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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几天,于斯容的工作室搬了地方,不容置疑,一早就来了搬家公司,帮她和隋心打包,全程不需要她们动手。
从这天开始,美嘉的设计部正式成立,隋心和于斯容要每天去美嘉上班报道,朝九晚五。
这简直莫名其妙。
于斯容抱怨了两句,就接到美嘉高管打来的电话,称美嘉公司内已经给两人打点安排好一切,还专门配备了休息室。
于斯容挂上电话,古怪的看了隋心一眼,说:“工作是搬家,会不会和大Boss现在搬回家住有关系?”
隋心没说话。
于斯容继续道:“一定是的,大Boss想天天看到你,所以连我一起要挪窝。”
隋心依旧没说话,但嘴角浮上笑意。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一向连掩饰都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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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嘉的设计部很宽敞,零零总总只有五个人,两个设计师,两个设计助理,一个打杂小妹。
温馨的像是家一样的布置,又注重个人**,设计师有独立的办公室和休息室,外间摆放着很多绿色植物,和颜色鲜亮的装饰物,颇有艺术气息。
隋心一眼就喜欢上这里,不得不承认,某些人是煞费苦心了。
她的办公室里,多了一张红色的单人沙发,和套间里的那张一样,还有一样的落地灯,一样的不规则茶几。
中午,几个高管为两位设计师迎新,在办公室里搞了一场小Party。
隋心一直在笑。
这是她自上次在卓越实习之后,头一次以白领的身份踏入职场,头一次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头一次代表一个公司为另一个公司设计系列珠宝。
美嘉和路氏的合作,备受瞩目,刚刚曝光的设计概念图,已经收到很多公司的订单,业内人士很看好‘破茧重生’系列。
同一时间,隋心上一次的采访也跟着曝光,起到进一步的宣传效果,更有不少媒体闻风而至,想进一步挖掘她和钟铭的故事。
但美嘉的公关部却很快发出消息称,隋心作为美嘉的签约设计师,她的个人宣传活动,都将由美嘉一手代理,如有新的进展,美嘉将会通知媒体进一步报道。
没两天,隋心就在办公桌上看到一份新合同,是她和美嘉的续约合同,为期十年。
隋心皱了下鼻子,将合同扔在一边,没理会。
她被媒体的采访权被垄断了,现在又从天而降一份卖身契?
她才不会这么轻易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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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隋心接到美嘉上层的通知,请她去楼上见老板。
隋心刻意在办公室里多墨迹了会儿,才起身走向电梯。
她抬起头,盯着电梯上滚动的数字,到了二十层,响起“叮咚”一声。
电梯门打开,是空旷的,且安静的大一片空间,只有角落里的绿色植物作为点缀,整个装修布置色调明亮,以白色和灰色为主,搭配着黑色的地毯。
还是她熟悉的那个风格。
绕过第一个拐角,出现几张桌子,桌前坐着负责接待的男秘书。
男秘书见到隋心,微笑着指着尽头,请她直接进去。
隋心回了个微笑,顺着指向走去。
宽敞的走廊,安静得不可思议,好像连呼吸都会产生回音。
尽头的深色大门紧紧闭着。
还有三步,两步,一步……
白皙的手指搭在门把上,用力一推,门扉开启。
刺眼明亮的光透过门缝,晃着眼。
落地窗占据了整面墙,窗帘沉静的躺在两边,整间屋子都沐浴在暖阳之下。宽敞的办公桌像是单人床一样大,文件散在桌上,但似乎有再多的文件,也很难将它淹没,桌角的手模突兀的立着。还有皮质沙发组,吧台,书架。
但隋心来不及扫完,门板就在身后合上。
强大的存在感袭了上来,将她密密实实的包住。
隋心勾着笑被那力道转过身,迎上那记热吻。
热热的,麻麻的,将她抱起来压在墙上的男人,唇上下了重力,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喝水似的,舌尖横扫,身体紧紧压上来,挤碎空气。
她的双手纠结难耐的去扯他的发尾,揪着,绕着,就像是触到了他的中枢神经,带起一阵战栗,自背脊向上涌。
他的喉结吞咽着,唇齿越发缠绵,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去。
思念,原来是这样的折磨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94章 Chapter 94
钟铭的手一路下滑,轻车熟路的找到命门,隔着那层细细的网折磨她。
直到隋心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呜咽,那手掌倏地将那层遮挡扯开,丝织品被扯破而发出闷响,崩开,露出一片雪白和深色的底裤。
隋心一声惊呼,盘在他腰上的腿瞬间夹紧,他的手指已经穿过底裤探入。
她低声喊道:“这双袜子二百多……”
“我赔。”
两个字,透着沙哑和安抚。
“不行,窗帘。”她推着他的肩膀,放下一条腿,虚弱的踮着脚尖。
他抽出一只手,将她的腿拉回,随即伸长胳膊,从旁边的柜子上拿出一个遥控器,向后一指,原本安静立在两端的窗帘就缓慢的合拢。
直到大片光线渐渐消失,成了一道缝,消失。
黑暗中,他亮的出奇的眼,紧紧盯着她,好像这时候才想起叙旧:“想我么?”
