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这姑娘对他肯定是真爱。”
“鬼知道是谁家的倒霉闺女,被他这种混小子看上了,以后没好日子过的。”许爷说得斩钉截铁。
“那我们要去随份子嘛?”
“随什么份子?人家未必会邀请我们好吧,不过一定要给咱们闺女找个好的对象,最起码不能被京家比下去啊,一定要比那小子好才行。”
一侧的许夫人哭笑不得,怎么就杠上了。
“咱们一定要找个斯文的女婿,就京寒川那德性,嫁给他,以后肯定会被家暴的。”他语气相当笃定。
……
许爷只要想起京寒川,就有一肚子话的要吐槽,甚至说他年纪轻轻,开始养老钓鱼,一点都不像个年轻人,没有朝气。
“你说他年纪那么小,整天不做正经事,就在家钓鱼养螃蟹,这种没潜力啃老的男人要不得,以后哪家闺女跟着她,肯定遭罪的啊。”
可他哪里知道,此时自己的闺女,已经再度踏入了京寒川的婚房内。
不久之后,许爷这脸就被彻底打肿了。
许爷想着京寒川,就再也睡不着了,下楼帮女儿热了杯牛奶,坐在客厅看了会儿夜间新闻,安静等她回来。
左等右等,愣是没见到人,夜里一点多,才接到电话,说她不回来了,在一个朋友家住了。
许爷思量着自己女儿不会扯谎骗她,也没多想就钻进了被窝。
鬼知道她彻夜未归,是和京寒川在一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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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结束啦,大家来猜猜三爷在密谋什么?
哈哈,某两人居然在一起过了一夜。
以后许爷怕是会跳脚的。
☆、658 六爷这人呀,很苏很撩人
云锦首府
小严先森趴在傅沉肩头,歪头睡着,嘴角粘着几滴涎水,昏沉睡着了,小手还死死揪着傅沉衣领,碰他一下都哼唧着扭着屁股。
乔艾芸有些无奈,准备强行将他抱走。
他不肯离开,一个劲儿往傅沉怀里钻,他常年抄经熏香,身上的檀香味,静心安神。
“他今晚跟我睡吧。”傅沉托着他的后背和小屁股,他之前并不会抱孩子,此时动作已经非常熟练了。
“和你睡,他半夜可能会吵吵的……”
孩子还小的时候,晚上可能要起夜数次,基本不会一夜睡到天亮的。
“没关系,您和我简单交代一下就好。”
宋风晚坐在边上喝鱼汤,一瞬不瞬的盯着傅沉,他并不太喜欢小孩子,居然愿意主动照顾严迟,也是奇怪。
在上楼的时候,她低声开口问了这个疑惑。
他淡淡说了一句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以后我们也会有孩子的,提前适应一下也蛮好。”
宋风晚年纪毕竟不大,顿时臊得脸红。
“我们孩子,若是有小迟这么乖也挺好的。”傅沉笑道。
他和宋风晚都不是跳脱的人,傅沉自然觉得,两人孩子也是沉稳乖巧的,殊不知,这性格养成,与遗传有关,但周边大环境更加重要。
严望川原以为今天儿子终于被支开了,就能和乔艾芸二人时间,做点有趣的事,谁知道她回来拿了手机枕头,说要去和宋风晚睡。
“……我很久没和晚晚聊天谈心了,今天我去晚晚那屋,你去帮傅沉照看一下小迟吧,我担心他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然后就变成,傅沉与严望川干瞪眼,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小严先森睡得深沉,偶尔还哼唧着梦呓几句。
傅沉为了缓解尴尬,低头给京寒川发信息。
他今晚后面喝了不少酒,京寒川与他们出来,素来都是小酌几杯,从未醉酒,至今也没人知道他酒量如何。
今晚离开的时候,浑身酒气很重,瞳孔涣散迷离,傅沉知道有京家人护着,出不了大问题,但也想确认一下。
【到家了?今晚你可喝了不少啊。】
发送过去的信息,却久久没得到回复。
**
此时京城某高档小区内
许鸢飞尚未到门口,就收到了京寒川发来的信息,是一串密码数字,她当时还有些懵,但再发信息时,已经无人回复了。
待她抵达小区,下车的时候,外面飘起了簌簌白雪,无声无息,却又宛若漫天飞絮,铺天盖地般。
到京寒川家门口时,发现门已经换成了密码锁。
她迟疑着,给京寒川打了个电话,铃声从屋里传来,却无人接听。
过了几分钟,她才按下密码,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落下,门也应声而开,屋里窗户没拉上窗帘,斑斓霓虹,衬托着飞扬的白雪,纷纷洒洒。
客厅亮着一盏落地灯,京寒川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但屋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酒味儿。
“六爷?”
