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到底是空间小,坐着也不方便擦身,慕月森用浴巾将她包起来抱到外头,放在床上。
还很细心的去将外头的门给关上,天知道会不会有人进来呢。
夏冰倾躺在,搅动了一下腿,脸红扑扑的。
慕月森折回来,卷起了袖子,过来床边握住她的腿要分开。
从夏冰倾有记忆开始就没人这么对过她了,毕竟是很私密的所在,哪怕是老公也一样会害羞的。
他的眼睛可是会盯着哪里看的。
越想越羞,她并拢着腿僵着不肯张开来。
“放松,我又不是要非礼你,别这么紧张。”慕月森被她的反应逗笑。
“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夏冰倾用双手捂住脸,任由他把腿张开。
一会,热乎乎的毛巾压了上来,暖暖烫烫的格外的舒服,好像整个都暖了,肚子都是热烘烘的。
随着毛巾擦拭,轻轻的摩擦让她总是缩起脚趾。
特别是他的指腹不小心刮了一下的时候,更是令她不由的喊了出来。顿时,她羞的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
天哪,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慕月森收回手,表情里没有露出邪恶或是想入非非,如果对这样的她,他还想着那个事情,未面也是太没有人性了。
擦好后,他拿了放下一旁的干净内衣贴好卫生棉,给她穿好,盖上被子。
“这样感受是不是舒服多了。”
“恩,舒服——”
夏冰倾应了一声,有觉得自己说的话太多余放荡。其实他不是那个意思她也知道。
所以这次是她思想太不健康。
慕月森进去把水倒掉,转而出来,时间也晚了。
夏冰倾白天睡的多睡不着了,慕月森倒是很累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异常的疲惫。
“我在外头的沙发上睡觉,你有什么需要喊我一声。”
“哦!”
看着他走出去,夏冰倾觉得有点空落落的,而他不过是在外头,量一量距离也只有几米远而已。
夜深了。
房子里只开了台灯,外面安安静静的,夏冰倾睡不着,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今天,他们结婚了!
一切的一切,在无形中似乎又不一样了,牵绊的更加深了。
忽然,她很想抱抱他,闻一闻他身上的味道。
她对着门外喊了他两声,“月森,老公~~~~”
慕月森转眼就醒来,苏醒的速度就好像他其实根本没有睡着一样。
他从沙发上起来,走进来看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夏冰倾笑着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我要你陪我一起去睡。”
慕月森松了心绪,揉了揉应为紧张的发涨的太阳穴,“让我进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是啊,是你自己说有什么需要就叫你的,我现在需要了,我需要你!”
“真是越来越直接了!”慕月森轻笑着撩开被子躺进去。
床很大,有两米多宽。
两个人睡绰绰有余。
他合衣躺下。
夏冰倾立刻就窝到了他的怀里,额抱着他的腰,枕着他的手臂当枕头,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嘴唇凑到了他的脖子上,满鼻息都是他的气味。
很好闻!
是一种让人安心幸福的味道。
她紧紧贴着他,绵软的身体让慕月森有点燥热,他可不是什么无危险性的抱枕。
夏冰倾的鼻尖在他衬衣上磨蹭了几下,她就喜欢闻他衬衣上带着一点烟草味跟一丝丝汗味的气息。
“老婆,我们用这个姿势来睡觉似乎有点不现实。”慕月森提醒她,努力控制被她挑起的洪荒之力。
“喂,我刚开了刀,又来了例假,上面下面都是血淋淋的,你不会口味那么重吧。”夏冰倾跟他开玩笑的说,往他肚子上拍了一记。
“.你确定你不是在勾引我?”慕月森腹部一紧。
今天绝对不能,这个他非常清楚。
刚才帮她擦身子都没有动什么邪念,他坚持了一天了,他可不能破功。
“神经啊!我干嘛勾引你?”夏冰倾失笑,似乎意识到什么,她又问,”你该不会真的觉得这么乱糟糟的我也有兴趣吧?“
第八百十四章:玩牌
慕月森眸光深邃,伸手把她散在耳边的头发塞到耳后,“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不管你变成怎么样,你都是最后吸引力的那一个。”
“甜言蜜语!”夏冰倾听到这样的话,自己指很开心的。
心都快要被甜化了。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腰上,“睡吧!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可惜不是在洒满玫瑰花的大床上滚床单,而是在医院这个充斥着消毒水的病房里像老爷爷老奶奶似的躺着,什么也不能做。”夏冰倾嘟着嘴说。
“也不错啊!你看人生除了要有激情,也要有这种宁静。”慕月森低沉着好听的声音,温柔的说。
“今天你好像一个哲学家一样,真不像你!”夏冰倾玩着他的衬衣扣子。
“因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责任,我要为你一辈子负责,自然有所不同。”
“好会说话啊!”
夏冰倾发觉他连话都说的好听多了。
慕月森紧了紧手臂,把她搂紧,轻轻拍着她肩头,“别说话了,闭上眼睛睡吧。”
身体的燥热在说话的时候慢慢的减退。
困意袭来,他拍了几下,自己先不动了,大掌也慢慢的垂落。
夏冰倾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
睡着了?
她仰起头看他,闭合的眉眼英气极了,俊美精致的五官在朦胧的灯光下,变的有些梦幻跟不真实。
她嫁给这么一个男人,也是蛮冒险的吧。
可是如果不是他,这辈子她就不会结婚的吧,经过了他,世界上再没有能人撩动她的心。
盯着他的脸,她一瞬不瞬直到看到睡着为止。
他们就那么面对面的拥抱着,各自安心的沉浸在睡梦里。
第二天,王医生来了。
他做了一些例行的检查,说笑了几句,就离开了。
夏冰倾也不知这医生是什么科的。
一会,萧茵跟季修又来看她了。
躺在床上是真的很无聊,萧茵怂恿季修去买了副纸牌,然后两个人在在床上玩起来钓鱼这种纸牌小游戏。
把一副牌放在桌上中间,两个人各拿五张,接下来,每翻出一张牌,
谁加在一起是14分,睡就可以把牌先拿走。
一连玩了好几句,萧茵都输了。
“这不科学,完全不科学,这不可能额~~~~“
她喊着,牌洗了一次又一次,可每次都是夏冰倾赢她好几分。
最后连季修都看不下去了,提醒萧茵,“别总把显而易见的那几张先打出来,你要懂的组合跟思考,那才可以拿到高分。“
萧茵用手指挠了挠头,有些似懂非懂。
“季教授,不带你这样明目张胆偏心的,她是你老婆,我还会你徒弟呢。”夏冰倾故意装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谁让她那么笨呢!”季修说。
“这并不能成为你偏心的理由。”夏冰倾反驳过去。
季修不说了,继续旁观。
萧茵噘嘴,“夏冰倾,你也太贪心了吧,连师傅的宠爱也要抢,真讨厌!”
“谁跟你抢了,我就是让他别帮你作弊,说好了,输的那个下次吃饭买单的。”夏冰倾笑嘻嘻的说。
“真抠门,你都是慕家少奶奶了,吃个饭还要我买单,我乐意,三少还不乐意呢。”萧茵把头转向另一边看杂志的慕月森,问他,“你说是吧,三少。“
“不会啊,难得你请客,不吃白不吃,我很乐意。”慕月森不咸不淡的说,眼睛都没抬起。
“……”萧茵摇头,“哎,真是一个被窝不出两样人,你们果然是夫妻。”
夏冰倾用手推了推萧茵,“出牌啊,你要是没有的话,我可就要出了。
”等等,等等——”萧茵捏着纸牌,绞尽脑汁的想这么搭配才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