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进了包间拿走了录音笔,李南智都要以为他看错人了。
骆于薇坐在沙发上,手中晃着酒杯,却半天没有喝一口。
直到凌晨一点,张丽离开薇仙,骆于薇安排人跟踪她。
之后,跟踪的人反馈,张丽回到了她租住的小区,中途没和任何人见面。
骆于薇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李南智也很惊讶,按正常推理,张丽拿到录音笔不应该马上交给幕后的人嘛。
可她却一直没有动静,这是为什么。
正在俩人冥思苦想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霍翟傲冷着脸站在门口,也不进去。
只是死死的盯着骆于薇,好像在看一个彻夜不归的妻子一样。
骆于薇有些心虚,她只管想着张丽的事,却忘记了时间。
李南智看了眼霍翟傲,不满的撇撇嘴,“霍总,骆总她可是薇仙的老板,偶尔在这盯会生意,没问题吧?”
“据我所知,薇仙可是你跟金卓在负责,如果有事还要找她,那她请你们做什么?做慈善事业呢。”霍翟傲讽刺的看着李南智。
李南智,“”
靠,这男人吃了火药不成。
骆于薇不自在的抚了抚额头,拿起包走向霍翟傲。
“我们回家吧。”
“回家”俩字让霍翟傲冷嗖嗖的表情缓了缓。
他从霍府回来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骆于薇。
结果等到半夜了人还不回来,他只好亲自来抓人。
李南智真想捂眼睛,那个高贵冷艳的骆总呢。
车上,骆于薇低头对着手指玩,就是不看霍翟傲。
等会回天一阁后,霍翟傲会怎么收拾她啊。
想想全身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霍翟傲扭头看了她一眼,以为她冷,打开暖气。
温度慢慢升上来,霍翟傲热的额头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可他却一直没有关。
骆于薇倒舒服的靠在座椅上睡了过去。
车子缓缓的停下。
霍翟傲轻轻抱起骆于薇朝天一阁走去。
月嫂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俩人正准备说话。
霍翟傲示意她不要吵醒骆于薇。
月嫂了解的点了点头,见霍翟傲抱着骆于薇上了楼,才回房间继续睡觉。
霍翟傲将骆于薇轻轻放在床上,去洗手间拿了条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和手,看着她身上的衣服,纠结着要不要给她换套睡衣?
其实骆于薇并没有睡着,只是在装睡。
像昨晚一样,她睡着了他就不会将她怎样了。
躲过一天算一天吧。
直到身上一凉时,骆于薇惊的差点跳起来。
幸好她忍住了。
霍翟傲只是在帮她换衣服。
换好衣服,霍翟傲出了一身的汗,看着女人莹白的肌肤,他却不能碰,心里憋屈的很。
洗了个冷水澡才好了些。
掀开被子将骆于薇抱在怀里慢慢睡了过去。
张丽回到原先租住的小区房子时,心一直怦怦直跳。
她将录音笔从李南智的包间拿出来后,直接交给了在大厅角落里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她不认识,是严承浩让她交给他的。
之后,严承浩给她发信息,让她这几天先不要回别墅住,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
就在刚才,出租车司机告诉她,后面有辆车在跟着她。
一路上,她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还真被严承浩猜中了。
难道也的行为被骆总或李总发现了?
不然怎么会有人跟踪她呢。
捏紧手里的手机,张丽打给了严承浩。
“张丽,你明天再将录音笔放进李南智的包间里,今天里面什么有价值的内容也没有。”
“”
张丽本想跟严承浩说刚才的事的,谁知还不等她开口,严承浩就给她说让她继续录李总跟骆总的谈话。
今天她已经很矛盾了,还要再继续嘛?
“张丽?”
见张丽不说话,严承浩有些不耐烦的叫道。
“嗯,我知道了。”张丽手摸向小腹,她还有得选择嘛。
做一次和做十次又有什么区别。
挂了电话后,张丽缓缓蹲下身子,这种感觉像是多年前一样。
小时候因为父亲一直赌博,母亲丢下她跑了。
初中毕业后,父亲就不再供她念书。
她当过服务员,在餐馆洗过盘子,可依旧无法替父亲还清赌债。
十九岁那年,父亲被追债,走投无路之下,她走进了夜总会。
直到遇到骆于薇,情况才改变。
张丽痛苦的将头埋在双膝间,痛哭失声。
严承浩一遍一遍听着录音笔里的谈话,除了李南智跟骆于薇闲聊外,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
这个张丽,办个事居然办成这样。
严承浩气的将录音笔给砸了。
翌日,骆于薇醒来的时候,霍翟傲已经走了。
床的另一头还有男人留下来的气息。
骆于薇有些失神,居然连续两晚上霍翟傲没有碰她,只盖着棉袄纯睡觉。
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了。
下楼,月嫂将饭菜摆到桌子上,骆于薇拉开椅子坐下慢慢吃着。
突然,身边多了一个人。
转头一看,瞪大了眼睛。
“柯洋,你怎么回来了?”
柯洋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霍总让我回来我就回来了。”
想起沈靖飞的话,骆于薇笑了笑,“嗯,一起吃饭吧。”
“好。”
柯洋端起碗大口吃着,还是在天一阁呆着舒服啊。
训练基地根本不是人呆的。
也不对,他们都是从那出来的。
只能说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饭后,柯洋送骆于薇去霍氏。
现在骆于薇已经被霍翟傲练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顶着前台惊讶的目光坦然的走进电梯。
估计整个霍氏,也只有她这个点才来上班吧。
刚走进办公室,就收到李南智的短信,张丽又在花盆里放了支录音笔。
骆于薇神色黯然,发了条信息给李南智。
题外话
唉,张丽真让人失望啊
倒计时二更还有四天
☆、113、严穆夫妇回国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