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纬含糊的说,“让你多认识一些年轻人还不好。”如果他说他感觉骆于君这个小子不错,想让她跟他我相处相处,杨蜜保准立马走人。
杨蜜指了指自己的腿,“你如果感觉我这样能见人的话我就跟你去。”
杨纬低头一看她腿上的包,震惊的问,“你怎么了?”
“蚊子咬的。”杨蜜可怜兮兮的伸手抓了抓,本就挠得厉害的包这下被她抓破了,细密的血珠渗了出来。
这下把杨纬心疼坏了,哪还顾得上带她去见骆于君,带着她匆匆离开酒店。
杨蜜得意的一笑,任由父亲紧张的带她回家擦药。
骆于薇背对着宴会厅的方向,只要有人经过阳台看到她都会神秘的一笑。
程少浅也感觉不太对劲,站起身走到她身后看了看大惊失色,“这谁干的?”
骆于薇手伸到后背摸了把,一手的口红印。
看着掌心里的大红口红印,骆于薇黑了脸。
难怪许婷芸莫名其妙拍她背,然后什么也不说笑的得意的走了。
当时她还感觉纳闷,原因竟是这样?!
程少浅看她脸色变了,立马想到了,“是不是许婷芸?”
骆于薇点点头,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擦着掌心里的口红。
程少浅什么也没说冷着脸就想去找许婷芸,她可是许氏唯一的千金,以后许氏集团的继承人,居然做出如此龌龊的事。
骆于薇忙一把拉住他,“你要干嘛去?”
“我去找许总。”他倒想问问他是怎么教导女儿的,这样的德性以后就算继承许氏,他们程氏也不会跟他再有任何合作关系。
骆于薇强按着程少浅坐下,“这件事我自然不会放过她,但不是找她爸爸。”
程少浅不明白的看着她。
骆于薇拿起叉子叉着蛋糕却并不吃,像是在玩儿。
“这件事说到底只不过是两个女人吃醋闹事而已,今天是我大伯母的生日,这件事闹开了,丢脸的只会是我。”
程少浅一腔怒火听了骆于薇的一番话后平息了不少。
刚才是他太冲动了。
如薇薇所说,事情闹大丢脸的是她。
许婷芸现在是莫北晨的女朋友,闹大了别人只会以为是骆于薇放不下他。
“可总不能就这样算了。”程少浅也如骆于薇一样拿着叉子叉蛋糕,只是他的力气比较大,恨不得将盘子戳透。
骆于薇倾倾嘴角,淡淡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我本想平淡的生活,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我再不还击,她岂不是要变本加厉,没完没了。”
程少浅也跟着她笑了笑,两年后再见薇薇,误以为让他感觉她已经变了性子,现在看来她一点也没变。
还是以前那个坏坏的薇薇。
“需要我做什么嘛?”
骆于薇朝他神秘的一笑,“你已经帮过我了。”
“哦?”程少浅一愣随即想到什么笑了笑。
程少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挂断后对骆于薇说,“去前台拿房卡吧,我已经帮你订了房间。”
“谢了,知我者莫杨蜜和少浅也!”骆于薇没有从宴会厅走,直接从花园穿到前面的大厅去拿房卡。
因为背后有口红印,骆于薇步子迈的很大,先去服务台拿了她寄存的袋子,多面手从前台拿了房卡后快速的闪进电梯。
当电梯数字一格一格往上跳时,她才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房卡号,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
身子晃了晃靠在了电梯墙壁上,骆于薇抖着手看着房卡上面的房间号,脸色越来越白。
1609号,是两年前莫北晨在婚前约她来天成酒店开房的房间号。
“那天晚上跟你在酒店里翻云覆雨的男人不是我……”
莫北晨残忍的话语似乎还在她的耳畔回响。
两年了,她从不愿想起这件事,因为这事让她感觉屈辱。
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去质问莫北晨,两年前他到底让谁毁了她的清白之身?
