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不要多说了。”
“我只是以为,你不会再和凤凰图腾有交集,啊,我都忘了,说来,你是凤凰图腾的千金,和安筱一样。”
“都让你别说了,心情莫名的狂躁。”程晚夏不爽的吼着他。
电梯打开。
两个人走出去。
李兆丰识趣的不再多问,陪在程晚夏身边,走马观花。
程晚夏停在一家奢侈品店,店员非常热情的招呼着他们,连忙问道,“这位先生小姐,是需要购买什么?我们有几款新到的女士包,限量版的,要不要看看?”
“我想问问,给50多岁的女士买生日礼物,买什么比较好?包和钱夹的话我不想考虑,你看有其他推荐没有?”
服务员嘴角微微一笑,“正巧,我刚刚接待了一位先生,也在给长辈买生日礼物,我们现在到了一款生日系列的纱巾,纱巾上镶嵌着生日宝石,您可以过来看看。”
程晚夏跟随服务员的脚步。
李兆丰也跟着她,东看看西看看。
“就是这一系列,都是全球限量的。”服务员介绍,对着一边正在低头挑选纱巾的男人,“你看,这位先生也在挑选。”
程晚夏转头。
那个男人也自然的抬头。
两个人一怔。
傅博文怎么在这里。
即使程晚夏包裹得再严实,傅博文还是能够一眼就看到她,他抿着唇,看着她身边的男人,眼眸微动。
“你是来给朱沁兰买生日礼物的?”程晚夏问道。
“嗯,你也是?”
“空手去好像不太好……”
“我也这么觉得。”傅博文点头,“你觉得这纱巾怎么样?一个生日宝石的纱巾只有12条,每一条的色彩都有些细微的差别,我选了一下,在这三条中徘徊,你过来看看。”傅博文把他已经选好的三条拿给她看。
程晚夏低头陪着他挑选。
李兆丰是第一次见到傅博文,当然,电视上不算。
也难怪程晚夏会嫁给傅博文,这么出色一个男人,是女人都会忍不住托付终身吧。
“他们俩认识?”服务员诧异的问道,心里有些失落。
好不容招揽的客人,相当于又少卖了一件。
“两口子,你说呢?!”李兆丰有些不是滋味的说着。
“这是傅博文,那这是,程……”服务员惊呼。
她居然没有认出来。
她还是程晚夏的粉丝呢,她特喜欢程晚夏的性格,不管是在戏内戏外,那么直爽,那么傲慢,偶尔也会很风尘。
但不管哪一面,她都好喜欢好喜欢。
“嘘,她现在不想被人认出来。”李兆丰把手指放在嘴边,提醒。
“为什么?”服务员诧异。
“你看她圆圆滚滚的身材,艺人嘛,总是注意形象的。”李兆丰意味深长的说着。
“这个我懂。”服务员很了然。
程晚夏给朱沁兰挑选了一件深红色的,朱沁兰喜欢颜色艳一点的。她让服务员把它包好,抬头就看着李兆丰和另外一个服务员聊得热火朝天。
李兆丰这种花花公子,真是到哪里都能沾花惹草。
李兆丰看程晚夏已经买完了,笑着问道,“好了?”
“嗯。”程晚夏点头。
“那走吗?”
“等着结账。”程晚夏说着。
傅博文已经把卡递给了服务员,回头看着李兆丰,“这位是?”
