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他们眼底的杀意是那么的浓烈,突然就明白了血煞的悲哀。
没有人是天生的杀戮者,这句话我终于明白了真谛。
“主人!”
“夫人!”
黑骑和鸳鸯被其他人缠住,可是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着急的喊了起来。
我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冷,然后裹上了冰霜,好像壁垒一般,一点点的将原先的脆弱和仁慈给封存起来。
那些人根本就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可能是因为我被攻击的太狠了,也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墨贝贝和言在若终于出手,可惜我丝毫不感激了。
如果不是墨贝贝对我出手,这些人又怎么会趁虚而入?
如果言在若真的想要帮我,又何必在一开始就袖手旁观?
我不会再依靠任何人!
趁着一个空档,我拿出了鬼笛,并且吹奏起了七情阴阳谱。
一瞬间,金色的音符飘逸而出,笼罩着整个石洞。
可是周围的气流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我身体里有怨气,有怒气,有杀意,我的七情阴阳谱也是那么的阴沉,那么的狂虐。
一道道的音符化作了无数把利器,直接将周围的人笼罩,然后像一把绞肉机似的开始进行屠杀。
一道道的鲜血,一声声的惨叫,不断地在我的面前上演。
言在若不亏是妖界之王的儿子,他在第一时间护住了墨贝贝,然后居然闯出了我七情阴阳谱的覆盖范围。
“宝琪,你这样杀戮太多了。快停下来!”
言在若虽然离我很远,但是声音却清楚的传在我的耳朵里。
我冷笑着。
杀戮太多了?
为什么刚才我被他们围攻的时候他不这么对那些人说?
现在却反而要求我?
我嘲讽的看着他,嘴角的笑容让他愣住了,而一旁的墨贝贝却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了一般,整个人都呆若木鸡的。
我将视线从他们身上收回来,一点一点的看着周围的人挣扎着,恐惧着,甚至个别胆小的开始求绕着。
可惜,太晚了!
我直接的一首绝杀,没用片刻,就将这个石洞变成了一个屠宰场。
刺鼻的血腥味,不断流淌的血液充斥着整个石洞。
在我停下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外面还有残留的几个人,早就吓得瘫软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或许是被我的狠戾给吓到了,或许是因为其他,我已经不想管了。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大,大的我快要承受不住了。
但是在这些残余人面前,我却不能让他们看出我现在的状况。
“还有谁不服的?我随时等着你们来挑战我!”
稳住了心口的疼痛,我冷冷的环视着周围。
其他人突然间就跪下了,然后高呼,“参见音王!”
音王?
我微微皱眉,看着我手里的鬼笛,想到刚才的一切,嘴角不自觉的冷笑着。
音王就音王吧,对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都下去吧,该干嘛干嘛。没有我的允许,这里不许任何人进来。还有,谁对我有意见的,可以单独找我,我张宝琪随时奉陪!”
我的话刚说完,那些人瞬间消失无踪了。
胸口的疼痛愈发的强烈起来,我的头上甚至渗出了冷汗。
紧紧地握着双手,我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
看着惊讶的墨贝贝,以及一脸不赞同的言在若,我突然冷笑起来。
“觉得我很残忍?”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张宝琪,我记得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纯洁,现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言在若满脸的疑惑不解。
我低声说:“是啊,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如果可以,谁愿意变?如果可以,谁不乐意做那个单纯傻傻的女孩?可是我能吗?是命运和别人的算计让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这里,是别人的压迫和紧逼,让我失去了自己的亲人,我难道还要沉默下去吗?言在若,你是个王子,你被众人从小追星朋月一般的对待着,自然不知道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里。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为什么不是吗?我以为你是墨凌天的朋友,也会是我的朋友,是我天真了。你,不是我张宝琪的朋友,所以现在带着你的女人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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