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绅士的接过灵波手里的包,也不管身后的人,带灵波先走。
肖恪立刻掏出电话,打给裴启辰。“阳子,糟了,有个年轻的男人,一笑起来就很贱很贱的样子,居然是欧阳希莫安排来接机的,丫叫周渊!欧阳希莫到底啥意思?给我们安排个炸弹埋伏在身边啥意思啊?”
接到电话的裴启辰一下惊出了一身冷汗:“你别来英国了,先看看那家伙干啥的,回头手续办好了你再来!”
“那我一直呆在法国?”肖恪有点不敢相信,反正他也不想读书,出来玩玩,泡泡妞,隔着大西洋泡泡妞,心情也会爽很多的。
“那不是更如你意吗?回头有重要情报你随时汇报给我!”
“切!好了,都等我呢,我得走了,汇报给你可以,先说点好听的,让哥哥听着爽,就随时给你打小报告!”
“肖恪,拜托了!”裴启辰呵呵一笑,语气很是温柔。
“这样就帮你传情报啊?你也太当哥不是人才了!”很是不满意裴启辰的
“好了!哥哥,拜托了!”
“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
“肖恪,你想死是不是?”
“哦,那算了,我电话不太好,不说了,情报啥的以后通通不见了!”
“哥哥,肖恪哥哥,兄弟以前不懂事,以后会乖的!”裴启辰忍无可忍,在那边十分温顺地说道,牙齿却咬的很响。
这边的肖恪,对着电话露出小人得志的神情,“啊哈哈,好,以前你小,哥不跟你计较。乖啊!”
说完,挂了电话。
裴启辰握着电话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声:“该死的肖恪,就知道他会趁机占便宜!老子为了个女人可真是憋屈死了!”
杨晓水在后面听他跟裴启辰打电话,感到万分的无语,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想走,他还抓着自己,不让走。
看周渊去开车,肖恪眯着眼睛打量了他背影良久,像是对待阶级敌人一般的,好似周渊身为男人尤其是身为年轻长得还凑合的男人实在是一件罪孽深重的事。然后,他对身旁的杨晓水说:“这个男人,很闷骚,骨子里就是个小变态,骚包一个,笑起来都看着很贱的样子!老子对他第一印象贼差!以后理这种男人远一点,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杨晓水无语,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肖恪。
“看我干吗?”肖恪瞪晓水。
杨晓水璀璨一笑,然后义愤填膺地说道:“我看周渊就很好,至少比起花心,辣手摧花没有操守随便让人怀孕的色狼,色魔男人要强一万倍,尤其是不负责任的色魔,拿感情当游戏,哦不!是压根没有感情没有长心的贱男人要好一万倍!”
肖恪在一旁边听边笑,等杨晓水说完了才总结性的发言,“貌似这是说的我吗?得嘞,我谢谢您呐!这么夸我,听着真是爽啊!晓水,你还真是了解我,我就是花心,辣手摧花,就没操守,就让女人怀孕,就色狼,就色魔,就不负责任,就拿感情当游戏!但我也比前面那只骚包强!你给我注意点,下次在看你随便朝男人神爪子,老子一刀剁了你的爪子,让你一辈子画不成画!”
“神经病,你管我啊!我和你没有关系了!”杨晓水被他这种强词夺理震得半天愣住,最后还是忍不住吼了他几句,然后转身就走,朝车子走去。
灵波已经上车,而且是坐在了后排,显然,前排是留给肖恪的,而杨晓水去了也上了后排。肖恪要坐在后面,结果灵波一下关上车门。
肖恪瞪了她们两眼,上了前排,然后看周渊正含笑看着自己,很是玩味。肖恪也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这微笑,可是程灵波从来没剪过的,连杨晓水都觉得意外,多少年了,没见过他这么笑了?
肖恪坐下后,道了句:“先找鹅肝做的最好的酒店,吃完再回去!飞机上的餐太他妈难吃了,饿死了老子了!”
周渊只是笑,然后回转身问灵波她们:“你们呢?”
“我们先去住处!”灵波淡淡的回答。
“程灵波,”肖恪回转身看着灵波,笑得很是邪恶,语调也是不紧不慢,而后不疾不徐地说道:“你再跟我对着干,我把你先奸后杀!”
灵波凉凉地开口:“我对赃货素来不感兴趣,你想做李莲英之辈直接告诉裴若宸,他会让你无痛摘除的!”
肖恪闻言举起双手投降,唯恐真的引火烧身,“哈哈,当我没说,我可不想当太监!”
最后的结局是,没去大酒店,直接回公寓。
周渊说载着他们先观赏一下巴黎街景,刚好从机场到住处要走很远的路。
法国首都巴黎的气候类型是温带海洋性气候,全年温和多雨,冬不冷夏不热,很舒服的气候环境。
Paris是欧洲大陆上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之一。
周渊拉他们看了凯旋门,看了埃菲尔铁塔,然后载着去了圣日耳曼广场:“反正你们要在巴黎生活几年,可以看的时间有的是,咱们先回公寓放行李,然后下来吃饭!怎样?”
“可以!”灵波淡淡地回答。
“为什么不先吃了再去放行李?”肖恪看着周渊就十分不爽。
灵波白了他一眼:“你吃货啊?”
“难道你们不饿?”肖恪翻白眼。“你们能扎住喉咙一辈子不吃?”
“要不肖先生先下来去吃饭,回头自己打车过去找我们会合?”周渊淡笑着反问。
一句话把肖恪给震得说不出话来,让他进去,他又不会法语,他进去说啥?跟个哑巴似的,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但肖恪却也四两拨千斤地笑了笑,道:“周先生,你可真是坏啊,我女人跟你走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
“让肖先生这么老远的万里陪读,看来杨小姐魅力真是无穷,回头我得好好观察一下杨小姐,何等魅力让肖先生这样倾倒!”
“我和他没有关系!”杨晓水在后排撇清。
肖恪却挑眉,状似无意的回头看向晓水,笑着道:“谁说没关系了?之前不是喊着说爱我吗?”
周渊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你胡说什么啊?”
“我撒谎了吗?”肖恪反问。
是没撒谎,她是爱着他。
肖恪很是悠闲地转头,开始关注外面的风景。而杨晓水却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肖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