的究极武器——找师兄。
惧留孙佛安详的微闭着双眼盘坐在佛殿内,其师弟是不需要经过通传,就能够径直进入的,而他一进入,其师兄自然就感知到;待师弟把手探到自己鼻子处时,惧留孙师兄哭笑不得的拍开师弟的手说:“你这只顽鹤,此次又来做甚?”
“湿兄,你这动作跟表情,很象是坐化,师弟担心嘛!”房仲述讪笑一声说道,见其师兄微笑不语,只好继续说道:“师兄,近来我动静太大,受各方注意,可否授我一招遮蔽天机的神通,好让师弟能安心的修炼。”
“你亦知自己近来动静太大?”听师弟的话,师兄有些惊讶的问道,见师弟露出尴尬的神情,惧留孙始终还是蛮疼爱这样调皮的师弟,不再调侃他,说道:“遮蔽天机的神通,我自是知道,但却不可传你,莫急,此事有后续论调,且听我说完。”
“可知雷震子?”
这个位鸟人确实是知道,房仲述点点头,不明白自己要求遮蔽天机神通,跟雷震子有什么关系,低头想了想后,猛得抬头望着其师兄说:“我记得他是云中子师兄的弟子,莫非师兄要我去寻云中子师兄?”
元始天尊一共有16个弟子,分别是文殊广法天尊即是佛庭的文殊菩萨,普贤真人、慈航道人、惧留孙、玉鼎真人、太乙真人、赤精子、黄龙真人、灵宝大法师、广成子、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燃觉道人、云中子、南极仙翁(即间鹤子)、东华帝君(即姜子牙转世的撩衣客)。
房仲述排名倒数第二,比撩衣客高一位,不过撩衣客这小子的人气比起他要差很多,听说撩衣客也是来拜访过惧留孙,但却是没有见到面;没办法,封神大战,姜子牙可是把一众师兄都给牵扯在内,虽说这是圣人的安排,但师兄们不会怪圣人,只会怪执行那任务的姜子牙。
因此,房仲述拥有究极武器——找师兄,撩衣客却是没有这大杀招,只能悲苦的自己挣扎求生存;从这一点上来说,房仲述还真的蛮有运气的。
云中子原有座洞府名为“玉柱洞府”,雷震子是洞府外的一头异鸟,天生拥有掌控雷的能力,云中子见其有慧根,故收他为徒;但雷震子性情较为怪异,惹事本领也大,故在封神大战中死亡,从而转世轮回,其与哪咤是极好的兄弟。
云中子行踪不定,虽是仙庭的正神之一,但没有什么明确的职司,属于很超然的身份,难怪六御帝尊会说圣人弟子难以管教;在仙庭的圣人弟子也不在少数,云中子光拿工资不干活,六位御帝拿其也无办法,只好把任务都压到其弟子雷震子身上。
雷震子是天庭上下八部中的“雷部”正神之一,洪荒分割时期很少出现,洪荒重现后,天下间要打雷的地方就多起来,他也忙着脚跟不着地;此日,正在众神之境的“雷部殿”内休息时,听仙仆汇报说天狱之主前来拜访,雷震子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他自然是知道天狱之主间鹤子,乃是他的正牌师叔,一直没有去拜访这位师叔,实在是师叔太过二逼,若是沾惹上的话,对他的修炼及官职都会有极大的影响;可如今师叔自己找上门,若是避而不见,那对极重师礼的圣人子弟来说,是极为失礼的。
因此,雷震子只好破着头皮出雷部殿,跪地迎接师叔的到来,还没有跪下,自家的二逼师叔己是扶起他,耳边听到二逼师叔那嚣张的笑声:“雷震子师侄,师叔此次前来,是想问问我家师兄云中子现在何处?”
