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愿意,他可是随时就能做杨总的金龟婿。”佘南阳八卦的说。
我一个字刚打了半边,手放在键盘上停了下来:“谁?杨总?那...朱伶俐?”
“杨总女儿啊。”佘南阳耸耸肩:“好像是随妈姓的。”
“可是张总以前不是在滨海公司嘛?”
“A市公司的总监,没有点儿资历能上来啊?我从学校毕业都在这儿,干了10年不过也是个组长。张总进公司比我还晚,要不是各个分公司呆成金牌,能有资历上来嘛?”佘南阳说起这个事儿,还是一脸不得志的表情。
我恍然,难怪张勋能那么快查出陈姗姗的事,难怪他能轻松的把滨海1期原合同都帮我拿出来。以前我还真天真的以为他是靠自己能力做到金牌,即使脾气臭也没人介意,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他和朱伶俐上次在办公室的争吵,无疑他们是大学同学,可从这段时间的种种表现看,他们似乎并没有恋爱,可他又长期占据着这份暧昧。
不过张勋毕竟是帮助我过我的人,不管他背后怎么也是他的事,我对他也必须要心存感激,就像感谢这段时间佘南阳这样帮助我一样。
思绪被忽然打算加之佘南阳又一直坐在旁边,我也关了电脑准备下班。想着白禾禾在家里煮了东西,也谢绝了佘南阳邀请我宵夜,在公司门口和他分别。横穿马路走导排员叩氖焙颍礁雠⑹滞焓忠蚕袷歉占油臧嗟难樱蛹糯舐ダ锍隼床⑶液臀彝贰?
晚上一个人走最需要的就是结伴,我欣喜的紧随她们俩身后,至少如果有非分之想的其他路人看起来,我们仨像是一起的。走在路上就听到她们在前面交谈,其中一个说:“你说张总今天回来宣布的那事儿,到底算不算数呀?”
“我也正愁着呢,你说陈总最近也不来公司,我们到底该听谁的也不知道。”
“要是按张总说的那样,以后只要有他的签字都行,万一陈总回来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要这样的话以前陈总说的可就不算数了,我觉得还是明天找罗总问问他的意思。”
“哎...算了,人家是老板,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吧。不过我觉得,今天摩卡交上来的报表有点问题,只是我核实了一晚上也没找到原因。”
“不可能吧?摩卡现在不是落姐在负责的嘛。”
她们俩说着说着,就往右边拐了个弯,我还想要尾随去听又怕被发现,跟着往前走到了白禾禾的店上。她开了半边玻璃门等着我,脸上的伤还没消,但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指着店里那副唐卡说:“怎么样?这个放这儿,档次一下就拉升了吧?”
我只觉得这副画我没办法用精美来形容,“多少钱?”
白禾禾伸出个手指头,“1万。”
“你疯了吧,就这么一副破画儿值1万?”
满脸贴着创可贴的白禾禾,豪气的指了一圈店里:“你瞧瞧,这店里哪样低于1万的?”
我看着她的样子就想笑,一天的疲倦也消除:“白姐,你这店里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就不怕我惦记着?”