许鸢飞蹙眉,今天她看到段林白发的朋友圈了,似乎是一群人出去聚了,他喝酒了?
她压低声音,试探性的喊了几声,瞧着没动静,才俯低身子走过去,离得近些,仔细看着他……
京寒川长得很精致邪肆,傅沉那是高山流水般的清雅寡淡,与他气场相似,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因为某人生了张极为艳色的脸。
若是个女人,指不定有多少人为他魂牵梦绕。
许鸢飞半蹲在沙发前,盯着他看了良久,以为他是醉酒,不打算叫醒他,她看了一眼屋子,因为尚未装修,有个屋子里虽有床,却连被子都没有,压根没法睡人。
她只能拿起他脱在一侧的外套,准备帮他盖上,手指无意触碰到他的手指,才惊觉他体感温度高得惊人。
她稍微蹙眉,本以为是酒后劲儿上来的缘故,她稍微凑近,才觉着他呼出的气息都好似沸水热油,落在她脸上,热度惊人。
许鸢飞此时才伸手试了下他的额头,怎么会宿醉的如此厉害?
她指尖冰凉,落在他额角,他眉心微蹙,抬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牢牢固定在自己额头上。
她稍微用力,试图挣脱。
也就在此时,京寒川缓缓睁开了眼,“你来了……”
他嗓子眼被烧得嘶哑,仍旧好听的致命。
“嗯。”
“要走了?”
他眸子很红,声音很轻。
许鸢飞刹那无言,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想着什么要走的事。
“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一点而已。”
“我给你去买点解酒药……”许鸢飞晃了下手臂,示意他松开。
京寒川却箍得更紧了,看着他的眸色,深沉灰色,他的手指都是滚烫的,那灼人的热度,一圈箍紧在她手腕上。
像是在她心上烧了一把火,弄得她心慌意乱。
“很晚了,是该回去了。”
他好似没听到许鸢飞的话,自言自语道。
而他一个人躺在这种空落落的房子里,任是谁看了,都不舍离开,况且是许鸢飞对他本就存了非分之想。
“我不走,真的就是去给你弄点解酒药。”
“不走?”京寒川看着她,指腹无意从她手腕上轻轻蹭过,“你……”
“今晚要留下陪我?”
许鸢飞失语,不知怎么回答。
但是触及到他的视线,还是咬了咬牙,若是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难保会出什么问题,“嗯。”
京寒川得到肯定回答,松开她的手腕,嘴角缓缓勾起一点弧度……
许鸢飞心脏像是被人开了一枪。
窒息般悸动。
……
这里厨房只有一些做甜品蛋糕的材料,更没囤积什么常规药物,许鸢飞只能冒着风雪走出了单元楼。
本来是想买些解酒药的,只是想起家中似乎有祖传的解酒药,非常有效,她记得一些主要食材,但她从没煮过,不知如何下手,借着给父亲打电话报备不回家为理由,找他咨询了一番。
而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许爷当时斜靠在沙发上,看着抗战神剧,已经昏昏欲睡,接到电话还有些诧异,“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朋友今晚喝多了,我可能不回家了。”
“哪个朋友啊?”
“就高中那个,总爱去我们家吃饭的……”许鸢飞只能心虚的把自己朋友拉出来挡枪了。
“我知道了。”
某人根本想不到自己女儿会说谎,根本没怀疑,一口应承下来。
“爸,她喝多了,我想给她煮个醒酒汤,这东西该怎么做啊?”
“这么晚,你要煮汤?”某人挑眉,他以前喝多了酒,这丫头可从未管过自己,甚至在小时候,还说自己身上臭臭,拒绝拥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