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她和七少相处时,她又因为担心她会惹怒七少,才会怀着矛盾的心情告诉她那些不起眼却很用的手段。
可私心里却希望女儿永远也不要有用上的时候。
所以在女儿没有好好听的时候,她也是悄悄松了一口气的。
可她没有想到,女儿会在那样的情形下,用上了那些手段。
“妈妈,我也知道不好走,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还能怎么办?我爱七哥,我不想要他的愧疚,然后给我送到哪里之后,再给家里一些补偿。我想要站在他身边,以他妻以萧家当家夫人的身份。”
景心媛心血淋淋的疼,她也不想这样,却毫无办法。
“妈妈,你教教我,我该怎么才能让七哥心里只有我,我不想让他心里有别的女人。他嘴里着过去了,可是我知道他心里没有过去,他还在念着那个女人。我真的很嫉妒,我要将那个女人从七哥心中赶出去,七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别人谁也不能和我抢!”
景心媛着这话时脸上掩饰不住的恨意让景母都心惊,更多的却是担忧。
“媛媛,你不能这样。你如果起了这样的心思,那你日后要吃更多的苦头。听妈妈一句,不要用情太深,那样最后只会伤了你自己啊!”
“我不!”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母女谈心
景心媛倔强的咬住下唇,眸盯着自己的母亲,缓慢又清晰的重复了一遍,“我不。”
完之后,她的气势瞬间消散无踪,可怜兮兮的看着景母,“妈妈,我做不到你的大度。我做不到你那样,看着爸爸在外面找了一个又一个,你却还是一副雍容大度的模样,要是七哥也那样,我会疯的,真的会的。我要么毁了自己,要么就会去杀了那些女人。妈妈,我知道我这样想的不对,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妈妈你帮帮我,我不想变成那么可怕的女人,一点都不想。”
她一开始还很平和,后面着却有些歇斯底里的意味。
她完后有些无助的看着景母,宛若一个受过伤的兽一般。
景母被她这番话有些吓到,她轻柔的抚着女儿的后背,“媛媛不急,咱们慢慢来。妈妈帮你,帮你啊!你是妈妈的女儿,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妈妈不帮你又会帮谁?乖,你先将心绪放平稳,咱们在话。”
她的话音温柔,带着安抚的作用,景心媛闭上眼,缓缓平复着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
过了一会,她才恢复如常,唇角溢出一抹苦笑,“妈妈,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这么大声,可是我是真的无法忍受七哥心里有别的女人。也不能忍受他除了和我之外,还和别的女人做亲密的事情。我是真的受不了,妈妈你不知道……”
她苦笑着,一点也没了往日的明媚活泼,“你不知道,我在听着七哥伏在我的身上,口中却唤着另外一个女人时,我是什么想法。我是想要将那个女人找出来,我想要将那个女人撕成碎片,我还想将七哥教我的那些射击技术,全部用在那个女人身上。妈妈,我这样是不是很可怕。”
景母闻言重重叹息一声,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景家从来就不是好人,在没有zk之前,他们就是做的刀头舔血的活计。
后来有了zk他们算是收敛了一些,可是做的还是要人命的活计。
女儿生长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她尽力让她避免那些黑暗和血腥,将她保护的牢牢的。
但是到底是景家人,她血液里还是带了暴虐嗜血的倾向。
以前是因为她没有接触过,所以这份隐藏在骨里的可怕基因压根就没有被勾起来。
可是后来她整日和七少在一起,七少那人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儿跟他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沾染上几分杀气。
听女儿刚才那个意思,七少居然还教了她射击。
这样,就是在勾着她走向深渊啊!
景母心痛的看着女儿,这是冤孽啊!
当初她用尽手段坐稳了景家夫人的位置,她早就后悔了。
可是她那时已经泥足深陷了,一双儿女也相接出世,她没有机会在重来,只能尽力保全儿女。
儿被她用尽心思送了出去,现在还在M国,女儿……女儿却陷入一个更大的旋涡来,这该怎么办?
要是不爱,要是可以狠下心来斩断情缘,她将来就能抽身而退,可是依着她的意思,她宁愿沉沦,也不会离开七少。
甚至为了他都动了杀心。
要是她真的这么做了,那么以后等到七少在外面找更多的女人时,她可能真的如她自己所,会杀了那些女人。
这是爱的占有,这样不行。
她知道女孩都有虚荣心,萧家夫人的位置,对女儿来一定是无法抗拒的。
女儿想要那个位置,她可以帮,只是有一点,她绝不能真的爱上萧七洛,也不能为萧家生孩。
她可以帮女儿在成为萧家夫人时,就着手开始筹谋。
她要保证等到萧家集团或者萧七洛万一出事时候,女儿可以从容撤回来,不会被牵连上。
但是前提就是不能爱!
爱这个字,是这世上最美的毒药。
一但沾惹上这个字,那么自己就不在是自己,那完全会成为另外一个人。
女儿要是心中都是萧七洛,就是毁灭自己的开始。那也是她这个风做母亲的所不能接受的。
“媛媛,你不能有这种想法。如果你双手染上第一丝鲜血时,那么以后你这辈都洗不干净了。”
景母越想越害怕,完美的神情也有了一分破裂。
丈夫什么样,她已经不想去管了,可是一双儿女就是她的命,她不能看着他们被毁掉。
“媛媛,你听妈妈。”她将脑海中有些纷乱的思绪整理好,双手扶住女儿的肩膀,“你觉得y国,m国,这两个地方好?要不就m国吧?你哥哥也在那里,我送你去找你哥哥好不好?你去读个硕士回来好不好?”
她这话时候,是近乎祈求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