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在干嘛?
他说我在看你。
半夜,或是通宵达旦的,我看着电视,他看着我。他手里拿着薯片儿,一片片的喂到我嘴里。
心,终究会这样一点点的融化,我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又爱了,几近疯狂。
是我在张南这儿找到了停靠的港湾,像是飘荡了很多年的枯叶,终于被人拾起来小心翼翼的珍藏。
张南从不问我的过去,他说要和我一起面对更好的未来,所以我为他改变了,戒了烟也不喝酒,即使住在离后海很近的地方也从不再去那儿。
我学会了为他搭配衣服,每天他出门前为他挑选合适的领带系上,他低头轻吻我的额头说宝贝儿晚上见。
我学会了做很多很多花样繁多的菜品,精心挑选食材备好晚餐等他归来,接过他手里的包时他低声轻语宝贝儿真乖。
我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不知不觉中放弃了曾经随性的状态,一心一心做他的女人。
他终于带回来一枚刻着我们名字的钻戒,说宝贝儿嫁给我。
我说好,可是你父母答应吗?
他说我喜欢的他们一定会答应。
我说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他说那我就带你走。
然后他牵着我的手走进了他们家的门,领着我站在他父母面前说这是雷希,我要和她结婚。
他父母招呼我吃过晚饭,客气的说雷希你先走吧,我们和南南商量下你们的婚事。
于是我走了,然后我就真的走了。
因为我刚离开张家,一群人把我围了起来带去了宾馆。从小我都是很无畏,什么也不害怕,所以当时很平静,只是奇怪是谁这样对我他们要做什么?要钱,还是色。
结果,他们这两样都不要,要给我钱,要我离开张南。
我懂了,我又摊上了和周杨舟一样的事儿,只不过这次他家人正面来找了我。张南的母亲陈亦梅停了我那张没有限额的卡,给了我一张50万现金的卡,要我告诉张南我要结婚了,我要出国。
我问她如果我不答应呢?
她说我没有选择。
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和张南结婚?
她说不愿意张家娶一个像我这样不干净的女人!
以前从没觉得我的随意会带来什么,到陈亦梅说出这句话,我才有些痛了。难道,真的要用我的过去来评判我的人品?谁能没有过去,我愿意和张南好好走下去,我们相爱,这不比什么都重要吗?
陈亦梅连让我思考的余地都不给,只给了我两个选择:收下卡拨通张南的电话,告诉他我要出国;在宾馆里呆上一辈子。
我选择了前者。因为只要我离开这个地方,我才能再有机会,即使没有张南我至少还能用生活的机会。
电话拨通放在我面前,我说亲爱的你在干嘛?
张南说在想我。
我说对不起亲爱的,我不爱你了我要出国。
他问我在哪儿?
我说我在飞机上,手机马上要关机了。
陈亦梅适时掐断电话,递给我那张50万现金的银行卡,很好,我现在送你出国。
我惊愕,不是只需要我告诉张南我出国就行了吗?
她说不行,你得去国外呆着,等张南结婚后你才能回来。
凌晨6点,我被带上了从A市到北京的航班,转机到达纽约,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和我一同前往的是个中年男人,在纽约的生活被他照顾得很好,没有半点离开的机会。
他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这是他的劣势,也是我的优势。
我百般引诱上了他的床,用尽媚力让他爽。他提上裤子准备离开,我说你送我去机场,否则我告你强奸。这个冷面严苛的男人最终还是没有过我身体这一关,带着我和纽约一模特儿拍的婚纱写真回了国。
我又有了自由身,却恨上了陈亦梅。这个可恶的女人,夺去了改变我和我依靠的男人。
我试图和张南再联系,他换了号码,我依然想要和他在一起,却不想像他当初说的那样带着我离开。我已经见识了陈亦梅的手段,就算我们离开她也不会放过,所以我想,我要理直气壮的嫁进张家。
我回了A市,住进了丁茜家里,房子地段很好,虽然不大却很温馨。丁茜说房子是倪娟买了送给她的,我问倪娟呢?她说不知道。那段梦幻般的日子里,我不知道丁茜和倪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趁着姐妹相逢的酒后,丁茜叹起了倪娟的种种经历。
我完整的听完那段时间每天和我擦肩而过的女人,如同发生在电视剧里的真实生活,忽然有了感触。陈亦梅当初给予我的,我为什么不能还回去?我底子不比倪娟差,人也不比倪娟笨,她能报的了的仇恨我为什么不行?
我回了皇朝,在多方打听后的安排下坐上了张厚年的包间,他认出了我,我低声在他耳边轻语,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说完我胆颤的坐在他的身边,用我几乎忘掉的媚术想尽办法让他多在我身上停留。
来皇朝的男人没有谁会是不偷腥的猫,张厚年也是同样。他懂游戏规则,临走前问我愿不愿意等会儿去找他?我侧躺在他的怀里,头顶着他的下体娇滴滴的说我得回家换衣服。
然后我上了张南他爹的床。
当然,他不如张南身强体壮。我整个晚上都纠缠他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却爱上了我在床上的样子,他说我够味儿。不甘心的一周内约了我三次,每次他精疲力尽的时候,还在心痒痒的叹息。
我找准了他叹息的机会问他,想要做夜夜新郎如梦似幻吗?
他瘫软的靠在我胸前,自嘲的说自己老了。
我说你不老,只要你相信我,我会让你每时每刻都这么年轻,你会让我哭着喊着求你放开我。
张厚年成功上钩,为了证明自己男人的强壮,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