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低低一叹。
脱下外套披在女孩儿身上,深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跟我走,我给你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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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这是犯法
出租车直接开到丽江酒店后院停车场,辰慕楠付了车钱,便拉着易然下车,从后门躲过记者进了酒店。
两个人都一身湿漉漉,外加那场惊心的“车祸”,显得有些狼狈。
乘坐电梯上了十五楼,走在铺满红毯的华丽过道上,让驻守在此的服务员和保安人员都愣了半晌,才看清来的人是谁。
“辰少?”经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辰慕楠秘面色清冷,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径直走到自己的总统套房前,叩了叩门。
门内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打开,一个戴着金丝框眼睛的西装男张大嘴怪叫了一声:“天!”
辰慕楠依旧没有反应,推开那人拉着易然走了进去,朝里面的房间指了指:“里面有卫浴室,先去洗个澡”。
易然感激的点了点头,不言,按照他的话走了进去。
“阿楠,这是什么情况?”金丝框眼镜男夹着眉毛,一副吃了死苍蝇的表情。
“就是你看到的情况”,说完,脱下湿漉漉的衬衫,顺手扔在地上,又转身走到行李前顺手拿了两件衣裤,挑了件宽松的T恤挂在手腕,才对着眼镜男道:“活动还要几天?”
眼镜男仍死死的盯着他,一副哀怨的受挫表情。
“说话!”辰慕楠低喝一声。
“两天,后天下午三点结束,四点的飞机”。
辰慕楠点头,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时候不早了,去睡吧”。
“阿楠!”眼镜男脸色难看,“你不解释一下?”
“这是我的私事,没什么好解释”,说罢,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叼进嘴里,Zippo火机点燃,淡蓝色的火焰映着他精致的轮廓,明明灭灭。
眼镜男脸绷得死紧,拽着他精壮的手臂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丫头一看就是未成年,你这可是犯法!”
辰慕楠:“……”
脸彻底黑了,一种无形的冷肃之气弥散开来,室内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公众人物,任何一丁点错误都可能毁了你,何况……这可是……”
“闭嘴!”
“阿楠!”
气氛僵持不下,深深吸了口烟,又吐出,辰慕楠妥协了:“好,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没打算要对她做什么,而且,我也没有那种怪癖!”
“真的?”眼镜男挑眉。
“爱信不信!”说完,拧灭了烟头,转身走向易然所在的房间。
“阿楠!”眼镜男又将他拦住,“那你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辰慕楠眉头皱的死紧,显然已经不耐烦了,“跟你没关系”。
“什么跟我没关系?我是你的经纪人,你的未来由我负责,任何对你不好的事,我都不能允许它发生!”
辰慕楠抱起了双臂,定定的看着他,忽然冷冷一笑,“我要养她,跟你有关系?”
“不行!”眼镜男狠狠一跺脚:“你真是疯了!合约上写的明明白白,二十八岁前,不允许你恋爱,何况她还是个……”
“恋爱?我看你才是疯了!”不再解释,辰慕楠抬手推开眼镜男,又补充道:“我已经对她做出了承诺,由不得反悔”。说完,抬脚离去。
*
浴室里蒸汽缭绕,易然闭着眼睛,任由热水温暖着身体,可是心却仍旧冰凉。
“砰砰砰!”
易然睁开眼,便听道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门外响起:“衣服给你放在床上,别洗太晚,早点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谢谢”,易然应了一声,后又闭上眼,听着外面响起关门声,才松了口气。
六年前丧失了父母,一直和弟弟跟着奶奶生活,现如今奶奶也走了,叔叔伯伯只为了家产争夺弟弟,自己却如同垃圾被随意丢弃,这就是她的经历。
十五岁,本是花一样的年纪,却在一朝失去家人,孤苦伶仃。
而这个宛若天神般的男人,如救世主降临在她的世界,把她从死神的手里抢过来,对她说:“跟我走,我会给你个家”。
她想,早在她向死亡踏出那一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现在活着的,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易然,她有了新的身份——辰易然。
她要活下去,为了自己,为了年幼的弟弟,一定要好好活着。
无论将来面对着什么,在经历了死亡之后,意外获得的生命,都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关掉水阀,走出浴室,床上随意的放着一件黑色的男款T恤,易然套在身上钻进被子里,在暗弱的床头灯下打量着这个房间。
那个人很有钱,他的身份是个未知,除了感觉他高高在上无法直视外,她对他更多的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