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震惊的望着那张铺满了卡通人物的床单,那么大那么大的一张。
“你什么时候定做的?”
“今天上午回到办公室。”
温柔……
即佩服他的动作又佩服他的能力。
这真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这么短的时间内。
定做这么容易?
“花了多少钱?”
“张秘书报账是五十一万八千八。”
温柔……
五十一万?
一张床?
好吧,这张床可能真的那么值钱,但是真的至于用这样昂贵的一张床?
好吧,其实家里最普通的一张床都要好几万块。
而且这张床又这么大……
但是真的要这么贵?
她想她在这张床上肯定无法入睡。
而滕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
温柔还在发愣,身子突然被打横抱起,她吓的差点尖叫出来,只是一抬眼看到他俊逸不凡的脸一声也没喊出来。
“傻站着干嘛?先试一下。”
滕总说着就抱着她朝着前面走去,然后几乎是把她仍在上面。
温柔这次是真的吓的尖叫了,床的弹性真的是超级好。
滕总二话不说压上去,然后温柔惊吓过度却是笑了出来,抬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吓死我啊?
“我可舍不得。”
他低声道,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的脸蛋,然后低眸开始在她的颈上轻轻地亲吻。
温柔的后背立即紧绷起来。
“你别闹啦,爸妈跟宝宝都在下面呢。”
“我刚刚有锁门。”
“你……”
“乖,待会儿孩子们进来我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你……”
她竟然无可奈何,任由他那么胡作非为。
后来孩子们都上楼,然后看着那张超大号的床不等爷爷奶奶抱就都自己跑过去爬了上去。
小包子爬到床上滚了好几圈然后跳起来:哇,好大的床。
滕总哼了一声,却是笑。
滕爱更是在床上跳起了舞,嘴巴里还一直啦啦啦的哼哼着。
粉色的小裙子一转起来的时候超级大方,当然,咱们滕爱小公主也真的是把自己当个公主一样的宠着,觉得自己是天下最美的小姑娘,然后快乐的跳着舞哼着歌。
温柔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手里还翻着童话书,看着孩子们那么快乐她竟然只是笑着。
袁教授跟滕教授也坐在旁边,摸着那块床单笑着说:“这床单都是人家来送家具的赠送的,但是摸着料子还是挺不错的我就给铺上了。”
温柔听袁教授的话看了躺在床边的男人一眼,他侧着身躺在旁边看着孩子们在床上翻来覆去,滕贝跟滕宝还表演起了武术。
“您跟爸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跟爸爸先猜一下这张床多少钱?”
“多少钱?估计怎么也要一两万吧?这么大的一张床。”
袁教授配合道。
温柔无奈叹息:五十八万八。
“多少?”袁教授跟滕教授几乎是一同发声。
“五十八万八?我看这床是木头的啊。”滕教授说着还弯身去敲了敲下面的木头。
倒是上好的木头,但是五十八万八?
“木头是上好的木头,但是床垫才是贵的原因,而且这张床也不算是最贵的。”
造价高的床有很多,比这个高的更多。
他也不是那些粗俗的土豪,更不懂得乱花钱。
这个,滕总觉得只是一般般。
却是因着他这话,滕教授的眼珠子都红了。
五十多万,他这个教授都要赚个几年,要是那些寻常的老师就要赚几十年了可能。
而且这些钱对普通的家庭来说,够生活好些年的。
滕总竟然还以为自己算是过日子。
要不是看在三个小包子都这么开心,他真是忍不住要说那句:赶紧退了去,简直是开玩笑。
可是孩子们都这么喜欢,滕教授看着,心里渐渐地平静下来便说:买了都买了,就留着吧。
然后就朝着袁教授挥挥手,两个人便一起站了起来。
“宝贝们跟爷爷奶奶道晚安。”袁教授说。
“爷爷晚安,奶奶晚安。”
小包子异口同声,公主殿下还跑到床沿搂着奶奶的脖子亲了一口,然后又亲爷爷。
高兴的滕教授跟袁教授都合不拢嘴。
之后滕总带着儿子去洗澡,温柔去给小公主洗。
听着隔壁浴室里的打枪声,小公主像是有点妒忌,却不大一会儿就出了鬼主意。
把浴缸里的水往妈咪的身上泼过去。
温柔吓一跳,可是看到女儿脸上坏坏的笑容,却又不忍心了。
然后无奈,既然女儿听到隔壁的声音也想玩,她当妈咪的只好陪着。
结果小公主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当妈咪的身上也已经湿漉漉的。
滕总正在给儿子擦头发,看到老婆大人的头发上也在滴水:你又洗过?
“我……”
“嘿嘿。”
她还不等说话,小公主先捂着嘴笑起来。
温柔无奈叹息,就没说。
小公主看着爸比那漆黑的鹰眸一会儿也抬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不多久还是又笑起来。
两个哥哥看着妹妹那么傻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的任务除了保护妹妹之外,跟妹妹已经玩不到一起了有点。
后来温柔跟滕云分别躺在孩子们两边,然后温柔捧着书本讲故事,滕总就在旁边躺着听着。
只是儿子一会儿拽他的睡衣一下。
他就抬手轻轻地拍了一下。
无奈的时候便转了身,却是一转身,看到女儿的手在他老婆大人的上衣里面,立即脸色变得不好了。
温柔却根本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所以小家伙一睡着,滕总立即把老婆扛在肩膀上走了。
回到主卧滕总就开始不高兴,把自己的睡衣脱掉,爬到床上去瞪着躺在那里捂着腰的女人:刚刚滕爱在模你。
“有什么问题吗?”
“她都多大了还摸你,你说有没有问题?”
“她也不过三岁啊。”
滕总……
“滕太太,请你严肃一点。”
“滕总,请你不要那么严肃好不好?”
滕总……
温柔却是不说话了,只是轻轻地拉过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柔声道:被儿子摸你吃醋,被女儿摸一下你还吃醋,在外面我跟男士聊两句你就说我看人家的眼神犯花痴,滕总,你这酸劲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轻点?
滕总……
温柔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跟女儿儿子争风吃醋的人,也是少有哦。
“那么说你是嫌弃我了?”滕总眯着眼,一副霸道有余的样子。
温柔却是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开心还来不及,你把我当手心里的宝,我干嘛嫌弃?”
除非是有病。
滕总听着这话才好受一点。
但是想着儿子女儿那毛病也真是该改改了。
第二天晚上他们家那张大床便靠了墙边,然后温柔跟他一起睡在外面,温柔在里面,他在床沿,然后小家伙们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