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只不过醉酒一夜情,就多了个五岁大的儿子。
乔思黑人问号脸,如今科技这么发达了?
多了个伶俐乖巧的儿子就罢了,可谁能告诉她,为何儿子他爹是总统?
刚刚应聘上总统助理的乔思崩溃到想扶墙暴走!
☆、【097】 我是他未婚妻
安希颜的话一出,周围的唏嘘逐渐成为窃窃私语。
华夏王从来都觉得濮阳烨对濮阳凯的敌意是空穴来风,他以为,好歹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野心,可是刚刚听了裴伊月的指控,他真的没办法不去相信她的话,就如所有人的想法一样,她怎么可能明知道自己怀着孕,却为了陷害他而故意从楼上摔下来,她不要命了吗?
施景郴紧蹙着眉心,看了濮阳凯一眼,“华夏王,这件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
裴伊月在华夏是两国的桥梁,她的身上背负的事S国的颜面,如果有人可以这样随随便便伤害她的话,打的是S国的脸。
“小月的身上的确背负着两国之间的婚约,但如果这场婚约要用她的性命来交换的话,华夏王,我觉得我们两个之前的交情可以到此为止了。”
濮阳拓海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他痛心疾首的看向濮阳凯,当众宣布道:“从今天开始,撤去濮阳凯华夏男爵的职位……”
“等一下。”
人群中,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池天南拉了池怜惜一把,警告道:“你想干什么,你给我安分点。”
池怜惜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走过去,站在濮阳凯身边。
“大家可能误会了,婚礼开始之前我一直跟阿凯哥在一起,他没有行踪不明,他去池家接我,我们一起来的,颜少不能因为刚刚的事就乱加指责,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阿凯哥的头上。”
说着,池怜惜看向施景郴,微微颔首,“总统阁下,裴小姐的事只是个意外,具体情况还没有查清楚,她说阿凯哥想要王位,可是华夏王至今身体硬朗,也没有立新王的打算,就算搅和了这次的婚礼,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裴小姐刚刚有些神志不清,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看她有没有事,而不是在这种时候来追究是谁的过错,您觉得呢?”
施景郴没有辩驳池怜惜的话,但也不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毕竟刚刚是裴伊月亲口指认。
“你的意思是说我妹妹说谎?”安希颜怒道。
“颜少,你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说您的妹妹说谎,我只是觉得今天是她和伯爵大人的婚礼,这个时候她明明应该在房间里待着,却无故出现在楼梯前,您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池怜惜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扭转了局势,将指向濮阳凯的矛头稍稍调转。
安希颜捏紧了拳,他不能让他妹妹就这样白白牺牲这么多。
刚要说什么,施景郴突然拉住他,他看向濮阳凯说:“好,这件事就等小月醒过来再说,不过我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你不承认没关系,你也可以躲在女人后面让她给你出头,但是我更相信事实,如果小月有什么意外,你们谁都跑不了。”
临走前,施景郴再次看了池怜惜一眼问:“忘了问,你是谁。”
池怜惜大大方方的笑了一下,轻轻挽住濮阳凯的手臂,“我是他未婚妻。”
这话无疑是令所有人愕然,就连濮阳凯都露出一脸惊讶。
“你说什么?”濮阳拓海诧异的问。
池怜惜朝他笑了笑,濮阳凯正准备推开她,池怜惜用力挽紧了他的胳膊,说:“阿凯哥一直都没说,其实我们在一起很久了,本来是打算在伯爵大人结婚之后再来告诉您的,我跟阿凯哥准备结婚了。”
池天南的女儿跟濮阳凯在一起,濮阳拓海真的很意外,以前还没有见过裴伊月的时候,他还想过把池怜惜跟白洛庭凑成一对,他为什么一直都不知道她跟濮阳凯在一起这件事?
濮阳拓海下意识的在人群中寻找池天南的身影,然而他却因为觉得丢人,躲得老远。
施景郴没兴趣管他们的家事,他看向安希颜,“小颜,我们走,去医院。”
——
婚礼没办法继续,人慢慢的褪去,濮阳凯提着池怜惜的胳膊把她拽到一个角落,狠狠的把她推到墙上。
背后撞的生疼,池怜惜却始终在笑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想干什么?”濮阳凯很少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心情,可是这一刻,他真的隐藏不住心底的怒意。
池怜惜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这些话,现在的他就如砧板上的肉,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如果是别的事他也许会忍,但是跟她结婚……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阿凯哥,你干嘛这么生气,我这么做是在帮你,如果我刚刚不这么说,所有人都会怀疑路上的枪击是你做的,总统大人很精明,他问我是谁,我总不能说我们是陌生人吧,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现在最主要的是保住你的身份,阿凯哥,这个时候你是不会拒绝我的,对吗?”
蓦地,濮阳凯一把捏住她的下颚,两指在她脸颊用力的地方逐渐的失去血色。
“你在威胁我?”
池怜惜疼的皱眉,但却依旧不改她口中的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而我想要的,从始至终不过一个你罢了,答应跟我结婚对你没有任何损失,华夏王会因为我们家的关系对你从轻处理,相反,你要是拒绝我,你除了失去男爵的身份,我不知道你还会失去什么。”
“池怜惜,我小看你了。”濮阳凯手一甩,倒也没再反驳她的话。
从以前开始池怜惜就对他又爱又怕,经过上次的事之后,她更是加深了对他的惧怕,可是那又怎样,她爱他,爱了他这么多年,以前他就没有接受过她,现在,她这残破的身子想要走近他,用的只能是这种方法。
她稳住身子,走近他说:“是你教我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阿凯哥,我可以帮你的,就算为了自己,你也不会拒绝我的,对吗?”
