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稍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按在墙上。
炽热的吻,宛若火灼。
不远处有服务生走过,宋风晚心头一惊,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我很高兴……”傅沉偏头靠近她的耳朵,呼吸灼烫,呼吸吞吐,吹得她身子都酥了一半。
“高兴什么?”她不仅身子软,就连声音都软得一塌糊涂。
“等你到京城,就能日日见你。”傅沉搂紧她。
“对了,段哥哥前几天给我发了个很大的红包,我下意识就点了,还给他,他又不要。”宋风晚那日收到了很多红包,段林白发了红包,她也没留意,就收了。
“那就留着,他不缺钱。”
“你怎么都不给我发个红包。”宋风晚仰头看他。
傅沉低低笑着,两人皮肤轻轻贴着,他皮肤灼热,蹭的她身子都有些发软。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你还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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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放榜啦,撒花撒花~
三爷露出了老父亲般的微笑,哈哈,你这不是养闺女是什么!
三爷:……
☆、334 被她叔按在墙上?乔妈有了?(3更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耳边厮磨,呢喃细语。
宋风晚心跳紊乱,两人本就靠得很近。
他又往前一点,紧贴着她,“只想要红包?”
宋风晚屏住呼吸,钱这东西,谁不喜欢啊,他若愿意给,她自然乐意接受,只是此刻……
太近了,被他气息包围着,迷醉的酒味,混杂着檀木沉香,强势霸道的往人骨血里面钻。
“不然呢。”她声音细细。
“不想要我?”傅沉额头抵着她的,明目张胆的撩拨。
他喝了酒,声音嘶哑,尾音沧桑,像是带着勾子,勾得宋风晚心神荡漾。
她微微垂着头,避开他炙热的视线。
“你先让开点,我怕我同学出来。”已经有不少服务生走过。
“嗯……”声音哑了,残存一丝理智在拉扯,“我在问你话,先回答我?”
傅沉指尖灼烫,伸手摸了一下她血红的耳朵,指腹摩挲着,喉咙发紧。
宋风晚被他弄得身子酥痒,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傅沉已经低头,吻住了她……
方才的浅尝辄止,似乎没觉出什么味道,此刻舔过她的嘴角,才觉得……
她是真的甜。
张嘴吻住温嫩的下唇,吮着咬着,呼吸被夺走,宋风晚浑身发热。
“这次考得这么好,给你的奖励……”
“嗯?”宋风晚仰头看他,一时没回过味儿。
下一秒,他重重吻住她,强取豪夺般,力道很重,惹得宋风晚轻吟出声。
腿软得站不住。
傅沉将她按在墙上,狠狠研磨。
倒是奖励她,还是奖励自己啊。
……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风晚所在的包厢门忽然被人打开,她当时意乱情迷,自然没在意,直到一个喝得烂醉的男生扶着墙跌撞得走出来。
宋风晚大惊失色,傅沉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桎梏在怀中,她推不开,只能把头埋在他怀里。
“我同学来了。”她也要脸啊,这种事被同学撞破,谁都得羞死。
那个男生眯眼打量着不远处的两人,一脸懵。
这个……
不是宋风晚的叔叔?
他当时参加百日誓师,在学生中讨论度蛮高的。
他是不是酒喝多了,眼花了。
为什么看到宋风晚她叔,把她按在墙上亲?
妈的!
自己肯定是酒精中毒了。
他转过头想要回包厢冷静一下,却一头撞到了墙上,又晕乎乎得从他们身边绕过去,去了洗手间。
宋风晚伸手掐了下傅沉的腰,“都让你别在这儿了。”
“那我们去别的地方?”傅沉按住她作乱的手,这丫头现在胆子是真大,居然直接掐他的腰?
宋风晚剜了他一眼,“我先回去了,晚些严叔会来接我,明天我再约你。”
傅沉点头,他今晚喝了不少酒,此刻脑子都是晕的。
看她回到包厢,傅沉才转身离开。
宋风晚回去后,那个男同学上了洗手间回来,一个劲儿盯着她看。
“宋风晚,我刚才……”
“什么?”宋风晚喝着果汁,故作镇定。
“我好像看到你和你叔……”
“什么叔叔?你是不是喝多了?”
那个男生也觉得不可能,伸手拍了两下脸,“我可能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眼花。
**
宋风晚回家时,已接近凌晨。
“我妈睡了?”
“八点多就睡了一觉,知道你回来,又起来了。”严望川把控着方向盘。
此时的云城,夜浓如墨,悄寂无声。
宋风晚偏头看向车后座,“你买的宵夜?”
“你妈说饿了,又不想半夜折腾,我就买了点,你要是饿了,回去吃点再睡。”严望川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嗯。”谢师宴虽然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大家都在聊天,宋风晚也没怎么动筷子,“你觉不觉得我妈最近胖了?”
“有吗?”严望川挑眉,他整天和乔艾芸待在一起,还真没在意过。
“前几天和她逛街,她以前穿M码的衣服,现在却要穿L码。”宋风晚咋舌。
严望川没再说话。
回家后,乔艾芸坐在餐桌上吃东西,宋风晚陪着吃了两口,严望川坐在边上,也不吃,就盯着她们母女看了。
老一辈总说能吃是福。
他一点都不觉得乔艾芸胖,反而越看心里越欢喜。
“晚晚,你想考美院,还是念别的大学?”乔艾芸吃着东西,侧目看她,“我帮你找了个专门帮人填志愿的老师,明天带你去咨询一下。”
“咨询?”宋风晚有自己的小算盘。
“他帮人填志愿还蛮贵的,很多人都找他,他能给你好好指点一下。”大家自然知道几所最好的高校,但是选择专业什么的,乔艾芸毕竟不精通。
宋风晚的成绩填报志愿也比较早,志愿填好,他们就得马不停蹄的赶回南江筹备婚礼。
“我还是想读美院。”
“还是因为你外公?”乔艾芸偏头看她。
乔家老爷子过世较早,他这辈子全身心都投入在雕石刻玉上,那时候还不像现在,打磨抛光,都是有机器操作,以前都是纯手工的,每日吸入粉尘,他五十多就得了肺病。
年纪大些,胳膊也出了毛病,无法拿刻刀,这次不得不退下来。
临走之前那几年,每天都在描摹设计各类玉石,留下了许多珍贵手稿,其中有一批还被博物馆珍藏了,乔家现在留下的手稿也有万张。
宋风晚握笔写字画画,就是老爷子启蒙的,当时他会敷了白纸在画稿上,握着宋风晚的手,教她描摹花鸟鱼虫……
“咱们晚晚小手嫩,握刀可惜了,以后啊,就跟着外公学画画。”
宋风晚当时不懂,咯咯笑着点头。
她现在还记得,外公握着自己手的触感。
他手上全是粗厚的茧子,手心处还有一处刀割的裂纹,握着她的时候,温热有力。
他曾带她认了许多玉石,会骑着老爷车带她走街串巷,也会给她塞硬币,让她出去买糖吃……
乔老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老爷子走得也很突然,收整遗物时,还翻出了一本简易图谱,那是乔老给宋风晚特意画的入门图样,只是尚未完工……
宋风晚想起乔老,也是鼻尖一酸,“不仅是因为外公,我自己也感兴趣,京城美院有这方面的设计班,我想报那边。”
乔艾芸想起父亲,悲从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