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蔓也不着急,她耐心地说:“你看,小兔子这么小,它肯定有妈妈,它妈妈都想它了。如果让你和妈妈分开,你是不是也会伤心的啊?小兔子比刚来咱家的时候,瘦多了,就是想它妈妈想的!”
崽崽微微撅着小嘴,看看妈妈又看看兔子,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宋以蔓赶紧把笼子打开,小兔子立刻就蹿了出去。不过它在蹿出安全范围之后,停住步子蹲在地上四下看看,然后选择一个方向蹿走了。宋以蔓看着崽崽恋恋不舍的样子,对他说道:“你看它也舍不得你,可是它不忍心让妈妈伤心,还是回家了!”
“哇!妈妈!”崽崽终于哭了,抱住妈妈的脖子。
宋以蔓将儿子抱了起来,她珍惜儿子的纯真,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轻轻地哄着孩子。不过很快,崽崽的伤感就无影无踪了,也不过是哭累了睡一觉后,他就又对有兴趣的事物开心起来。因为回去的路上,风景他没见过,路过农村的时候,他瞪大眼睛看着鸡,不知道那是什么!
宋以蔓看儿子的目光,解释说:“那就是公鸡!”
崽崽想到他吃的鸡,长得不是这个样子啊,这上面那么多的毛毛,怎么吃呢?他脑子里又闪过十万个为什么。
宋以蔓说道:“看样子没事要多带崽崽出来玩了,你瞧他对什么都感兴趣!”
“嗯!”冯谋虚应一声,他脑子里想着他的婚礼,老婆肯定会感动极了的!
车子驶到Y市附近的时候,冯谋让车拐进一处庄园里,宋以蔓奇怪地问:“怎么不直接回家?”
“明早再回吧,难得出来一次,这庄园你还没来过呢!”冯谋介绍道:“这里是葡萄酒庄,回头我带你参观葡萄酒仓库!”
“酒庄一般不是在国外?”宋以蔓问。
“本地也有,其实味道也不错,不过国外的受欢迎,原因你懂的!”冯谋说着,过去抱起崽崽说:“走咱们摘葡萄去!”
“嘎嘎!”崽崽舞着小手,他还没见过葡萄树!
宋以蔓在后面走,她微微地笑了,这回崽崽是玩疯了。没有带思赋来有点遗憾,她不太明白,幼儿园请假就好了,为什么不来玩呢?她哪里知道,全家都在忙冯谋的婚礼,都要忙疯了,谁带思赋来玩?冯略又担心思赋给说漏嘴坏了冯谋的事,所以推托说请不下来假,所以不让孩子去了。
崽崽是一点都不客气啊!看到紫红的葡萄伸手就去抓,抓了就往嘴里塞,弄得手上身上嘴上全是葡萄汁儿。宋以蔓急眼了,叫道:“洗洗再吃啊!”
冯谋无所谓地说:“没事,这儿的葡萄不打药!”
“那也有土嘛!”宋以蔓说道。
“一点土要是能病,这身体还能要吗?趁早锻炼锻炼吧!”冯谋哼道。
宋以蔓懒得理他,问道:“这酒庄也是你的?”
“我才没兴趣弄这个,费劲儿又不赚钱,还是娱乐产业好赚钱,这是别人的,我借来玩玩,咱明天回去!”冯谋说道。
“是呀,娱乐业是好,不但好赚钱,美女如云多方便?”宋以蔓酸溜溜地说。想起冯谋以前那德性,她就再一次怀疑,她怎么甘心跟他过下去还生一孩子呢?
冯谋的脸又垮了,“老婆,说好不翻旧账的!”
“你旧账太多了,不翻有时候都忍不住!”宋以蔓哼道。
“老婆,你看这个葡萄又大又紫,你尝尝!”冯谋摘了一个,往她嘴里送去。
“诶……唔……你别以为你堵了我的嘴,我就不说了!”宋以蔓不依不饶地说。
“葡萄要是堵不了你的嘴,那就换我亲自上阵了!”冯谋说道。
宋以蔓脸一红,斥道:“孩子在这儿呢,你瞎说什么呢?”
“你知道孩子在这儿,你还让我这么没面子!”冯谋哼哼地说。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说了,摘葡萄、吃葡萄!”宋以蔓说着,自己摘了串葡萄,打算回去洗洗吃。
冯谋特意把她带来酒庄,自然是有目的的。吃完了葡萄,吃过晚饭,他带着她到了放置葡萄酒的地下仓库!
每个木筒上都贴了酒的酿造时间,只不过字比较小,宋以蔓都要走到木桶边去看。冯谋嫌她麻烦,说道:“来来来,我一品,就能品出来!”
“我才不相信!”宋以蔓嗤道。
“来,你随便接!”冯谋指指酒杯。
宋以蔓拿杯子特意跑到远处给接了点,过来让他品,他品了两口,说道:“七年的!”
“你不会都看了这桶里的年份吧,你肯定是熟悉的!”宋以蔓不相信地说。
“我有那闲功夫?”冯谋冷哼!他说道:“不信的话,我转过身,你去接!”
“行!”宋以蔓就不相信冯谋能那么会品酒。
他背过身去,宋以蔓放轻步子,一边盯着冯谋有没有偷看,一边走到不远处接酒,然后她轻步走回,在他背后说:“好了!”
冯谋吓一跳,“你走路怎么都没声儿的?吓死我了!”
宋以蔓把酒杯给他往面前一送,说道:“你尝吧!”
冯谋就笑,“原来你怕我听到你走了多少步啊!这也太多心了!”他在她的紧盯下,喝了两口酒,说道:“十年的!”
宋以蔓表情一垮,然后说道:“啊!果真,你对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冯谋立了眼儿说:“怎么?你就得出这么个结论?”他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啊,明明是想着要灌醉她的,这倒好,自己喝了两杯酒,照这样下去,别想顺利进行明天的事了。他没想想,这就是他爱嘚瑟的结果。他说道:“走,我告诉你怎么品酒,下回你也露一手给别人看看!”
宋以蔓还是挺有兴趣的,不过她又担忧地问:“这个不是要喝多了酒才能知道的吗?”
“这个没错,不过我总结出来了,你就不用喝那么多了不是?”冯谋问她。
“果真有先人指点省事很多啊,我来感受一下!”宋以蔓兴致勃勃地跟着他向酒桶走去。
冯谋先是走到每个桶前,把这个年份的特性说一下,然后让她品,然后说另一种,再品、再比较,他都熟啊,他不用喝了,不过宋以蔓每种喝两口,慢慢的喝的就多了。她摇摇头说:“不行,舌头全是酒味儿,品不出来了!”
“我来考考你!”冯谋说着。
宋以蔓摇头,“不行不行,舌头都是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