雷震子想哭,尼玛的师叔,你祸害了那么多正神,如今又想祸害我家师傅不成?原本雷震子还是相当尊重自家师叔的,可自家师叔做得不是正事啊!无缘无故把数十位正神都给告了,结果惹怒这些正神暗中商议,谁若是与天狱之主亲近,谁就会受到排挤。
雷震子若不是极为尊重师礼,早就避让不见,此次与师叔见面,想来定会受雷部正神们的排斥,好在他平日里也结下无数善缘,应该不会因为此事,就被排挤出雷部;至于其师云中子在何处,他倒是知道,只是其师在一个地方都是不会逗留太久的,因此,将地点说出来,让二逼师叔赶紧闪人。
第十一节 娘子快点出来看神仙上
没做过神仙不知道,做了神仙才明白,神仙也是血肉之躯,只是他们吃的东西不一样,修炼的方式不一样,致使每个神仙的体质都表现的不一样;神仙不死灭却无法超越轮回,圣人则越超轮顺成为永恒的存在,准圣是介于神仙与圣人之间,准圣超脱轮回却不能成为永恒,所以也会受伤,需要进补,而圣人是真正光吃空气都会增涨修为的存在。
漫漫的绿成田野横竖而悬浮在云彩上方,田内的稻穗密实而沉甸,它们自然不普通的粮食,使用它们煮出来的米饭,那是真正增寿涨修为的;房仲述的师傅云鹤子,当年就曾种过田,但稻种的品阶太低,吃起来除了香还是香,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效果。
云中子种出来的粮食那自然是极品的,房仲述那龌龊的念头在看到即将丰收的稻田时,再次冒了出来,就算这片田地的拥有者是他师兄,也无法阻止他准备纠集人马,前来偷割的念头。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二逼神仙能够爬到如今的地位,那几乎就是一部讲述哄抢蒙骗的小说;暂且把那念头压制下去,房仲述疾声高呼道:“师兄,云中子师兄,我是间鹤子哟!”
高呼三声而不见云中子的身影,房仲述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嘛遮蔽天机的神通,此时己是被他抛到了九宵云外,他扯起道袍袖子,唤出“天煞鹤翔剑”,冲入稻田中一阵狂扫;神仙种的粮食就是不同一般,收割起来,那稻穗是自行脱掉,谷子则汇集在一起,极为方便。
如小山高的稻谷堆积在一起,房仲述看着特别有成就,事情不能做得太绝,总是要留此东西给师兄滴;因此,房仲述收起鹤翔剑,准备把那堆积如山,也不知有几万斤重的稻谷收起来,脸色是却一变,由兴奋变成了悲催。
“师弟替为兄收割稻谷,为兄甚是欢悦也。”云中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稻谷山上方,表情淡然,语气却满是调侃的说道。
“嘿嘿,此乃师弟该帮之事。”房仲述勉强的堆出笑容说道。尼玛的,肯定是被师兄给算计,否则,丫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等他准备把稻谷收起来时出现。
要知道神仙种的稻谷不一般,那收割也是花大力气的,单是收割那数万斤的稻谷,房仲述上万的灵力几乎是损耗干净;幸好有仙鹤神针的不断补充与修复,使他看起来灵力仍然很充沛,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损耗了多少的灵力,来收割这些稻谷。
云中子丝毫没有跟房仲述客气的意思,手一挥,小山高的稻谷顿时消失不见,他静静的望着房仲述说:“师弟即是愿替为兄效劳,不若把余下的也收割了吧!”见房仲述如同没了几亿功德般的悲催表情,云中子终是忍不住扬声大笑,终是小小惩罚了这样四处搞事的师弟,师兄心情甚爽啊!
花了将近2个小时,才把漫漫稻田收割干净,这若是换上以前的时间比例,起码也是几年一晃而过的;不过,房仲述不是会吃亏的主,他一边收割,一边偷偷的往“皇井”宝物内扔稻谷,等收割完,也给他偷了将近上万斤的稻谷。
他自然知道这些小动作是瞒不过云中子,不过云中子却是没有阻止,说明他的小偷小摸,属于云中子师兄允许的范围内;当然,不能偷得太过份,师兄能让他偷上万斤,说明这是极限,再偷下去,那就是没脸没皮的事情,极为影响师兄弟之间的感情。
尽管手很干净,房仲述还是去泉水边净了净手,返回到云中子所居的草屋前,一桌丰盛的菜肴己是摆满,房仲述自然不会客气,风卷残云盘将食物吃得一干二净;欣喜的发现,自己不但修为经验大涨,居然还获得了100点的功德,卧槽,吃饭都能吃出功德来,神仙果然是神仙啊!