嘴里是礼貌而温情的问候,手上的动作却带着侵犯和强迫的意味,她刚刚离开墙壁的背脊又一次被他推了过去,迅速将底裤拉到一边,冲了进去。
“啊……”
她发出的轻吟,被他袭上来的唇堵住,成了闷哼。
有些疼,有些胀,她不能适应,去咬他的唇,表示抗议。
他早已开始冲撞,双手四处摸索,享受那滑腻肌肤的紧致触感,一路滑向胸前,揉捏那顶端。
“疼么?”
她摇头,几乎要被汹涌袭来的感觉勒死,不由得勾紧脚趾,夹的更紧。
她的神思早已飞到天外,那迷蒙的眼能醉死人,**蚀骨的轻吟让他发狂,动作越来越狠,将她撞的摇摇欲坠。
——
休息室的窗帘半掩着,透进一丝微弱的光,是这个城市亮起的灯。
夜幕已经降临了,初春还残留着冬日的寒意。不到三月,室内的暖气还没停,这间屋子里的暖气开到三十度,有些燥热,但对于大面积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人来说,恰到好处。
隋心将头埋在枕头里,手臂□□在外,搂着枕头,乌黑的发蓬松的洒下来,遮掩着肩膀和一小片背。
肤色略深的手指,缓缓掩着手臂的线条划过,微一用力,划过的地方陷了下去,手指移开,又弹起。
弹性,饱满又细滑的触感,令那手指流连忘返。
直到隋心抬了抬手,将它挥开。
那手指的主人欺身上来,密密实实的压着,肌肤相贴,气息交融。
钟铭的声音是餍足的低哑:“我一直在幻想这一天,是什么样。”
隋心掀开眼皮,望向黑暗中他的轮廓:“什么?”
只听他轻笑着说:“你在我的公司上班,我能每天看见你,在我的办公室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大概就是既有丰富的想象力,又有果断的行动力的男人吧?
这不是第一次隋心惊讶钟铭的下限,虽然一再被刷新。
她不禁思忖回忆,为什么以前少不更事时,会以为他冷冷淡淡让人看不透,会因为他的疏离而若即若离呢?如果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他骨子里是这样一个人,还会不会追他追的那么紧?
思及此,隋心开口道:“是不是你们男人一旦开了荤,都这么饥不择食?”
她的语气带着困惑,和疲倦。
钟铭闻言,微微一怔,啼笑皆非:“又是哪本书写的?”
“还用看书么,这是经验之谈。”
钟铭挑眉,顿了一秒才说:“男人不是动物,就算是发情,也要看对象。”
这话瞬间取悦了她,满意的点头。
半响,又想起什么,突然说:“糟了,我是不是进来太久了……你的秘书一定知道咱们在干什么……”
“嗯。”钟铭咕哝着贴近,唇轻啄她的脖子:“如果他说出去,我就给他警告信。”
隋心笑出声,不知是痒的还是被逗笑:“哪有人因为这个给警告信的?”
钟铭不语,某处又开始活跃。
隋心叫着躲闪,但意识很快就开始涣散,想问他到底叫她上来干什么,也忘了问。
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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