“行了你。”白禾禾发现我在损她,推着我的肩膀往里面走:“快吃点儿东西吧,我的柯大策划师。等你有天成了全国闻名的金牌策划,可记得告诉别人你是住我这儿的啊。”
店子里面的空间大概只有5平方,不过层高很高,白禾禾估计早有打算住店里,即使空间小也被她分成了上下两层。下面用来做点没有油烟的食物和吃饭,楼上正好铺一张床供我们俩睡觉。
就这样,短短的时间内我就又莫名其妙的被搬了家,不过和白禾禾说说笑笑,我觉得搬家是很明知的选择。虽然是没了以前独居时舒适,地方也要小不少,但我们俩呆在一起却都觉得异常的温馨和踏实。
也许,有时候温馨,并不是因为房子大小。
004、不会会叫的鸡
羞辱不羞辱对我来说真觉得无所谓,心里原本就没有那口恶气,也不存在发不发泄出来的问题。许安芷曾经是很过分,因为雷希的出现倒让她可怜的成分占了大多数。
不过白禾禾这么一怂恿,我忽然也觉得今天晚上是个特别好的机会,没有石小单的参与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我想即使她吸毒,都来这儿上班了,至少也不会在包间的时候发作吧?要是能从她那儿问出点儿什么那自然最好,尤其是雷希到底和她怎么说的我,会让她把我恨成现在这样子,这让我尤为好奇。
在卫生间白禾禾交代了我一番,让我出去之后先什么也不要说,还是当成是普通同事聚会一样的玩。等她想办法把许安芷灌醉之后,在把她带到里面的小厅去质问。
重新回到包间,佘南阳正和许安芷在喝酒,像是带惩罚似的他喝1杯许安芷喝3杯。白禾禾坐到佘南阳旁边,“哟,阳哥,你也知道她是微博最红小三啊?”
“当然,这新闻谁没看过?”佘南阳说完又看了看我,有些歉意的点点头。
我这才明白,张家的事情在我进公司之前,所有的人都已经清楚,或许是佘南阳他们选择相信了真实的报道,所以才会在一开始就对我那么温暖的好。
我不会唱歌也不会喝酒,就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玩儿。
在白禾禾和佘南阳的连番挑战下,许安芷一杯杯的喝着,几番下来就醉了,佘南阳趁机把她带到沙发后面珠帘隔着的那边。白禾禾跟着也把我拉了过去,“交给你了,有事儿叫我,我们就在旁边。”
说完便拉开珠帘走了出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和他们玩着。我原本还有些担心被佘南阳组上的同时看到,可是往那边一看,他们俩同时抱着美女低下头亲亲我我的样子,一看就是陷入了温柔乡暂时走不出来的。
我坐到许安芷的对面,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没事儿吧?”
许安芷本来醉得已经趴在了桌上,听到我说话猛的抬起头:“你***好人装够了没?”
白禾禾坐在珠帘那边的沙发上,转头掀开珠帘:“你再凶?再凶我投诉你信不信?”
许安芷一听投诉立马泄了气,自己端着酒杯又灌了几杯,“柯安,你今儿来这的目的,是不是又想让我被开除?”
“我没这个意思。”我如实回答。
“我***遇到你就没有过好事儿。”许安芷愤愤的说完,眼睛里的恨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几滴闪烁着要流下来的眼泪。
我想她应该是醉了,而且是在没有毒瘾发作的情况下醉的,这个时候她应该是没有受到毒品控制,于是提高了声音:“许安芷,你就不怕遭报应?抢我的老公,为他生孩子这些事都过去了。可是你明明就是个千夫所指的小三,凭什么这么趾高气昂的和我说话?”
“我小三?你***也不去问问张南到底谁是小三?”许安芷忽然暴怒:“要不是你缠着张南要和他结婚,他怎么可能娶你这样一只不会叫的鸡?”
不会叫的鸡...
这话从许安芷嘴里说出来,我说什么也不能接受。多少次和张南在床上的时候,他总是在最兴奋的时候扇我耳光这样怒骂着我。可是我明明是被强迫的,你让我怎么能够愉悦的喊出声音?
心底最敏感脆弱的神经被触碰,我端起面前的酒吧一下给她泼了过去:“你闭嘴!”
“我凭什么闭嘴?”许安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柯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想尽千方百计嫁到张家,再让张南觉得你太冷淡要继续寻欢,最后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张南是个只会花钱在外面逍遥的主,对吗?可是你错了,张南这么多年,除了你之外就只有我你知道吗?你霸占了他四年,凭什么最后达不到你想要的目的就杀了他?”
许安芷的话一句句挑战着我的底线,我用尽全力挥手扇到她脸上:“啪——”
她捂住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已经混成了现在这副摸样,你打死我也就这么回儿事!”
“那你说说,我现在哪儿又不放过你了?”我尽量忍住心中的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