“师兄,师弟的天牢殿百业待兴,极缺资源,师兄的稻谷甚有奇效,不知可否赞助一二?”打蛇顺杆上的房仲述,眼神炯炯的望着云中子说道。
云中子实在无法抵挡师弟那满是**的双眼,右手打了道响指,一盘清水从虚空中出现,直接把师弟的热情给浇灭,然后师兄才淡淡的说:“你此次前来,可是为赞助一二?”房仲述抹掉脸上的清水,摇了摇头。
“即不为赞助之事,岂可开口而言,师弟,缘来由去皆有定数,功德之事,强求不来,若师兄赠你功德,可是你之功德?”见房仲述摇头,云中子点点头继续说:“功德,功之所得,非你之功而强得,乃夺天之德,对己对人皆是祸事,师弟需铭记。”
房仲述有些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象他从昊天帝那里偷来的功德,被宝物溶合所消耗掉,但问题是,那些宝物溶合所需要的功德,完全是不需要那么多的;他有四百多万功德,溶合两件宝物就用光,而撩衣客等玩家,只溶合一件宝物,就把三百万的功德消耗光。
这说明非自己之功而得到的功德,确实是无法长久拥有,若是他自己赚来的功德,想来宝物溶合时,消耗的所需也不要那么多;当然,偷来功德如何转为自己的功德,其中也是有些技巧的,没见惧留孙师兄偷了昊天帝五亿功德,照样成为佛,而昊天帝还要请自己去当说客,让惧留孙师兄忘掉当年之事,放下心中羁绊。
昊天帝为毛还要跟惧留孙说和,如同云中子所言,夺天之德,对己对人皆是祸事;惧留孙偷了昊天帝,昊天帝自己没保住功德,这不管是偷还是被偷,都沦陷在缘由中。若是惧留孙有祸事,昊天帝也难以避免,故两人都需要断了这段缘由,才有了房仲述前去当说客一事。
至于房仲述与众玩家偷昊天帝功德,则与当说客之事是联系在一起的,昊天帝用四千万的功德,请房仲述前往佛庭找惧留孙,从而化解那段缘由;而那四千万功德,就是昊天帝付出断去缘由的代价,至于房仲述能不能得到那功德,那就是房仲述的事情,与昊天帝无关。
云中子自然不会拒色传授房仲述遮蔽天机的神通,此神通名为“蔽眼术”,可在10分钟内,切断他人对自己的推算与探究;受修为所限,10分钟是指同期修为,即是飞仙期对飞仙期的探究,此术可阻对方10分钟,但若是六御帝尊对房仲述进行探究,此术最多只有1至3秒的阻滞时间。若是圣人想知道房仲述在哪里,做什么,那此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的。
房仲述与云中子是师出同门,彼此间说说话,聊聊天或是说些什么情了资料的,倒也是无妨;但若是传授神通法术,势必要沾惹上缘由,而房仲述四处惹祸的本事,师兄们都清楚,所以,云中子不会如此轻易的把此术传给房仲述。
对这一点,房仲述是很清楚的,看看惧留孙师兄,看似对他极好,其实狡猾大大滴!他若是有事求上惧留孙,这位师兄不是推开慈航师兄,就是推给云中子师兄,而惧留孙师兄自己,却是不会沾上任何的缘由。
有付出才有得,房仲述接受了云中子的任务,下到洪荒的南瞻部州,寻到一处名为“九井”的地头,那里座落着一个大型修真家族;修真家族分为大中小三型,万人下皆为小型,万人以上为中型,十万人以上为大型。
下到洪荒时正值明月初升之时,庞大的修真城池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布满阵式的城池周围一片平静且人迹皆无,房仲述站在阵式外,探出神识入阵,即受到阵式的攻击;房仲述本身就拥有极强的阵式,故对阵式也有很多的应付手段与理解,此处阵式仅是修真宝品6阶的段位,房仲述的神识强悍无比,一一破掉袭来的攻击,很快就把阵式的变化了解清楚。
阵式如何变化就是破解阵式的关键,如知道子弹从哪个方向射出,速度几何,那就可以避开子弹,并找出枪手所在位置,从而能够杀掉枪手消除隐患;同理,进入阵式后,触动哪个地方,使阵式出现哪种变化,只要能找出来,就能够破解掉。
品阶的高低决定阵式能否被轻松的找出运行轨迹,对神仙来说,宝品6阶的阵式,破得是轻轻松松毫无压力;房仲述的神识又彪悍无比,因此,尽管阵式对神识做出反应,但阵式在表面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修真家族内的高手,自然也没有得到预警。
