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气沉丹田。
就不知道狗肉骚不骚。
她抓起那条浸染了泰迪排泄物味道的毛毯,猛得飞扑过去。
泰迪大叫一声,险险跳开。
白天就整个摔到了杜云义的身上。
那一下按在他的胸口,杜云义身受重创,发出一声闷哼。睁开眼,眼里全是血丝。
白天看见他的脸,抑郁非常。
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把它带回来陪我!为什么!!”
泰迪在她脚边疯狂大叫。
杜云义搞不清楚状况。抓住了她的两只手按到沙发上。
有点头疼,半睁着眼含糊道:“你梦游了?”
张邵梦中惊醒,立马冲出房门。
在他的角度,看见两人就是紧紧相依。
瞌睡也被吓飞。膀胱酸疼。
“那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张邵匆忙摇手道,“再给我个机会,杜哥,真的。我现在就走!”
白天大骂:“你特么站住!”
张邵:“不大好吧?这种事情围观……其实我是无所谓,主要是怕你们不习惯。”
白天吼道:“我们什么都没干啊!”
杜云义心道你哪里是什么都没干。你是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他慢慢松开手,指着白天道:“不要再动。”
哎哟,老娘这暴脾气——!
白天乖乖点头道:“造。”
张邵趴在栏杆上,握拳鼓励:“不能怂啊!”
白天:“……”
杜云义心情相当不好:“回去!”
张邵依依不舍,走之前仍不忘给白天打气:“不能怂啊!”
然后猛得抽回身,消失在走廊。
白天几近崩溃,又不敢真打那狗崽子。趔趄的冲进厕所去洗脸洗澡。
杜云义摸着胸口,兀自愣神。
还是全员去打针狂犬疫苗比较好?
又过了几个小时,众人陆续从房间里面出来,都带着一点萎靡。
叶缘问道:“你刚刚嚷嚷什么呢?学你哥们啊?”
白天顿在训练室的门口,一扫萎靡之气,说道:“我要给它鼓掌啊。”
叶缘懵道:“啊?”
“厉害了我的狗!”白天大笑,“小狗尿尿会跳起来尿的啊?”
叶缘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白天说:“真的,还挺高的。没干,你去看看吗?”
去看尿渍这回事儿挺丧病的,叶缘一直觉得自己三观端正五美四好。跟张邵白天等流,必然是有本质差别的。
但不知怎么就是蠢蠢欲动,于是问:“在哪儿?”
白天说:“就你训练桌上。”
叶缘:“……”
又因为这条狗,爆发出了新一次的卧槽热潮。
白天哼了一声。
可以的,谁都躲不过。
下午,进击的泰迪溜进张远洋的房间,把他藏在床底下的零食给拖了出来。
咬碎外包装,洒的满地都是。
然后进厕所扒拉下张邵的脸盆,盖地上,往里面拉了坨翔。
战斗力着实爆表。
这种发展,让白天相当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