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默,我……我是来拿……拿钱的!我洗车的劳动所得!”
自己的牙齿在打什么颤呢?
袁朵朵真切的感觉到自己结巴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袁朵机实在不明白,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儿?又害臊个什么劲儿呢?
“好啊。”
没想到白默竟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探过一条长臂,白默将床头的钱包捞在了自己的手里,并从里面取出了一沓钱。
封条还在,应该是一万整。
这祸害难不成是想大发慈悲给自己一万?
看在钱的份儿上,袁朵朵冷静了不少。
白默拿着那一万块钱在手里颠上颠下的,似乎在吸引着袁朵朵。
“这长夜漫漫的……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要是你赢了,这些钱都归你!”
“……”袁朵朵就知道白默这个祸害没那么好的心眼儿。
想从他个祸害手里痛痛快快的拿钱,门儿都没有!
“太晚了,我要回屋休息去了。我只要拿我应得的一千块钱!”
虽说袁朵朵很贪心,但与虎谋皮的事儿,并不适合她这个没心机的准傻妈咪。
都说一孕傻三年,自己怀的是双胞胎,那岂不是要傻上加傻!
“扫什么兴呢!这一万块钱够你替我擦二十次车了……这么难得的机会,难道你想白白就这么放弃了?”
白默的每一句话都带上了勾诱。
袁朵朵的确很需要钱。前些天,她在全球购上看到一款为双胞胎量身定做的智能婴儿手推车,要一千多美元,差不多八千多人民币。
袁朵朵很想买了它,但却囊中羞涩。
有了这一万块,那个双胞胎智能婴儿手推车就有着落了。
可袁朵朵也知道,吸引与冒险并存!
“白默,你想让我陪你玩什么游戏?”
看来是吸引占了上风,袁朵朵决定为了一双孩子的婴儿手推车铤而走险一回。
“玩……划拳脫衣服的游戏!”
“我……呸!”
袁朵朵本能的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大肚子,“白默,你混蛋!”
“我X!又不是让你卖一身!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再说了,就你那肥滚滚的身材,卖谁谁要啊!你只要卖艺就行了!”
“卖艺?卖什么艺?”
袁朵朵皱起了一张脸,“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这个孕妇跳舞给你看吧?”
“得了吧!就你肥得跟蚕蛹似的,我还怕你吓着我呢!”
随后,白默俯身过来,眼眸里泛起了狡黠之光,“袁朵朵,既然你不肯脫,又不肯卖……你赢了我付你一千块,你要是输了,就给弹一下肚子,怎么样?”
“……”
我的个神呢,白贱人拐弯抹角的跟自己说了这么一大堆,原来还是想弹她的肚子啊?
袁朵朵就搞不懂了:白默这个祸害究竟有什么样的嗜好,竟然老想着弹她的肚子?
“白默,弹我肚子你是觉得好玩呢?还是想用这样的机会来羞辱我?”
袁朵朵问得很直接,也很锐利。
“好玩啊!”
白默不假思索,“我就是好奇:这孩子呆在你肚子里……它们闷不闷?”
“……”这奇葩的想法,袁朵朵简直无语凝噎。
三分钟后,他们口头上成交了:袁朵朵输了,给白默弹一下肚子(不超过两牛顿的力气);要是白默输了,付给袁朵朵现金一千块!
也只有袁朵朵和白默这类人,才能想出如此‘志同道合’的玩法,而且还一拍即合。
也算是臭味相投的另类典范吧!
袁朵朵随即爬上了庥,讨价还价之后,两人玩起了剪刀石头布。
这古老又简单(弱智)的玩法,袁朵朵可是鼻祖级的。要知道在福利院,她几乎是无敌手。
一局,三回两胜算赢!
头一局,袁朵朵以两胜领先结束;并成功的从白默的手上拿到了一千元的擦车劳务费。
第二局,还是袁朵朵胜;