一步横跨即通过阵式,房仲述出现在修真城池内,凭着任务信息提示,在城池一处小巷内,找到地头;如同现实中无数草根只求能够混个温饱,再找个婆娘,生个小屁孩,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一样;很多修士知道自己终身无望飞升,故投靠修真家族,更多的是求生存,而不是什么飞升之类的宏大目标。
盯着门上的两尊画像,房仲述很是意外,洪荒所有的门都由秦叔宝与尉迟敬德把守,这两人是天庭“贼盗司”的正神,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门神;事实上这是有误区的,秦叔宝与尉迟敬德是正神,把他们摆出来当门神有点渎神的味道。
好在两个正神也不是很在意,通常若是有宵小之辈入室打劫之类的,都是由“贼盗司”的祠仙前去处理,秦叔宝与尉迟敬德不会理会这种小事;但房仲述此时看到的两幅正神像,却含有秦叔宝与尉迟敬德的神仙气息,也就是说这两幅门神像,是真正的宝物,这代表着此处家人,是被秦叔宝与尉迟敬德亲自守卫的。
虽然知道被云中子师兄唤来此处,此处定是不平凡之辈,却没想到还牵扯到另外两位正神;不过,这没有让房仲述有什么太多的迟疑,他照样的是提脚朝门一踢,那脚明明就是单脚,却是将两位正神的脸都踢个正着,门随即吱呀一声开启。
门开启一刹那,在天庭的秦叔宝与尉迟敬德即感应到,掐指一算顿时满脸纠结,怎么间鹤子这惹祸精跑到自己要照看修士的家里?两人对视一眼后,并没有马上下洪荒,而是静静观看后续的事情。
见两位正神没有反应,房仲述歪了歪嘴说:“二位兄台,此间之事由我来处理,你们撤了吧!”说得那是理所当然,语气又是如此的二逼,搞得两位正神撤也不是,不撤也不是,最后想了想,二逼神仙虽然二逼,但却没听说过他有食言之事。
因此,两位正神手一招,贴在门上的两幅图像即悄无声息的消失,唯有房仲述能够看到,两道虚影朝空中遁飞而去;见两位正神己退去,房仲述怕又有哪个正神牵扯在内,特意在院中逗留片刻,查探一下是否不家别的正神气息在此处。
待确定没有别的神仙后,房仲述才盘腿坐在院中,手敲着自己的大腿,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说什么;也没说什么,就是时辰没到,丫在唱歌而以。做了神仙,就能不象修士时那样随意的乱做事,神仙讲缘由,天时,地理,人和即是缘由,很多东西若是时辰不对,就会引发后续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
就拿之前二逼神仙为了让玩家们交出玩家日志,证明他们有不在场证据,从而破坏这些玩家神仙的司职任务;房仲述就是专挑时辰下手,只要错过时辰,很多司职任务就会失败,如某位婴儿要在准确提时辰出现,那他就可以成为好人,但错过时辰,就错只是一少,他就不会成为好人,而是成为穷凶极恶之人。
云中子让房仲述来此处,就是保证此处家里的婴儿能够准时出生,而秦叔宝与尉迟敬德大材小用的当门神,显然也是为了此事;此事怎么会触动两位正神以及云中子,这就得提到即将出生的小屁孩,他的来头不算大也不算小,在天庭时,他被称为“紫阳星君”。洪荒重现后,紫阳星君张伯瑞殒落进入轮回,而这一世就是他重返天庭的一世。
但天庭三界即是己现,争夺轮回仙人的事情也就出现,以前是仙庭的神仙,不代表就会重返仙庭;同理,以前是佛庭或是转生殿的神仙,也不一定就会在飞升后,重返旧地。如何能够让这些转世神仙,飞升后重返旧地,继续为以前的老板效力呢?
出生时辰是最关键的。
正如早一秒出生是凡人,晚一秒出生是恶人,准时出生是好人的说法一样;在准确的时间出生,就能够遇到准确的人,然后由这位准确的人带准时出生的转世神仙修炼,最终,转世神仙飞升后就会重回旧庭,而不是另投他处。
房仲述望了望左侧面的屋墙,轻笑一声说:“神虚子,偷偷摸摸的,是不是又想去XXOO哪位良家女修士?”
