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心里也在想着,要怎么跟顾明琛说这件事呢?
不知道说了以后,他会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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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老板会生气还是大度接受~猜中有奖哦!
——暖婚撩妻/熊蔓
宫半夏,有娘生、没爹疼的千金小姐,被亲人陷害,幸得一个男人救助。
从此之后,她被他缠上。
他誓言:“嫁给我,成为我的女人,你杀人,我递刀,你放火,我堆柴。”
在虐渣、斗小人的路上,他披荆斩棘,护她周全。
封晋炀,财阀三代,权倾天下,冷血无情,却宠妻入骨。
一年前对她一见倾心,一年后,将她吃干抹净。
只是强势如他,却誓要贴上他的标签。
“不许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不许看着其他男人,不许对别的男人放电。”
三个不许,让她忍无可忍:“封晋炀,你皮在痒。”
“老婆,我有个地方的确痒,要不你摸摸!”
腹黑霸道总裁在撩妻之路上越走越远、不断压倒和反压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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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大度的老板?
华洪安的主治医生告诉江萱萱,大概从去年十月份开始,他就让华洪安考虑要不要手术摘除肿瘤。那时候,肿瘤还是良性的,没有恶化过,手术的几率会比较好。
但华洪安过了这么久才回来,肿瘤已经有恶化的迹象。这又增加了手术的风险,导致现在,让他抉择要不要做手术,他直接采取放弃。
因为是开颅手术,所以后期的治疗跟费用都难以估量,但手术费用与术前杂费,化疗费相加起码得要个五十来万。若是后期愈后不好,费用自然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江萱萱了解完情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整个人的心情呈现阴雨状态。她呆呆地,木木地走在医院走廊,双眸无神的将视线汇聚在医院米白色的地面上,每一步迈的拖沓又缓慢。
途径过护士站时,正好晚上的值班护士在聊天,零零散散几段内容传到她耳边…
“哎,特需病房那个病人的住院费又要用完了哎。明天你去催他缴费吗?”正在后头理病例的护士跟前头坐在电脑前舒资料的护士说着。
她口中那特需床的病人便是华洪安,整个病区拉为数不多的单人床被华洪安占据着。
“我明天没上班,谁管谁去。催他那边缴费太不容易了,上次还让我膜打电话过去给他家属。你是不知道,那个家属长的人模人样,但是脾气超臭超臭!每次打那电话都得转好几个人,最后才转到那谁手里。啧啧…”坐在电脑前的护士边说边摇头,吐槽与无奈布满全面。
“据说还不是病人站在的家属,病人是孤儿院出来的。没有什么家里人,现在一直给他支付费用的,还是好心人呢。”理病例的护士快口答着,“好心人能做到这个地步也很不容易了啊。我觉得脾气差一点也能理解…”
“少来,分明就是人家长的帅,颜值高。你看着合胃口。”玩电脑的护士聊着聊着,把话题带歪了一个方向。
“那人家颜值是高嘛。看过的人都这么说啊!长的那么帅,都可以去演电视剧了。现在这个社会啊,长的帅又有好心肠的人不多了,脾气差一点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毕竟没有人十全十美的嘛…”
“哎,你是看上人家了吧?那么喜欢,明天你去催人家缴费,然后等人家过来,你再说能不能要一个他的电话号码,不需要通过很多人转接的那种…”
说着说着,两个护士聊起了天。后续的聊天内容,江萱萱没有仔细听,但前面关于钱的话题,江萱萱是每一句都听的仔仔细细。
“请问…”跨步过来,江萱萱在护士站站定脚跟,“我是特需床病人的家属,那个,特需床病人住院费明天要交多少啊?”
她突然插话,打断了两个护士闲散聊天的兴致,很快,护士正经八百的素正形象,然后道:“特需床的病人刚刚化疗过没几天,最近开的药比较贵,都是进口的,起码得存个两三万住院费吧。”
这一听到两三万,江萱萱心里的石头算是‘咯噔’一下,落了下来。
还好没有让她交个几十万,要是几十万,她一下子还真拿不出手,只能找顾明琛帮忙。
偏偏,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顾明琛开口提这件事。顾明琛从来都不喜欢华洪安。江萱萱跟他要钱,还得准备好许许多多地理由跟好话,要哄的他心情畅快了才行。
但现在护士说只要两三万,这个江萱萱有!
之前顾明琛给她的那张公款卡里已经陆陆续续存积了四万多块,江萱萱一直没敢动。现在拿出来江湖救急一下,完全不是问题。最起码,可以让她有一段时间的缓和期,让她可以好好准备给顾明琛的说辞。
“我去替他交,现在可以交吗?”怀揣着侥幸心理,江萱萱伸手摸包,正要掏出钱包来。
忽地,只听那护士道,“不着急,你明天过来交吧。现在已经晚上了,楼下窗口不知道还能不能交住院费。明天医生查完房之后你再过来交,看看有没有新增的医嘱跟药品。”
“哦,好。”点头,江萱萱缓缓收包,然后多添了一声,“那明天我会来交住院费的。麻烦你们需要的时候电话联系我,不要再联系别的好心人了,我号码给你们一个。”
“可以,在这边登记一下。”马上,护士给了她一个本子。
江萱萱再上头写了她的号码,然后,千叮咛万嘱咐的跟护士说了有情况一定要通知她。
而后,她才放心回家。
回到顾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间十点,奔波伤心了一个晚上,回来看到凯儿睡了,王叔回了房。她行尸走肉一般的完成了睡前的杂事事情,然后躺上大床。
身子一软,很快跟这张床化为一体,软的她一动不想动,手指头似乎都上了千斤坠,指节重的可怕。
江萱萱真感觉到累了…
这一次,她觉得很累很累,由心到身,由身到心,浑身上下任何一处都是疲累的,像是脱力了一般,浑身气力被抽走,整个人软绵绵地好像失去了骨架。
脑子里有这段时间以来她去找华洪安得到的每一次抱歉回复跟院长今天跟她提起这件事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