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卡,不知道董玥心思的金娜终于满意的笑了,也不管董玥无礼与否,只是想着自己的计划,是了,她一直在筹谋一个大计划,只要这个计划成功了,她就可以翻身了。就算无法翻身,她也可以让她的仇人永堕地狱,是的,仇人,想到自己这些天的遭遇,后知后觉的金娜终于知道了问题所在,她的厄运皆来自于那几个乞丐,而她出那事之前,唯一做过的事情就是招惹皇甫琳,所以,自认为想通了的金娜也就顺理成章的把皇甫琳当成了自己的头号敌人,是了,除了她就
,除了她就不可能有别人会这么做了!
金娜冷冷的笑着,算计她?好!好样的!哈哈哈……我能和那么多男人一起玩,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哈哈哈……
不是想知道她的钱花在哪儿了吗?就是这里,她在找人,早那些不起眼的不曾知道皇甫家权利滔天的人,还花了大钱调查皇甫琳和容颜的作息,她就想着,就算她没法子翻身,就算她得不到,也不能轻易的让别人得到。
而皇甫琳,这几日却神情恹恹,想着,到底是不是自己害死了金教授?这两日,赫连非白看出她精神不济,倒是每晚都有回来。直到他问出她心中的症结所在,便狠狠的训了她一顿。
“什么叫你害死的?”赫连非白敛了脸上惯常挂着的谦和儒雅的笑容,“你去把他气死的?”
“我哪有?”皇甫琳低着头小声的反驳,她就是想教训一下金娜,却不想害人出人命,如果她没有……没有从阿卿那边借人,事情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不好收拾了?
“再胡思乱想你今晚就吃我做的饭!”赫连非白凶她,甚至把自己的饭菜都拿出来唬人了。对于金教授的死,悲伤难过皆有,却不能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终归,罪魁祸首只有一个——金娜,如果不是她,金教授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皇甫琳摇了摇头,她不要吃!
“行了,不要多想了!”赫连非白拍了拍皇甫琳的肩膀柔声的说道,万事皆有因果,这件事情若较起真来也着实怪不得别人。
“嗯!”良久,皇甫琳才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赫连非白不在乱想下去。
第二天,赫连非白便拿着花拎着酒去墓地见了金教授,坐在墓碑前,赫连非白推心置腹的和金教授说了会儿话。
“老师,最近发生的事情,如果你要怪罪的话你就怪罪我吧!”赫连非白倒了杯酒,先是倒了一杯在地上,这才干了第二杯,“虽然,我并不觉着我或者我的媳妇儿做错了,我从没有给你金娜讯息,我爱她或者可能爱她,任何一种信号都不曾给过,在我发觉之后,只想干脆的断了她的这种念头,我想,既然给不起就不要给,否则,只会让大家都为难,然而,事情却不如我想的那般顺利,金娜似乎入了魔一样,不断的折腾她自己顺带折腾着我的媳妇儿,我发给你那份录音,气着您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想,金娜该管管了,再这样下去,您不管我就该管了,虽然有点僭越,然而,为了我一家的安宁,却不能放任不管的,我只是没想到您……”赫连非白又喝了一杯酒,这才接着说道,无非就是,有什么错都是他的,和他的媳妇儿无关,要算账要报复什么的也都找他,至于师母,也让金教授放心,他不会管金娜的死活,却不会不管金夫人的死活,他以后会好好照顾金夫人的。
就在这时,一声哽咽惊扰了赫连非白,赫连非白转头,便看见金夫人站在一旁,一手捂着嘴巴伤心的哭泣。
“师母!”赫连非白起身,看着金夫人,有些讶异的叫了一声。他是知道的,金夫人并不大愿意见到他,毕竟,在她的认知里,金家这些悲剧的根源就是出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如果金娜没有看上他,事情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不怪你!”良久,金夫人终是开了口,声音依旧带着哽咽,却比之前好了不少,“是我们没教好女儿!”想想,如果不是那个丫头太过固执,又怎么会有现在这个结局?终归,还是他们没有把女儿教育好,如果教育好了,如何能不知道插足别人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事情?如何能不知道与父亲对峙是大不孝的行为?明明再浅显不过的道理,许是三岁小童都懂的东西,她一个二十几岁的大人了却不懂。
做到墓碑前,金夫人对着赫连非白挥了挥手,“把这件事情忘了吧,看在老金的份上,以后金娜那丫头若有什么错处,也请放过她一次,其他的,就都忘了吧!”
“是!”赫连非白看着悲伤的人一眼,终是点了点头,他不忍,不忍拒绝这个看着照片眼中满是思慕的老人,终是沉声的开口:“我会给她一次机会!”
“嗯!”沈夫人闭了闭眼睛,道一句够了,这样就够了,最后一次机会,她为这个女儿求来的机会,这也算她这个做母亲的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其他的,就再也与她无关了。
“师母,天寒,我送你回去吧!”赫连非白对着金夫人开口说道。
金夫人却摇了摇头,一边拿着手帕认真的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一边开口说道:“你回去吧,我还想和老金说说话呢!这一天天的,说习惯了,突然没了,反倒不习惯了!”
“师母!”赫连非白听着,终究有些心酸,心里想着,等自己老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比阿琳先走,自己走的一干二净,把悲伤留给一个人承担。
“我没事儿!”金夫人擦了擦眼泪,这才笑着开口,“我就是有些不习惯!”
“……”赫连非白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心中越发的坚定了刚刚的想法。
“回去吧,我待一会儿就回去了!”金夫人开口说道。“我每天都来,算不得什么事情的!”
“是!”终究,赫连非白还是躬身告辞,没有继续留下来打扰金夫人。
“老金……”
走出去很远,赫连非白似乎还能听见金夫人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