“间鹤兄,嘴上积点德方可多赚功德,我佛慈悲呐!”与间鹤子打过太多次的交道,神虚子早就不再会因为间鹤子的毒舌而大动肝火,他现在己经是很淡然的应付间鹤子,这让间鹤子很是失望。
高端玩家们的城府越来越深,想要再激怒他们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是越来越加的困难,也使得房仲述越来越无法挖坑让这些高端玩家自己跳下去。
“佛庭亦欲收紫阳星君入座?”见神虚子现出身形,房仲述问道。
“他与我佛有缘。”
“有缘你妹啊!赶紧一边呆着去,若是坏我大事,我就跟你到天涯海角,此生不离不弃。”房仲述说道,神虚子打了个冷颤,赶紧起跃跳出院外。
悬飞在院外,神虚子很是甘心的说:“间鹤子,紫阳星君真的与我佛有缘,我此次前来可不是坏你之事,乃是圣佛如来预测的。”
房仲述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云中子师兄不是好人啊!明明知道紫阳星君此世与佛有缘,却偏偏派他前来扰乱此事,莫非云中子师兄跟佛庭也有什么龌龊不成?可即是答应了云中子师兄,房仲述明知这里面有坑,那也得继续下去,只好无奈的对神虚子说:“我这是被坑了,但即是被坑,也需要把坑填掉,所以,神虚子兄台多多见谅啊!”
“嘿,你即是如此说,我亦不跟你争,我就站在这里看你如何让他断掉佛缘。”神虚子自信满满的说道。
房仲述暗中吁出一口气,若是神虚子死命纠缠的话,他还真没有把握断掉紫阳星君此世的佛缘;但神虚子要装高人,房仲述就获得了机会,原想还有段时间,不准备早早出手,如今看来却是不行。
佛庭出来,仙庭方面早有秦叔宝与尉迟敬德,而转生殿由于还没有玩家神仙,估计暗中派出来的也是强力高手,房仲述只能早做准德;他取出云中子交给他的一张符,驱动后朝屋内打去,不料,一道符从侧面飞旋而出,击中他的符,两符同一时间化为灰烬。
房仲述大怒,抬眼望去,顿感眼熟,指着那人喊道:“大力水兵,你丫不是妖族玩家吗?怎么跑去入了转生殿?”
“间鹤哥,第一次出司职任务,给小弟一条活路啊!”大力水兵苦着脸躲在院外喊道。
“混帐,本座出手从不落空,不过,你怎么能飞升呢?明明听说今天飞升的,都被大块板砖阻止了啊?”
“哥,别扯蛋了,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做的,你就别往人家大砖身上洒污水了。”大力水兵很是纠结的说道。
“混帐,本座堂堂天狱之主,岂会做那龌龊之事?”
“卧槽,间鹤子,你又来阴的。”
大力水兵发现间鹤子用语言引开自己的注意力,暗中又打出一张符,自己想要阻止却是来不及,只能悲呼道:“紫金武圣说我江湖经验太浅,果然太浅啊!”
第十一节 娘子快点出来看神仙下
“哎哟,哎哟。”
原是漆黑的屋内传来一位妇人的呻吟之声,随即,灯光透在窗户上,一道人影快速的奔进奔出,声音极为焦急的说:“娘子,可是要生了?”说完,他还掐指算了算,随后有些纳闷的说:“大师曾言,我儿在23点出生,此时即是20整,还三个小时才出生啊!”
“你所言的大师乃是修真神棍,不可尽信。”一道很是威严的声音在屋内炸响,两位皆是修士的夫妻顿时惊的脸色苍白,相扶之下走出屋子,看到满是仙气缠绕的房仲述盘坐院中;两位修士夫妻早就知道自家儿子来历不凡,今见有神仙到此,自然更是相信,欲跪下却被那神仙阻住。
“你肚中婴儿乃我仙庭神仙转世,我是天狱之主间鹤子,与你子素有缘由,故前来助他顺时出生。”房仲述说道。
“非也,非也。”
“非你妹啊,你不是说在一旁看着吗?”见神虚子跑出来说“非也”,房仲述很是没好气的骂道。
“大师。”夫妻俩看到神虚子出现,立即高兴的喊道,显然他们嘴中所说的大师,就是神虚子这家伙扮的。
“间鹤兄,你的手段太粗糙啊,怎么可以用催生符呢?”神虚子很是不屑的说道,房仲述翻了翻白眼没有回答,他用催生符确实手段低劣,但最早一张符被神虚子打落,云中子可只给一张,即是一张好符没有,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用低劣的符。
“出来,单挑。”房仲述朝神虚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