那时的他们是江城公认的金童玉女,当时的她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吃穿用戴,堪比公主待遇。
除了父亲的娇宠,还有莫北晨的溺宠,江城的所有女人谁不羡慕她。
当然她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娇娇女,琴棋书画她样样精通,被江城的男人们当成女神一样看待。
两年前盛传,骆于薇是江城所有男人心目当中的女神,江城第一名媛!
可如今,她只怕是许多名媛心中的一根刺吧。
世上从来不缺落井下石的人。
比如,许婷芸。
比如,倪佳乐。
两年前不能拿她如何,现在骆氏破产,父亲已不在,她的身边已没有再守护她的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骆于薇白皙的手指捏紧手中的房卡,抬脚走了出去。
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步子却走的很稳当。
来到1609号房,骆于薇拿着房卡手抖的厉害,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她还是没有自己想像当中的强大。
当房卡放到门前的感应磁上,门应声而开。
骆于薇深吸口气走了进去。
两年前的景象在她脑中回想,这也是她两年来第一次想起这件事。
现在的社会,虽然处子之身不再重要,但毕竟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不是在婚礼上,莫北晨说出了实情,她一直以为跟她上床的男人是他。
可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谁?
门口吹来了一阵风,门轻轻的被关上了。
不等骆于薇开灯,身子就被一双长臂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黑黑的房间,只有窗外的灯光照了进来。
骆于薇惊惧的瞪着面前的黑影,“你是谁?放开我。”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双臂越收越紧,凭感觉骆于薇知道这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骆于薇说完就想对男人动手,却不想嘴却被堵住了。
骆于薇睁大美眸,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熟悉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阵一阵的冒冷汗。
虽然看不清楚眼前男人的长相,她却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两年前跟她滚床单的男人。
他们身上的气息是那么想像,就连他的怀抱也是那样熟悉。
两年前也是同样的房间,她刚进来不久,就被一具火烫的身子紧紧的抱住。
她以为是莫北晨,自然欣喜的回抱住他,双手圈在他的脖子上,任他将她抱到床上。
一夜的抵死缠绵,一夜的拥吻,直至天亮。
天亮后,男人早已不在。
她以为是莫北晨有事提前走了,毕竟他们马上要结婚了。
莫北晨是孤儿,婚礼上的许多事自然需要他亲自来做。
看着床上的那朵殷红梅花,虽然全身酸痛,但她却感觉很幸福。
他们真正的成为一个人了。
婚礼上莫北晨告诉了她真相,她才知道与她缠绵的人不是他。
紧接着骆氏破产,父亲自杀,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想她已经丢失了的处子之身。
然而此刻,她唇上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温度,似乎要将她焚化一样。
骆于薇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揍死眼前这个两年前毁了她清白,两年后占她便宜的男人。
然,她的力气在男人的双臂下一点也使不出来。
不论她怎么挣扎,男人的双臂尤如铁臂一样纹丝不动。
低着头的男人还在卖力的啃着她的唇,好像她的唇是美味佳肴一样。
骆于薇张嘴用力的咬下去,瞬间血腥味弥满彼此的口腔。
她以为男人就此会放开她,谁知男人不仅不放反而更用力的吻着她。
骆于薇动了动腿,使出全力顶向男人的某处。
男人似乎下身长了眼睛,长腿将她的腿一夹,大腿处清楚的感受到异样。
骆于薇又怒又羞,气的张嘴再次咬向男人。
男人在她咬过来的时候放开她,拉开门快速的走了。
骆于薇伸手抹了一把红肿的唇,再拉开门的时候哪里还能看到男人的身影。
静静的走廊只有她愤怒的站在门口。
啪的一声,骆于薇拍上门,手按向墙壁,顿时室内一片明亮。
手中的袋子早在男人抱她的时候掉到了地上,骆于薇捡起来走进浴室。
刚关上浴室的门,就听到门被人打开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她敏锐的耳朵还是听到了。
难道刚才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