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的烛光晚餐、鲜花、礼物...
要不要这么感人!
她打开盒子,看到里边静静的躺着一张银行卡,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好不好!他是神么!她刚刚的愿望就是希望他尽快归还她的银行卡!她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挑眉轻声问,“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我那张卡么?激活了?”
“嗯。和我的卡绑定好了,就等着今天送给你了。每个月一号我的账户会自动打给你一百万元零花钱在这张卡上,若是不够,再找老公要。”
一百万?一个月零花钱?安落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怔了怔,伸手去拧自己的脸蛋。
“咝,疼。”
倪昊东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低声笑她,“傻瓜。”
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印上了一个吻,眯着眼睛露出了邪邪的笑容,既然这样,昨天被吃香肠的仇恨算扯平了!
...
同样是过生日,另一边却鸡飞狗跳的。
程雪嘟着嘴坐在包房里,今儿他若不说是他的生日她才不会出来!上次他不给她拍下那枚戒指的气还没消,这几天她都没搭理过权贺炎。
“喂,别这么小肚鸡肠好不好?不就是戒指么?有那么好么?”权贺炎坐在她身边用手肘推了一下她,她哼了一声,身体往一边挪了挪,转过头来瞪着他气愤的大吼,“我小肚鸡肠?好啊!你看着谁好你找谁去!”
“无理取闹!”权贺炎也开始烦躁了,他已经哄了这姑奶奶一晚上了,怎么好像越哄越歪?
“谁无理取闹?”程雪红了眼睛,一口银牙咬的咔咔响,“是,我无理取闹,在你心里,就安落好,安落大度,善良,长得也跟天仙似得,但就算她是天仙下凡,不也没落在你头上么?你跟着激动什么劲儿啊!她是倪昊东的女人,有倪昊东那样的男人宠着她就够了,你还跟着添什么乱?哦,她喜欢那戒指,你就让给她?我还喜欢呢!我还是你女朋友呢!你怎么就不知道想想我的感受!”
程雪说着,眼中就蓄满了泪水,她极力的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好了好了。”权贺炎拿了一个盒子推到她的面前,“喏,我送你的礼物。”
“什么?”程雪掀起眼皮瞪着他疑惑的问。
“你看看。”权贺炎笑了,有些兴奋的让她打开那个盒子看看。
程雪有点儿意外。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反而送礼物给她令她挺意外的,难道是为了弥补那枚戒指的事情?她抿了抿唇,伸手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疑惑的蹙眉,好像是一个杯子?她抓着把手将它完全拿了出来,看到上面的画像时她眉心就开始颤抖,这特么的...
难怪权贺炎的笑容那么奇怪!原来他竟弄了这么个东西来送她!杯子上这么丑的那东西是什么?他是诚心来膈应她的吧!在他的心里她就是这个丑八怪?
“这杯子喜欢吗?这是我...”
“啪”的一声脆响。权贺炎的话还没说完,那只杯子就被程雪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他看着地上一地的瓷器碎片,脸色咻的就沉了下去。
正文 290 你有男朋友吗
看着权贺炎忽然沉寂的脸色,和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程雪忽然觉得自己这次,或许太冲动了,她怎么不听他把话讲完呢?
权贺炎站了起来,眼睛盯着地上的瓷器碎片看了一会儿,心口有种被人践踏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他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勾起唇角面色沉冷的看着程雪说,“我们分手吧。”
程雪愣了,嘴唇开始发抖,她瞪着眼睛不相信这话是他说出来的。
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怎么可以轻易的就说分手?
“站那儿!”程雪大吼一声,已经走到门口的权贺炎脚步顿住,但是并未回头看她。
“还有什么要说的?”权贺炎冷声问。
程雪冲过去站在他的身侧,她抓住他的小臂将他的身体拉过来与她面对面。
“错的人是你!你却对我说分手?”
“我哪儿错了?”权贺炎眯起了眼睛冷声问。
“你不爱我!你的心里只有安落,因为她有了倪昊东,所以你才会退而求其次和我在一起。”
尽管程雪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事实就是,权贺炎对有关安落的事情就是特别的关心!
“呵。”他笑了下,忽然伸手指着地上的碎片拧起眉说,“这个杯子,是我央求着我妈做的,我说我要送给我未来的老婆,上面的画,是我亲手画的,我画画是什么程度你不是不知道,画成这样就不错了!瞧把你嫌弃的!”
说完,他不看程雪的脸色,伸手推了她一把开门走了。程雪低头看着满地的碎片,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她还以为,以为是他故意从别处找来的那么丑的东西,为了埋汰她用的,却没想到,竟然是他的妈妈亲手做的,是他亲手画的...准备送给他未来老婆的!
未来老婆?咀嚼着这几个字,程雪就莫名的心酸。
她居然把他的一片心意当着他的面儿摔碎了?现在想想他刚才那兴奋的笑脸她就心塞,他一定是希望她喜欢这个礼物,一定是等着她夸赞他呢吧?她缓缓的蹲下了身子,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眼。他们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却被她轻易的毁了。
她抬手用袖子蹭了蹭泪水,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将瓷器碎片收了起来。
...
周一。
周末这两天的疯狂过后,该面对的,最终还是要面对。
比如说,周五那天一个冲动之下挂了陈久寒的电话...
尽管她极力的弯着腰缩着身子,用电脑显示屏做掩护减少存在感,可,手边的座机还是一大清早的就响了。电话铃声一响起,她惊得差点儿跳了起来,一般,这个座机除了陈久寒会打,没有别人打。
她接电话之前朝着陈久寒的办公室瞄了一眼,百叶窗关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她叹了口气,深呼吸一下,这才伸手拿起了那个电话。
简单又凌厉的两个字,“过来!”之后就听到了忙音。连给她说一下“喂”的机会都没有!
她伸手用力的摸了把脸,在心里默默的骂,草!
她撑着桌子起身,气势汹汹的朝着陈久寒的办公室走去,只是为啥越走越慢?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口,怎么扬起来准备敲门的手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