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是……不敢自暴其短?”
周小琪一巴掌盖了过去:“切,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硬件设备没有问题。”
“那就是软件问题了?系统问题?CPU问题?”沈枫心想,自己虽然理论丰富,但是实际操作还是新手上路,当然这个不能让周小琪知道,不然她以后都瞧不起她。
“不如你直接色诱他,把他扑倒,看他是什么反应。”这么说完,沈枫又有些后悔了,“这个问题挺复杂的,这么说吧,你们还没结婚就先OX了,要是以后他不负责怎么办?你多吃亏啊。可是你要是不验一下货,等以后结婚了才发现他性能不好,想退货离魂他不肯,那也吃亏……”
两姐妹长叹一声:“做女人,好难……”
要不要验货?
周小琪这了一朵花占卜,结果显示,诸事大吉,包括色诱。
于是20XX年的某个晚上,云蔽月,花弄影,周小琪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皮肤被热气蒸成粉粉的颜色,浴巾一裹,风萧萧兮易水寒,女流氓一去兮不复返……
彼时秦大少还在对着屏幕上红红绿绿的曲线奋斗,陡然闻到一阵幽香,转头一看,鼠标抖了一下,差点不小心平了仓。
周小琪左手拉着浴巾,右手搭在他肩上,微微俯下身说:“热水放好了,去洗吧。”
秦征的目光从她圆润的肩头滑到胸前的沟壑,然后淡淡地转过头去看屏幕,“等等就去,你先去休息吧。”
失、失败了……
周小琪挫败地哦了一声,耷下肩膀,转身回房。秦征睫毛扇了扇,偏转过头看凹凸有致的背影。
这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早知道就不同居了——秦某人心中一声叹息。
好不容易洗了澡把欲念平息下去,推开门进屋,整个人又被瞬间过电了。
周小琪躺在他床上,抱着他的枕头,雪白修长的大腿一抬,占据了三分之二的床位,宽大的丝绸衬衫罩不住春光,肩头锁骨小内裤相映成趣啊……
秦征艰难地上前,坐在床头摸了摸她的脸颊——又嫩又滑,触手温软,被他碰了下,睡梦中吧唧了几下嘴,睫毛颤了颤。
“小琪?”他俯下身,脸与脸挨得极近,微微张开的粉色唇瓣上覆着一层盈盈水光——亲一下不要紧吧。
于是低下头,轻轻含住,吮吸。
“嗯……”被惊动的人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呢喃,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忽地感觉身上一沉,透不过气,这才悠悠睁开眼,傻傻愣愣地看着上方缓缓压下来的薄唇,出于习惯性条件反射,双手弃了枕头环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吻上他的唇畔。
然后头晕脑胀地想——这是在干嘛呢……
那双温暖的手撩起衬衫下摆,毫无阻隔地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右手安抚似的顺着她的后背,滑到尾椎处,轻轻一按,让她瞬间弹了起来,惊叫一声,又被他咽入口中。
呼吸和体温都缓缓灼热起来,他的手在衬衫内灵巧地揉捏着,手指一勾,解开了两个衣扣,湿热的吻沿着脖颈滑到胸口,含住,吮吸,轻咬。
她难耐地挣了几下,弓起身,大腿滑入他双腿间,摩擦着变得灼热的某处。
然后身上的男人突然僵硬住了。
深呼吸着,抬起上身,双手撑在她耳边,又是几个深呼吸,最后从她身上离开。
“回房间睡吧。”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
被爱抚得身体发热脑袋发昏的某个小女人傻乎乎地说了一声:“哦。”然后蹭了蹭下床,衣衫凌乱,满面潮红,踩着拖鞋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上床后才慢了几十拍地想起自己彼行的目的——色诱啊!怎么自己反而先睡着了!
好不容易亲亲抱抱摸摸了,怎么自己被他一句话又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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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枫说:“我真鄙视你!”
周小琪说:“我都鄙视我自己!”
于是,才有了开头那么一张帖子。
那时候周小琪正在上班,对于一个上班和下班干的事差不多的废柴,她觉得很自豪。早上十点发完帖子,十二点的时候回帖已经不少了,但是一点操作性都没有。中午和沈枫吃饭,被她鄙视了一番,回到编辑部,立刻被中老年妇女们包围了。
“听说你男人不行?”那些女人脸上清一色的好奇与淫邪,显然是偷看了她的网页记录……
悲剧啊!
在一群大灰狼的逼迫下,小白兔从实交代了,只省略了一些可能被河蟹的内容。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一群八婆把下午茶发展成了午夜档,致力于为周小琪创造河蟹的X生活。
于是当秦征来接周小琪下班的时候,悲剧啊!
饶他再迟钝也该察觉出异常了,那种带着怜悯与笑意的目光,让他太阳穴上的青筋跳成了井字。
“所以……是这么回事……”饭桌上,双方会谈,秦家主席秦征无可奈何地按着额角,青筋还是一抽一抽地跳。
周小琪傻笑两声,转身就溜。
看着那个猥琐的背影,秦征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心慈手软了?
亏他忍得那么辛苦,原来她也忍得很辛苦。或许一开始就该选择另一种方式,把她按在身下做到死。
于是在那个不怎么浪漫的夜里,秦征第一次从鸽派变成鹰派,从理论派晋身行动派,用理论指导实践,用实践检验真理,直到周小琪女士拜倒他的西装裤下,承认秦征同志“十分能干”……
“嘤嘤嘤嘤……这回真不要了……”
“腿张开,腰抬高……”
H不是你想要,想要就能要,不要就不要……
“嗯……啊!……我错了……呼呼……慢、慢点……”
“真热,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