“我的健身教练,李兆丰,也是我初中时候的同学。”程晚夏介绍,“我老公,傅博文。”
傅博文整个人怔了一下,不着痕迹的保持平常的情绪。
她介绍时候说的是,我老公。
他抿着唇,原本在看着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出现在商场有些,淡淡的不是滋味……他真的很好讲究,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也可以让他心情雀跃。
他主动伸出手。
平时,他并不是这么热络的人。
“你好。”
李兆丰礼貌的握住,解释道,“你好,我只是顺便搭车。”
“不管怎么样,我老婆劳烦你照顾了。”
“呵呵,别这么说,我也是拿了钱的。”李兆丰笑了笑,“但愿能够尽快有成效。”
“嗯。”傅博文微点头。
傅博文确实不善于言辞,除了工作上,私底下不是那么喜欢和人交流。
两个大男人的对话就此结束。
服务员把纱巾包好,把卡还给了傅博文,礼貌的送他们离开。
“我还是坐你的车吗?”李兆丰问道。
总觉得自己跟一电灯泡似的,碍眼得很。
“你想坐傅博文的?”程晚夏扬眉。
“没,我就是问问。”
“啰嗦死了。”程晚夏没好气的说着,回头对着傅博文,温柔了些,“我车停在负二楼。”
“我停在负一楼。”
“你在家等我就是,我开车开得慢。”
傅博文微微点头。
尽管点了头,程晚夏还是发现,傅博文的车,也如蜗牛一般,一直跟在她的后面。
李兆丰透过后车镜看着傅博文的轿车,“傅博文对你还挺好的。”
程晚夏没说话。
“听媒体说你们一直分分合合的,我还以为你们关系有多水深火热的,果然娱乐圈真真假假的事情都不能信,我算是领悟了。”李兆丰看似没什么表情的说着。
心里,划过些莫名的失落。
被自己,狠狠忽视而已。
“你也喜欢这么八卦?”程晚夏扬眉问道。
“哦,偶尔打发时间,而且你知道的,我经常要面对家庭主妇,那些女人没事儿就聊八卦,不了解点八卦新闻,怎么和她们打成一片。”
“为了工作,你倒是牺牲不少。”
“我这是职业素养比较好,一直不断的提升自己,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你去卖保险吧,这么能说。”
“我就随便说说,你烦我了?”
“没有。不过你倒是,去哪里?”程晚夏很认真的看着车,方向盘捏得很紧。
“你把我放在你们家对面的街道上就行了,我自己走过去,不远。”
“你确定?”
“嗯。”
“好。”程晚夏开着车。
她把李兆丰下了之后,开进了小区。
傅博文在车库等她。
程晚夏很自然和傅博文走在一起,进电梯。
傅博文抿了抿唇,“李兆丰你是初中同学?”
“嗯,当年和李大国耍得还挺好,不过后来李大国去法国读书,两个人估计就没什么联系了。小时候的李兆丰和现在一样,忒能说,也挺皮的。当年我坐在李兆丰和李大国之间,全班人都打趣我说,我坐在两颗李子树之间,我就是一枝红杏……”程晚夏回忆起小时候那些青涩的读书生活,“现在想来,当时的想象力真的狠丰富,大家开玩笑也很随便。”
傅博文淡淡笑了一下。
他的童年,青少年,青春期,仿若都是一沉不变的生活方式。
没有一般人的经历。
那些传说中的青春懵懂期,他统统都没有。
他那个时候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如何让自己变得很能干,很强大,然后彻底的可以独当一面。
“很遗憾,我没有什么青涩时光。”傅博文幽幽的说着。
程晚夏望着他,“听说了,你是特殊教育,基本都是请的私人教师,还听说,你在美国读过什么CEO职业培训班,一个班上不到10个人,全封闭式教育,大小考不断,几乎是被逼出来的,我想问,当时有没有人被逼疯过?”程晚夏有些好奇。
“逼疯的到没有,不过顺利毕业的人中,也没几个人正常。就这么给你打个比喻吧,我们一共学习的人有8个,我们8个人,每天坐在一起学习,超过12个小时,但是从来不和对方多说一个字,仿若说话,都在浪费学习时间。”傅博文看着程晚夏说着,“以至于毕业后,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你埋怨过吗?”程晚夏小心翼翼的问道。
好像从来没有触及过,他这些私隐。
“埋怨过吧,我想。但那都是我已经记不得的岁月里了,在我记得到的日子里,我最多的想法就是,努力,努力再努力,我要比别人更厉害。”傅博文笑了一下,“我被洗脑得很彻底,在没有从CEO培训班毕业之前,我的人生除了让自己变强以外,没有其他目标。”
程晚夏抿着唇,仿若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咬了咬唇,“你不会让唯一这样的,是吗?
傅博文沉默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