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就是那只猴子。
太子爷这是在预演呢?下次想要一窝端的,就是NUA吧——
不过,他能让他得逞么,他会放长线钓大鱼,难道他就不会食掉鱼饵,反将一军?
“报告——”
很快,门口站起训练有素的军靴踩踏声和铿锵有力的报告声:“红刺特战大队直属警通大队和天鹰大队全员整合完毕,请指示!”
汇报声刚完,就看到谢铭诚穿着一身儿迷彩作训服进来了。
二话不说,并腿敬了个礼,然后才爽朗地笑开了。
“老大,兄弟们都兴奋着呢,能有机会来这儿溜达溜达——”
瞧着他肩膀儿上扛着的二杠二肩章,还得对邢烈火恭敬有加,陈老板这儿回真真儿吓得满脑门儿都是汗了。
那颗心啊,直在嗓子眼儿蹦哒着,落不下去!
直觉告诉他,完蛋了,这次真他妈完蛋了,混了一辈子,哪里想到今儿会翻了船?他那些弟兄们人家不费吹灰之力就全部收拾掉了,而涉黑的头衔也稳稳当当地戴在了他脑袋上。
欲哭无泪之下,他赶紧识时务的求情:“领导,领导嘞,兄弟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惹到了夫人,您啦,怎么罚都成,还望高抬贵手,只要今儿放兄弟一码,那意思不会少,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边说边捏着指头,涎着一张瓜货脸摆出一副要行贿的德性。
可惜了,邢爷没有瞧他一眼,随意地挥了挥手,“铭诚,一会你亲自送人到公安局去,这几位警官都是证人。”
这会儿看戏正看得特happy的卫燎,突然站起身来,挤眉弄眼儿的勾着唇角笑得那个得瑟劲儿。
“老大,那这儿怎么收场呢?咱嫂子不以白白被欺负了——”
所有的目光再次都聚中到了邢爷的脸上,等着他做最后的裁决似的。
尤其那个陈老板,心尖尖儿直颤歪,他的财财啊!
冷睨了他一眼,邢爷拦腰抱起连翘就往外走,快出门儿时才从齿缝儿里迸出一声堪比北极的冷声——
“砸!”
一个字,砸!OK,都明白了——
“是!兄弟们,砸!”
在震耳欲聋的呼声中,邢烈火抱着连翘走了,客人们一个都没有了,全都被吓跑了,而剩下的人开始狂欢了!
士兵们几乎将整个唐朝夜总会翻转了一遍,而陈老板被铐着手站在那儿直颤抖。
真完了!
整条街一戒禁,夜总会的大门儿一关,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将唐都给砸了个稀巴烂。
鸡飞蛋打了。
兵哥哥们平日使的都是蛮劲儿,连打带砸这种活儿干着可顺手了,很快的,那些豪华啊,那些奢侈啊,那些酒水啊,那些装饰啊,那些灯具啊,那些装逼啊!无一幸亏。
当然,那些惊叫的小姐除外!
末了,弄爽了的卫燎拉着合不拢嘴的舒爽假传圣旨,将自个儿肚子里的坏水儿洒得到处都是。
“咳,陈老板,记得一个月内让你家人重新装修巴适了,记住,是豪装,我会派人来检查质量,质量过关了,咱再舒舒服服地砸一次,就算完事儿!”
啊!
可怜的陈老板,得瑟了一辈子,脚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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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着卸磨杀驴?
邢爷这回从他小媳妇儿身上真真儿的尝到了。
一出唐都夜总会的大门儿,还没上车呢,这小丫头就拼死拼活的从他身上挣扎了下来,恶狠狠地瞧着他,那眼神儿里表明出来的意味儿,就跟踩到了狗屎没啥区别。
妈的,刚才还乖乖地,随便抱随便搂,这会儿又咋了?
作上了!
冷冷地皱了皱眉头,他拽过她的胳膊就抻掇。
“连翘,你他妈又犟什么犟?”
看到他那种要吃人的表情,再听到他那让人肝儿颤的声音,连翘又老实了不少,捋了捋头发。
“你凶啥呢?准备带我去哪啊?”
“回家。”
“咱俩不顺路吧,我这会儿真得回家,不过是我家,我有急事儿——”
“闭嘴!”
她那副牛劲儿一来,邢爷就知道和她扯不清楚,本来他不想自个儿来邀功的,但这会儿要是不说明白,打死她也不会跟着他回景里的。
所以,他很快就将来这儿之前吩咐人干的那些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向连参谋同志做了交待。
宁阳他已经派人安顿好了,转到了京都最好的医院,请的国外专家明儿上午就到,目前他生命体征正常,至于她家里的其它后顾之忧,他也全都办好了,用不着她操心。
揉了揉她的脑袋,他放柔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