赤裸裸的威胁,濮阳凯却无话好说。
她说的没错,他现在的状况的确很糟,要想保住现有的位子,他能做的只有忍。
“这件事先这样,以后你要是再敢做出这种事来算计我,我就把你丢海里喂鱼。”
濮阳凯走了,池怜惜脸上溢出一抹笑。
他没有拒绝她,虽然他并不甘心,但是他还是接受了。
池天南找了他半天,终于在一个拐角处找到池怜惜,他一脸怒色的走过来,甩手就是一巴掌。
池怜惜头一偏,捂着被打的脸,毫无表情。
“你是不是疯了,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替濮阳凯出头,你想害死我?”
池怜惜稍稍理了一下甩落下来的头发,抬起头,看向池天南,“我没想害您,我是在帮您,濮阳烨我是抓不住了,为什么我不退而求其次,濮阳凯好歹也是男爵,谁说他以后就不会继承王位,一切的事情都没有定局,爸何必不把目光放远一些?”
池天南不想听她的这些歪理,上次的事刚过没多久,现在又想要替濮阳凯出头,如果这件事搞不好一定会再连累到他,他已经院长的位子上下来了,这是要把他逼死才甘心吗!
池怜惜看出来他并没有接受她的这些话,她继续道:“我知道您是在担心阿凯哥这次的事情会连累到你,您可以放心,这件事会解决的,如果我跟阿凯哥结婚,华夏王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动他男爵的头衔,您的女婿虽然不是伯爵,但男爵也不差不是吗,有一丝希望,总好过竹篮打水一场空。”
池天南不得不承认她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他哼笑一声说:“没看出来,你倒是学聪明了。”
池怜惜勾了一下嘴角,“这还不是您教的好?”
池天南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虽然缓和了语气,但也不失警告,“这件事我就放手让你去做,你最好别再连累我,你是我池天南的女儿,我不想到时候别人对你指指点点的时候会把我带上,你懂吗?”
“爸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绝对不会连累到您。”
这一刻,池怜惜的眼中再也不是敬重和恐惧,那空洞的眼底带着的是隐藏的冰冷。
父亲这个词,早在池天南把她送给那几个男人的时候已经在她的字典里消失了,她活着是为了她自己,再也不是为了他的面子。
——
医院。
孩子留不住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再加上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伤得很严重,白洛庭担心的是她会不会有其他危险。
孩子没了,有使用这样的方式,安希颜真的很心疼她。
看着病床上的人,他真的很想埋怨她为什么一定要做伤害自己的事,可是他又不忍心。
送走了施月华和施景郴,安希颜回来就见白洛庭站在窗边,背对着病床上的人。
他有些事想不通,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确认,他们的孩子没了,这真的只是意外吗?
裴伊月晚上醒来的时候,只有安希颜一个人在这。
“他呢?”裴伊月问。
安希颜闷不吭声的坐在床边,眼睛盯着她却不说话。
裴伊月看了他一眼,“濮阳烨呢?”
“你就知道找他是吗?他把你送来医院之后没多久就走了,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你觉得他关心你吗,你几次为他出生入死,你是不是没脑子。”
“不光是为了他。”裴伊月低下眼睫,小声的说。
“你是想说也为了你自己吗?如果真的只是为了你自己,你跟我回S国就行了,你有必要这么折磨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我有多担心,你难道就不怕摔掉孩子的同时你自己的命也没了?”
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裴伊月一怔,半晌才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洛庭站在门前,显然是听到了安希颜刚刚的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炽灯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是那般的晦暗不明,裴伊月刚刚醒过来,脸色尤其的差,她看着白洛庭一言不发。
她没想过让他知道这件事,她以为这一切可以就这样瞒过去,可是,意外往往来的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白洛庭痛心疾首的看着她,“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为了一个濮阳凯,你居然忍心杀了我们的孩子。”
听着他的指责,裴伊月心里有些委屈,她摇头,默默流泪,“不是这样的。”
“之前你说过不想要这个孩子,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想要这个孩子,裴伊月,我真的搞不懂你了,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说好的坦诚相待,可是你的坦诚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姓白的你给我闭嘴。”
安希颜听不下去了,蹭的站起,走过来朝他就是一拳。
白洛庭没有躲,实实的挨了他一拳。
他去过王宫,原本是打算追究这件事,可是濮阳拓海却为了濮阳凯跟他求情,说这件事是意外。
白洛庭知道池怜惜今天当场宣布他们要结婚的消息,在濮阳拓海的质问下,濮阳凯点头了,这意味着什么白洛庭很清楚,也就是说,裴伊月今天遭受的一切全都白受了,他们并没有因此得到应有的解释。
然而当他回来后,居然又听到是她自己故意摔下楼的话,这要让他怎么接受。
☆、【098】 杀人不算犯罪
“哥。”
裴伊月想要阻止,但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不允许她乱动。
安希颜不理会她的叫声,一把揪住白洛庭的领子,“她做这些事是为了谁,你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是吧?好,我告诉你,因为她两年前因为你受伤没了孩子,两年后……”
“哥!”
裴伊月偌大的声音回荡,白洛庭看向她,隐隐蹙眉,“继续说。”
“不许说!”裴伊月满头虚汗,孱弱的身子几乎快要支撑不住。
安希颜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决定不理她,“两年前她不只是没了孩子,还伤到子宫,导致这次怀孕是宫外孕,医生建议她尽早拿掉孩子,可是她不想让你难过,说什么都要等到婚礼结束,上一次她晕倒,医生建议直接拿掉孩子,说在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她不听,也不让我告诉你,只为了不想让你在婚礼之前跟她一样难过,她做了这么多,现在你居然反过来埋怨她,姓白的,你的良心全都让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