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一念忽然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目光犀利,“那我多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那一眼,上官琦止住了脚步。
看着纪一念重新走进霓虹灯下,他站在那里,眸光深邃。
纪一念继续喝酒,这该死的酒肯定掺了假,不然为什么怎么都喝不醉?
一直到凌晨四点,纪一念醉得不省人事,趴在了桌上。
酒吧服务员已经在清场,打扫卫生,看到纪一念上前叫她,“小姐,小姐,我们打烊了。”
纪一念耳边有声音在嗡嗡想,听不真切。
烦人得很,她挥手,“别吵。”
“这……醒醒,你再不醒,我就报警了。”这每天来买醉的人多得很,每次喝了酒就欠下了笔酒账,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
他又推了一下。
“我来。”上官琦走过来,看了一眼纪一念。
“这是她的酒钱,麻烦请结清。”
上官琦付了钱,扶着纪一念走出酒吧。
外面的天很黑,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
把人送上车,上官琦拍了一下她,“纪一念,你要是再不醒的话,可别说我对你怎么了。”
纪一念歪在一旁,什么也不知道。
上官琦把车开到酒店,扶着纪一念走进酒店。
开了房,进了电梯。
电梯门开,正巧对上五官俊美,冷若冰霜的上官墨。
上官琦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心脏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如今的上官墨,除了那精致的五官,还有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威慑天下,傲视群雄的强大气场,霸气非凡。
“阿墨……”上官琦正准备解释,上官墨从他身边走过。
目不斜视的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那一刹那,原本昏沉不醒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听到有人叫阿墨了。
只是睁开眼的时候,什么也没有。
上官琦拧着眉,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难道上官墨没有看清他扶着人是谁?
不可能。
还是说,上官墨真的不喜欢纪一念了?
他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纪一念来到酒店,上官墨眼睁睁的看着,也没有一点感觉?也不怕他对纪一念做什么?
呵,看来,是真的出问题了。
上官琦把纪一念扶进房间安放在床上,看着女人白里透红的脸,微微张启的唇,胸部挺拔,身姿婀娜。
他睡过的女人极多,每一个都是有滋有味的。
像纪一念这样容貌身段的女人也玩得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此时扑上去,将她给办了。
这么想,他也准备这么行动了。
脱掉外套,拉扯出领带,解开衬衣扣子,目光似火的盯着床上的女人。
上官墨的女人,他得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弯下腰,伸手轻抚着那张嫩白红润的脸,手指轻放她的娇滴滴的翘唇上,“纪一念,上官墨不疼你,我来好好疼你。”
手,滑下她的玉颈,抚上她的锁骨。
手指轻轻的勾起她毛衣的领边,正欲探索里面的美好。
“大哥真是好兴致。”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上官琦手一哆嗦。
他愣了愣,眼角颤了颤,看着床上的女人,依旧酣睡无常。
上官琦深吸了一口气,直起了腰,回头便看到上官墨站立在门口。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阿墨,你不声不响的进来,不太礼貌吧。”如今因为他的身份不同,父亲对他也是刮目相看。
现在连带着SG,也快要成为他的了。
上官墨面色冷淡,“我敲门了,大哥太专注,不知道。以为大哥出了什么事,所以就问前台拿了房卡。”
他说的话有多假,上官琦太清楚。
“你有事吗?”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他倒是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上官墨还是站在原地,“是有点想跟大哥商量,不过看大哥有点忙……”
“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也该等天亮再说。”上官琦接过了话。
“事情刻不容缓,这里也不是谈话的地方,所以特地来请大哥移步一叙。”上官墨侧过身,打开了门。
上官琦心中窝火,他这完全是故意的。
之前看到他的时候冷漠冰冰,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现在跟上来,不就是故意的吗?
“再过几个小时天都要亮了,有什么不能等天亮再说?”
“我等不了。”上官墨冷声道:“大哥,请吧。”
上官琦一股怒火在心头跳蹿。
他深知,上官墨要是不带他走,绝对不会就此作罢。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上官琦拿上衣服,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在上官墨的注视下,走出了酒店。
上官墨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卧室里面的女人。
。
纪一念醒来,头了一阵阵痛。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又猛然瞧了自己一眼。
心中疑惑。
是谁带她来酒店的?
此时,酒店外面有服务生敲门,“小姐,这是厨房专门为你准备的醒酒汤。”
纪一念看着服务生手里端的盅碗,心中疑惑,“酒店还有这样的服务?”
“是上官先生特意交待的。”
“上官先生?”纪一念心中一紧。
她首先想到是上官墨,可是昨天他那样冷漠,怎么可能会是他?
不是他,那就是……
昨晚在酒吧,好像上官琦跟她说了好一会儿话。
是上官琦?
他会那么好心?
“昨天送我来酒店的是谁?”
“是上官先生。”
“上官……”
“上官琦。”服务生说。
纪一念大为震惊。
真的是上官琦!
“小姐,先喝了醒酒汤,早餐您看是送上来,还是您去餐厅吃?”
“不用了。”纪一念也没有喝酒汤,她拿上了衣服,走出房间。
服务生不解的看着她急促的身影,瘪瘪嘴,“还真是好命。上官大少爷亲自送她来酒店,二少爷特意吩咐厨房煮醒酒汤。哼,还不领情呢。”
纪一念走出酒店,去了江边。
早上的风格外的冰凉。
这一吹,便吹掉昨晚宿醉后的昏沉。
江边的风很大,很冷,她却不想离开。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变得更清醒。
纪一念啊,别再想着那个男人了。
他对你,何曾坦诚过?
从此,就桥归桥,路归路吧。
九笙说的救赎,她也不想知道了。
席沁说的背叛,她也不想去解释了。
有些东西一但在心里,便会落地成根。
若是背叛,信任出现了危机,解释已经枉然。
若是救赎,也有期限,期限到了,自然就结束了。
坐在江边吹了一上午的风,直到头昏脑胀,喉咙发痛,她才往回走。
坐上出租车,回到酒店便倒下了。
“老板,她去江边坐了一上午,就回了酒店。”郑轩小心翼翼的回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