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想起了。”
傅博文笑了笑,走过去自然的把程晚夏揽在怀抱里,“嫁给我你会后悔不?”
“谁知道。”程晚夏泼冷水。
“我不会后悔娶你。”傅博文一字一句。
程晚夏抿唇。
谁让你后悔了!
傅博文轻轻放开她,“明天照婚纱照。”
“哦。”
“顺便领结婚证。”
“哦。”
“除了哦,你不能换个词。”
程晚夏看着他,“你是想要让我说‘不’吗?”
“你还是说哦吧,这个字挺好听的。”傅博文口是心非。
程晚夏抿着唇笑了笑。
“结婚后,你想去什么地方度蜜月?”傅博文问她。
“三亚。”程晚夏甚至没有犹豫。
“要求这么低?”
“上次没去成,心里一直痒痒的。”
“好吧。”傅博文点头。
“我能捎带卫小小不?”
“不能。”某人很严肃。
蜜月不都应该是2个人的事情吗?!
“真是小气。”
“这是原则问题。”傅博文很严肃。
程晚夏耸肩。
卫小小,姐不是抛弃你,姐实在是努力了,没有成功而已。
“你说傅文渊和安筱会不会度蜜月?”
“怎么?”傅博文扬眉。
“我今天劝了安筱,让她别和傅文渊结婚。”
“她怎么说。”
“她当然说不了,她恨我得要命,我说的任何话她都不会听。”
“那就别劝了。”傅博文很淡定。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程晚夏说。
她可没有义务对安筱,语重心长。
正时,傅博文的电话突然响了,傅博文看着手机来电,接起电话,“正轩。”
“你在哪里?”
“安家别墅。”
“商量结婚的事儿?”
“嗯。”
“那你肯定没时间了。”傅正轩的口气听上去有些失落。
“怎么了?”傅博文扬眉。
“宁沫今天下午4点半到上海的飞机,我给搞忘了,本来说好去接她的,现在刚好有一个重要的手术,走不了。我想着我不去,那个大小姐又得发脾气了!”傅正轩觉得很惆怅。
“非要去接吗?”傅博文问道。
“宁沫的脾气你比我清楚。”
傅博文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这个时候赶到机场应该刚好合适,只是……
他抿了抿唇,“你把航班号发给我,有时间我就替你去了。”
“去的时候记得买一束玫瑰花,宁沫要求的。”
“嗯。”
傅博文把电话挂断。
程晚夏看着他,“你要去接人吗?”
“就是上次给你说的宁沫,她回国了。”
“回来做什么?”
“和傅正轩结婚。”傅博文说。
“你们家的婚事会不会太多了点?”程晚夏扬眉。
“没办法,我们家人丁旺盛。”
程晚夏翻白眼。
“我去接宁沫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傅博文问她。
程晚夏犹豫了一下。
这个时候,双方长辈都在商量他们的婚事,他们这个是却离开,有些不妥吧。
傅博文也应该觉得不妥吧。
“傅正轩的事情,我不太喜欢推脱。”傅博文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径直说道。
“你和傅正轩的感情这么好?”程晚夏扬眉。
“目测是傅家里,唯一的知心人。”傅博文一字一句。
程晚夏抿了抿唇。
在傅家对傅博文的严厉教育及强势洗脑下,傅博文没有什么朋友,唯一能有个谈心的,就只有傅正轩了。
所以两个人的感情好也似乎理所当然。
程晚夏只是没有想到,傅博文也会对除了她之外的另外一个人,不用利益衡量。
“去吗?”傅博文看了看时间,再次问道。
“当然要去,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操着一口流利英文的女人,倒是长成个什么样子。”
傅博文笑了一下,女人的心思,真心不能以常人来想。
两个人离开了安家别墅。
尽管丁小君脸色很差,尽管两家人都觉得不妥,但傅博文还是拉着程晚夏走了。
那个感觉,程晚夏觉得很爽。
就像还处在青春期,一直想要违背父母意愿又不敢违背,突然有一天那么做了后,那种很强烈的成就感。
傅博文开着车,速度有些快的往机场去。
半路停在一个花店,包了一束玫瑰花。
程晚夏给他捧着,心情有些不是滋味。
话说她貌似都没有享受过,当面被送花的感觉吧。
傅博文急急忙忙的样子,也让自己觉得有些失落感。
除了对她,对其他人也这么上心吗?!
两个人到达机场,因为程晚夏是公众人物,傅博文怕她下车后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让她在车内等着,他一个人去就行。
程晚夏还没来得及点头,就看着傅博文从她手上拿过花,大步的往机场里面走去。
程晚夏皱着眉,心情极度不悦。
傅博文一走进机场,就听着广播里面说XX航班已经成功抵达,脚步加快了些,当然他并不是急切的想要见到宁沫,只是宁沫这个人的脾气,他确实不想给自己惹什么麻烦。
刚到,还没喘大气,就看着宁沫走了出来。
一身白色连衣长裙,一副黑色大墨镜,一头亚麻色大卷长发,身材很高挑,有些偏瘦,显得有些骨干。
但不得不说,不管走在哪里,都是大美女一枚。
从周围人打量她的目光就能够显而易见的看出。
宁沫似乎是早习惯了自己的夺目,没什么异样,眼眸转了转,看到了傅博文,红润的嘴角一勾,推着行李箱往那边走去。
傅博文把那束玫瑰花递给她,“正轩有手术,让我来接你,这束花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
“我知道,我刚刚收到正轩的短信,谢谢。”宁沫踮起脚尖,在傅博文的脸上印下一吻。
傅博文抿了抿唇,很严肃的说道,“这是在中国,这些比较开放式的礼仪,就不要用了。”
宁沫取掉墨镜,有些夸张的笑了笑,“快要结婚的男人果然是不一样,想当初咱们在美国的时候……”
“这是在中国。”傅博文很严肃。
宁沫一笑,重新戴上墨镜,跟着傅博文走出机场。
机场外面停着那辆黑色轿车,傅博文打开后备箱放行李。
宁沫很自觉的往副驾驶台坐去。
车门打开。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