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一脸不正经的薄情,这下终于瞧出来,淡雅这火气根本就是冲着自己发的,眼睛眨了好几下,又嘿嘿笑道:“难道是因为我昨晚没有卖力?回头我去补一补肾,一定争取让老婆满意。”
淡雅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将从衣柜随手拿出来的睡衣,扔在了薄情的头上:“你够了没有,是不是觉得玩弄我让你有成就感,薄情,你给我走,别再招惹我!”
薄情将睡衣从脑袋上扒拉下来,依旧笑得皮厚:“好,我走就是,别生气,不过那什么‘玩弄’,难道不是你在玩弄我?”
说着,薄情轻佻地朝淡雅吹了声口哨,便往衣帽间外走。
“薄情,安娜是谁?”
就在薄情快要转过去时,忍了半天的淡雅,在他身后问了一句。
这简单一句,足以令薄情停住脚步,又回过身来,而刚才的那些嘻皮笑脸和插科打诨,已经在他脸上荡然无存。
“你不必认识她,这个女人无关紧要。”
薄情紧盯着淡雅,神色明显崩住了。
淡雅感觉出了薄情的紧张,笑了一声:“我没打算认识谁,是安娜自己找上门来,她的想法……你不会猜不到吧,你的未婚妻说,要拿钱让我这个小三滚蛋!”
说着,淡雅开始脱身上的外衣,貌似无所谓地换起了衣服。
“P个未婚妻,你还信她的鬼话?”
薄情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以后她来骚扰你,给我打电话!”
“所以,你这是不想跟我承认她的身份,”
淡雅审视着薄情:“没有哪个女人,会随随便便地对外宣扬,自己和某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关系,你刚才的意思,的确是认识她的,不是吗?你根本不用在乎我信不信,你和她到底有没有订婚,你心里一定清楚。”
“根本没有什么订婚的事,你当她是疯子就好!”
薄情望着淡雅,神情笃定地道。
淡雅已经换上了家居服,直接推开挡在衣帽间门口的薄情,便往外走去。
薄情伸手,从后面拉住淡雅的胳膊,瞧着她,试探地问:“你生气了?”
淡雅转头瞟了眼薄情,冷笑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根本没在乎,反而松了一口气,既然你未婚妻来,你收拾了一下,赶紧给我离开,省得我白白地做了什么小三。”
其实淡雅这一句“不在乎”,完全是因为赌气说出来的,没有哪个女人在面对情敌时能淡然处之,如果淡雅真不在乎,也不会从刚才一直纠结到现在。
“你不在乎什么?”
薄情的表情僵了一下,还是死死地抓住淡雅不放。
淡雅恨极,几乎是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薄情:“你觉得呢?”
彼此沉默片刻之后,薄情猛地一推淡雅,将她按到外面卧室的墙上,便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任何技巧,更没有什么感情,完全是像是薄情在发泄愤怒。
“滚开,回你未婚妻那边去,”
淡雅将脸扭向了别处,带着厌恶道:“我早明白你这人根本没有任何诚意,现在一切都被揭穿,马上离开我的生活,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一双大掌将淡雅的脸用力地挪了回来,两人再次面对着对,接下来,薄情几乎咬住了淡雅的唇,淡雅拼命地挣扎,开始试图反抗,甚至用牙齿去咬薄情伸进她嘴中的舌头……
薄情并没有退出来,就算舌头出了血,始终不肯放开淡雅。
不知过了多久,薄情已经将淡雅带到了床上,用最原始的男人力量,不管不顾地,要征服身下的女人。
卧室里,很快弥漫起欢爱的味道……
此刻淡雅的脸上已经泛起潮红,紧闭着双眼,表情中并不见任何欢娱,反而尽是痛苦。
“我……”
高潮过后,薄情将淡雅紧紧搂在怀里,却欲言又止。
其实薄情也好不到哪儿去,眼角有一块青瘀,唇角也明显破了,这自然是淡雅给予的回击。
即使如此,薄情却用双臂锁着怀里的女人,心里生出了恐慌,害怕自己一松手,淡雅就会消失不见。
“放开!”
淡雅脸上带着余韵后的嫣红,轻蹙着眉头道。
薄情稍有些犹豫,却到底还是松开了淡雅,却又没忍住,用手抚了抚她的面颊,随即叹了一声。
淡雅翻了个身,刻意地往前挪了一下,明显是要跟薄情保持距离。
就因为这个动作,薄情愣了片刻,再次恼火起来,爬到淡雅后面,伸出手臂,又将人锁进自己的胸膛。
淡雅挣了几下,只因为刚才的力气用尽,便再也躲不动了:“你走吧,跟你在一起太累了!”
薄情把头埋进淡雅的秀发,深深地闻了一闻,半天之后,道:“就因为那个安娜胡说八道一句,你就彻底地要否定我?我说的你都不信,反而信那个疯子一样的女人,跟你说吧,她家人的确跟我提过亲,我可才瞧不上那种自视甚主的大小姐?”
淡雅:“……”
“我从没碰过她,因为……那个女人不配!”
也没期待淡雅的反应,薄情继续道“我敢拍着胸脯发誓,论从一而终,我TM从头到脚都是你的。”
原本淡雅闭着的双眸,渐渐地睁开。
“我跟她没有一点关系,什么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